陈也跟着江湛乔一起喘息,感觉到手中的小肉棒鼓鼓跳动时,手指飞速套弄,大拇指在张开的马眼处用力打圈按压,又故意用指腹摩擦着敏感的包皮系带。在江湛乔一声动情的哼叫之后,压抑许久的精液突然一股股喷射而出,射了陈也满手都是,远的甚至射到了陈也的睡衣上。

初精并不浓稠,是浅淡的水白色,但味道很重。陈也晃动着手腕给江湛乔延长快感,江湛乔失了魂儿一样瞪着眼睛,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汗,身子瘫软无力往后仰到在床上。

拿过床头的湿巾,陈也擦干了手上的精液,侧身躺在床上把化成一摊水儿的江湛乔抱在怀中。

江湛乔还是没回过神,双目失焦喘着粗气,陈也牢牢地注视着江湛乔,低声问:“舒服吗?”

江湛乔面色潮红,轻轻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好意思,把羞红的脸埋进了陈也的怀里。

陈也轻笑一声,一只手搂着江湛乔的腰,另一只手滑过江湛乔细腻的腿肉,摸向了两腿之间湿透的肉花。

宽厚的手掌刚一包住等待满足的花穴,粘腻的水儿便扯着手掌往颤抖的肉缝里大力吸嘬,这带来的刺激太大了,江湛乔浑身一抖,双腿直打颤,害怕地拉住陈也的衣服:“哥哥…”

陈也的眼神带着情欲的暗,却又摆出淡然的样子安抚江湛乔:“别怕,给你揉揉。”

掌心压着鼓涨的花穴向下一按,颤动的肉缝立刻汁水四溢,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陈也的整个手掌,连指缝都被黏糊糊的蜜液填满。

“唔…”江湛乔舒服地娇喘出了声,又赶快羞涩地捂住了嘴巴。

手指一下下轻揉着湿润柔软的花穴,陈也的声音沉得厉害:“不用忍着,舒服就叫出来。”太软了,太湿了,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地方,他的鬓角全是汗,宽大的手掌完完全全整个包住湿软的小逼开始大力揉搓。肥嘟嘟的阴唇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很快就被层层叠叠地揉开了,充血的阴蒂像小石子一样硬,肿胀后从包皮里含羞地探出头来。

陈也忽略了前端硬挺的小豆子,中指往下压,陷进水汪汪的肉缝中前后搓动,指缝着重摩擦湿滑的阴唇壁,花穴中都是被搓出来的汁水,一揉便是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显得淫荡又色情。

两瓣粘乎乎的小阴唇早已颤颤巍巍张开,挺立着的淫红色阴蒂极其显眼,情欲之下江湛乔早已没了理智,小腹一片火热,娇喘声又黏又腻,不自觉地挺腰迎合,把张翕的肉穴往陈也手上送,渴望被哥哥摸摸前端那个最酸最痒的小红豆。

有了江湛乔的回应,陈也的眼睛猩红,手掌加重力气揉搓噗噗流水儿的肉穴,最后把力量集中在手指尖,狠狠搓向了在顶端颤抖的娇小阴蒂。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甚至连脊骨都是麻的,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湛乔流着眼泪,足弓紧紧绷起,失控地高高呻吟:“哥哥…哥哥…哥哥!呜呜…啊!”

江湛乔猛然转头,死死咬住了陈也的肩膀。高潮了的肉花剧烈收缩,失禁般喷撒出一大股汁水。亢奋的逼口大开大合,似是要把陈也的中指吸进湿滑的穴道,用来堵住这绵绵不断的骚水。

尖锐的痛感从肩膀处迸发,疼得陈也皱了下眉,却放纵江湛乔继续咬。

江湛乔久久不能回神,来不及吸回的口水浸湿了陈也的睡衣。陈也的手指还在一下下摸着江湛乔泥泞不堪的花穴,硬挺的下身几乎要爆炸,撑到宽松的睡衣挡都挡不住。

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江湛乔终于放过了陈也的肩膀,闭着眼睛窝在陈也的怀里低低地喘息着,两颊是诱人的绯红,让陈也很想一口亲上去。

不过陈也忍住了,而是再次抱住江湛乔,轻轻问:“舒服吗?”

两个部位的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都献给了陈也,江湛乔眼尾飞红,全身汗淋淋,累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腰眼酸麻,腿根微微颤着,眼皮重到抬都抬不起来,只得抵着陈也的胸膛点点头。

又抱了一会儿,江湛乔在陈也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了。陈也坐了起来,下床把江湛乔的睡裤和内裤放到了卫生间,给浴缸调好水温放好水,出去抱睡着的江湛乔。

被抱起来后江湛乔迷迷糊糊醒了,迷茫地撩起眼皮看陈也,陈也小声解释说:“给你洗一洗。”

江湛乔全心全意信哥哥,闭上了眼睛又昏昏睡去。陈也把江湛乔抱到卫生间,脱掉江湛乔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把江湛乔放进浴缸。

水温刚刚好,江湛乔泡在水里惬意地哼了哼。陈也半蹲着给江湛乔洗身上,手指从圆润的肩头向下滑,目光瞟过江湛乔白皙的胸膛,陈也顿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江湛乔的胸。

可能是由于激素的影响,不同于其他男孩子平坦的胸部,江湛乔有着一小团绵软的乳肉,特别薄的一层覆在奶白的胸前,弧度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但摸上去的手感却又软又滑。

乳头是娇嫩的深粉色,外面包着一圈淡粉色的乳晕,陈也的手指划过,竟变得涨涨的、硬硬的,像是渴望被采撷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从指缝间俏皮地冒出个挺立的尖。

砰砰砰,陈也的心要跳出来了,他觉得他忍受不了,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陈也加快了给江湛乔洗澡的速度,可洗到下面那朵小花儿时又慢了一下,手指埋入其中轻轻抠了抠,引出藏在穴道中出不来的黏液。

江湛乔皱起眉头,不耐地哼唧出声。陈也低声哄了哄,再给江湛乔洗腿和白嫩的脚丫。

洗完后陈也把江湛乔抱了出来拿浴巾擦干净,又抱回了床上。江湛乔的睡衣已经不能再穿了,陈也从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短袖给江湛乔当睡衣。

他的短袖对于江湛乔来说肥肥大大的,正好遮住江湛乔圆润的屁股蛋。陈也又看了看江湛乔前面的花穴,发现只是有点发红,并不肿,便放下了心。

弄完一切之后,陈也才喘了口气,拿着手机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欲望。

硬挺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原本是浅淡干净的褐色,竟被长时间的欲望折磨成近乎紫色,肿胀的柱身和圆润饱满的伞头一般粗,鼓囊囊的睾丸坠在黢黑的耻毛间,看起来狰狞又吓人。陈也喘着粗气,小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皱眉看着相册里的江湛乔的照片给自己打。

几乎都是他偷拍的江湛乔的睡颜,他就像个变态般每次都用这个发泄自己对江湛乔的欲望。可这次却越弄越硬,欲望越来越膨胀。陈也眼睛通红,汗一层层往下流,他脑子里都是刚刚那个柔软湿滑的小逼,触摸的手感还清晰地停留在他的指尖,摸起来都那么舒服,操进去得多舒服。

不行,不行。陈也晃了晃脑袋,满是血丝的眼睛往旁边一撇,视线捕捉到了洗手台上江湛乔脱下来那条满是骚水的内裤。

陈也停下了动作,走到洗手台旁,拿起湿透的内裤,先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胯下立刻又激动得胀大了好几分,上翘的龟头直戳小腹,硬到隐隐发疼。

陈也深吸一口气,用江湛乔的内裤裹住肿胀的欲望,闭上眼睛一下下撸动了起来。

Θ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1-23 23:31:23

31

陈也做了一个梦。

梦的开始是什么样的他忘记了,只记得他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所孤儿院。

并不是小时候的他,而是现在的他。

孤儿院已经被废弃了,大门口的门牌掉了半块,另外半块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墙壁上的白漆早被时间腐蚀成了脏兮兮的黑色,风一吹便稀稀拉拉地往下脱落。曾经的教室、宿舍都没有了原本的样子,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个黑漆漆的洞,像是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就算不眠不休地盯着他,也要将他的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好以向他索命。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陈也顶着寒风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儿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迈的梧桐树。

梧桐树死掉了,只剩个干巴巴光秃秃的主干,还有几个苟延残喘的枯枝张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陈也站在树下停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这棵枯死的老树,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挂着兔耳朵的江湛乔蹲在这棵树下捡起一片黄澄澄的落叶的画面。

其实那个时候他早就以为江湛乔不会再来了,只有这棵树才知道他看见江湛乔的一瞬间有多惊喜。

陈也突然抬起头,皱眉环顾了下破败的四周。

江湛乔去哪了。

迈开步子接着走,陈也走到了那间挂着一把重锁的废弃储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