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风粗喘着,一次又一次的用尽全身力气抽送,那湿润火热的禁地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可以在里面索求着掠夺着,一圈又一圈激涨的快感快要把他灭顶,他却犹不知足的想要更多更多,身上的人极力的配合,完美的与他溶合在一起,互相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
身体的撞击越来越急越来越强,欲望被紧紧吸住,随着幻世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而狂野地抽送着,一次比一次以更快的速度攫取极乐,一次又一次的向上攀爬,直到双双冲上顶峰,幻世的蜜汁喷射在龙风腹部,龙风才在幻世体内释放出爱液。强烈的射精感让两人的感觉就象星星在脑中爆炸了似的,眼前只闪过段段空白,意识已迷失了在那美妙如幻的五彩天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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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捆住幻世双手的腰带,慢慢揉着那手上的淤痕,看着被他累瘫了的幻世,龙风再低头轻吻一下那紧闭的双目,汗湿的红潮:[我去放水,我们好好清洗一下!]
身下的躯体似乎有半刻的僵化,可幻世仍是没有睁开双眼,吐出半个字来。
知道幻世只是羞于见他,龙风也不介意他的反应,翻身下床穿上扔在地上的衣服,现在的心情比外面的阳光还灿烂,果然人是不能忍耐太久了,憋得太久会内伤!
大踏步向着幻世为他打造的浴池而去,龙风怀着过于兴奋的心情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条黑影一直隐藏在柱后,看着他的离去……
轻轻的开门声让幻世疲惫的精神有了一些警觉,那空气弥漫的异样感随着来人的走近而变得浓烈,就在幻世睁开的刹那,一把闪亮的长剑已经插在了他颈部旁,利刃划破颈边薄薄的皮肤,刺痛感让全身的神经一缩,眼已对上正恶狠狠瞪着他的双眸!
[钟实?]已经嘶哑得不成调的声音听到钟实耳里,不由又勾起先前他在门外看到的疯狂欲宴,那美得连姐姐也有所不及的男人展现着前所未有的邪魅,诱惑着人为之神魂俱醉,可是体现到这个极乐的是幻世,能让他展现这刻奇妙风情的也是幻世,在那人眼中自己从来就像个小丑,不值一提!
明明这个人才是小丑,是所有人心中的小丑,为何到了那人手里却变成珍宝,让他宠着护着爱着?
刚才那激情风暴看得自己头脑发涨,混身发烫,他想冲进去狠狠拉开这不知羞耻的两人,他想跑出去忘掉所以不该看到的一切,可是脚牢牢固住了,整个人都被捆住了,眼睛转不开,手举不动,腿跑不了,他只能把那一幕幕淫扉而绝美的画面收入眼中,任由痛得发涨的心咆哮着,他受不了眼前上演的一切!
他要毁了这个人!这个霸占着龙风的人……
杀意慢慢凝聚在眼底,这是第一次他是从心底升起杀欲,以往只是受命于姐姐的游戏杀戮根本只是儿戏,他从没有感到手心会如此的发烫,血液在蒸腾着,要拿这个人的鲜血来平息狂燃的火焰!
杀气这东西幻世已经从钟家人的身上感受太多,可从没有这次来得强来得猛来得浓,动了动无力的手,幻世苦苦一笑,自己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全身酸软无力,看来这次是难逃一劫了!
可是他还是想再看一眼公子,先前因为羞涩而不敢多看他半眼,现在后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虽然不知道公子在发什么火,可是先前的行为好亲密啊!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极乐,这根本不是惩罚而是爱宠吧……好像公子一直都这样对待自己的!
人到生死关头总会想通很多事,以往龙风多是对他逗弄指使,可是那日常中的点滴关怀,偶尔的甜蜜举动,现在全一一浮在幻世脑中,一股暖流由心中升起,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强烈的求生意志,他想好好地与公子谈一次,他想再看到公子先前的魅惑模样,他想再次感觉公子的体温,即使会羞得他全身发烫……
[钟厚,你受死吧!]看到幻世的表情由苦涩转为甜蜜再变为羞红,钟实便知道他正在回想刚才的画面,心里的杀念一触即燃,钟实脑中的理性荡然无存,他只知道他要这个男人消失在他面前……
手中提起长剑,钟实跳上床举剑直直对准幻世的心脏,目光在接触到那深麦身体上的点点红点时更是红得发疼,他要幻世确确实实的死去,他不准再出现龙风把幻世救活的机遇!
长剑快速插下,幻世无力的闭目等死,这次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自己了吧,如果公子进来时发现自己的尸体会不会感到痛苦,为他流上半滴泪呢?
就在急不容缓的时刻,两声奇怪的巨声在屋内响起,‘砰砰’的怪响过后,长剑已经被打断,一只手正牢牢抓住几乎插进幻世体内的半截短剑,另一半剑锋早被打飞一旁,幻世的命被救了下来……
被怪声惊吓而睁眼的幻世,头一眼就看到龙风的手正抓住半截短剑,血由剑身不断流到自己身边,滚烫的血液让幻世红了眼疼了身,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下一瞬间他已打飞立在床上的钟实,把龙风的伤手与断剑分开!
[公子,你怎么样了?]
急切的话声让龙风轻笑一声:[没事,小事一桩!]
[可、可好多血,好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疼呢?我找……我去找药……]顾不得虚软的身体,幻世一跌一撞就要下床找药去。
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幻世快跌倒的身子,龙风摇摇头表示无碍,撕下身上的半块白布随意包扎了下,幻世立刻点穴帮龙风止血,眼底的慌乱焦急让龙风笑开了心。
[傻瓜!只是皮肉伤,我受得还少吗?真的没事,我忍耐力一流……]
抽过床单把幻世赤裸的身子包好,龙风在包的同时轻轻附在幻世耳边:[不许再让第二个人看到你的身体,你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调情似的霸道语气让幻世红了耳,羞了心,正要低下头去,眼尾余光却扫到了倚在墙边眼神复杂的钟实!
对了,还有这个杀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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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受吧?枪伤可没那么容易熬,虽然子弹没有留在你体内,但那痛也非比寻常,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这痛的滋味吧,没有一枪砰了你的脑袋,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龙风看着钟实痛苦地捂住受伤的肩,心里极为快意,还好自己一直有带枪在身,刚刚危急之时才能把幻世救下,不然他到时真一枪毙了这个钟实也换回不了他的幻世!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暗器?]难以置信自己在一瞬间就受伤断剑,钟实看着得意洋洋的龙风,一阵心寒!
[我?我是很平常的人,可是得罪我,你们不会好过!]龙风可没那么蠢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
[好!好……我问你,这个男人不是你的玩具吗?你用得着这么拼命的救一个玩具?甚至赔上了手!]钟实心里清楚幻世绝不会是玩具这么简单的身份,可是不听个明白,他绝不死心!
[没错……]感到身旁的身子一僵,龙风笑着紧拉了幻世过来轻吻一下:[他是我最爱的玩具,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也没有人能代替得了他!他是我的至爱!]
最后二字说得是斩钉截铁,幻世被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吓失了心,怔仲地看着仍是自信满满脸色丝毫未变的龙风,心里直想追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你们干嘛这副表情?]钟实见鬼似的神情他是在预料之中,可幻世跟了他这么久,连他说真说假都不知道吗?真是该打!
[你、你真是毫无廉耻可言,这些话也可以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又来我不是君子这套吗?免了吧,这个你姐已经说过一次了,如果你不想也被我毁掉半边脸,现在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还有事要办!]
龙风放下狠话,一把抱起仍是懵懂傻望的幻世,不再理会呆立房中的钟实,他相信以古代人的廉耻礼仪,钟实应该会知情识趣的离开不再打扰他了,那现在要解决的就只剩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的幻世了!
[公、公子,我……我想……]被龙风利眼一瞪,幻世吞下了还没有出口的话,看着龙风单薄的身子居然把自己稳稳地抱向浴池,口早就不自觉的张开,这个真是自己一直在服待的公子吗?而且他的手不是受伤了?
一想到这里,幻世真的按捺不住了,用力挣出龙风的怀抱跳下地来,心急的拉过龙风的手左右翻看着,看到那一圈圈已染红的白布,真是心痛极了,幻世轻轻抚着血流的手,嘴颤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不也全身受过伤,这一点点皮肉伤没什么了不起,我没放在眼内!]龙风不在乎的挥挥手,惹得幻世一声惊呼!
[你在流血,不能乱动!]小心地把床单撕开一块,重新扎紧伤口,幻世那满脸的心痛看得龙风爽极了!
[你不是也很痛吗?我们去泡泡水,舒服一下!]龙风拉着幻世,踏进近在咫尺的浴池,早就放好的温水仍冒着细烟,刚刚好适合浸泡身体。
起初不明白龙风的话,直到龙风的眼睛不安份的扫过他身上的红痕,幻世突然醒觉,脸上涨得几乎不敢抬头,自己是不舒服,而且全是拜这个大胆不忌讳的公子所赐,他就不能收敛一点,让自己不再想先前的羞耻事吗?
[幻世,我刚才说的你听清没有?]突然转变的语气让幻世正在为龙风擦身的手停了下来。
[公子……刚才……]
[不许再叫我公子了,叫我风就好,来,叫一声看看!]龙风把头凑近幻世的脸,看着他的眼全映着自己的影像,发自内心地涌出笑容,迷得近距离接受的幻世一阵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