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

狱寺君,好像云雀前辈通篇没有提到我吧……甚至云雀前辈好像除了刚开始的那句话以外,一句话都没说过。

除了确认山本没事之后一直沉默的云雀开了第一句尊口,但只是一句话,成功将狱寺惹怒了。

“我没有针对沢田纲吉,我平等地瞧不起你们几个。”

“啊啊啊云雀恭弥,你是想打架吧。”狱寺抓狂。

“哼,要打就打。”委员长面无表情,甚至有一丝高兴?

一时间剑拔弩张,沢田纲吉看看左边拿出浮萍拐的云雀前辈,又看了看右手边已经打开System CAI的狱寺。

犹豫一瞬,果断飞扑抱住了云雀前辈。

狱寺生气了也不会伤害他如果沢田纲吉拦住狱寺的话,狱寺会乖乖停下,但云雀前辈不会,他和狱寺前辈都得挨打;但是拦住云雀前辈的话,大概率只有他一个人挨打,还是能保护住狱寺君的……

没错,在他心里,即使是十年后的狱寺,也没有现在的委员长强大,出于一种刚刚诞生的对自家守护者的怜惜之情,他决定大义献身。

云雀本来都已经准备好和狱寺打一架了来到这边之后,都是各种各样的琐事,虽然和里包恩还有中原中也都切磋过,但都是点到即止,根本不过瘾。

他本来想趁狱寺隼人巴巴巴巴说出更多废话之前把狱寺打到不能说教,根本没想到草食动物居然敢大着胆子飞扑自己……

讨厌群聚、更没有和别人肢体接触经历的云雀目露凶光,“草食动物,很勇敢啊。”

“哈?什……等等?!”沢田纲吉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云雀前辈是不能擅自靠近的,沢田纲吉试图挣扎,“前辈我错……嗷!”

“嗷唔……啊啊啊……”

彭格列十代目的哀嚎,混合着狱寺隼人“你这家伙敢对十代目不敬”的怒吼,久久盘旋在空地的上空。

十分钟后。

鼻青脸肿的狱寺隼人给同样鼻青脸肿的沢田纲吉上药,他都忘了,来之前十代目就说过,十年前的云雀就是他们的云雀,什么都没变,只是缩小了而已。

本来看到委员长小小一只就放松警惕的狱寺完全忘记了委员长从十年前就是凶残无比的存在。明明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因为委员长得秀美而轻视过对方,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怎么就是没长记性呢?

就在狱寺帮沢田纲吉包扎的时候,云雀也没闲着。

他刚刚在树林里一边观察着三人,一边解决了剩下的三个暗杀者。剩下三个人的水平和雅尔·约尔旦差不多,比其他五个人强很多,但对云雀来说也只是不堪一击的存在。

虽然为了阻止这三个人向里面几个人通风报信花了点功夫,但总体来说,云雀轻而易举的镇压了三人。

他解决三人的时间比较早,所以刚好看到了狱寺倒地的那一幕,眼看着藤蔓女、大刀男还有雷电小子都要冲上来,考虑到狱寺的伤势不一定能坚持住,所以他才将那一发十年子弹击中了狱寺。

正好十年后的科技比较发达,而且笹川了平已经能够熟练运用晴之属性治疗了,只要狱寺隼人别太倒霉,应该能当场得到治疗,控制住伤势。

云雀解决了三个人,但没将他们弄死。毕竟还要从几个人嘴里拷问出线索。之后如果要找主谋的话,有了他们的指认他大概率可以名正言顺的搞死那些老残废当然,即使这些家伙吐出的线索不满意也没有关系,云雀会屈打成招后让他们签字画押。

暴君委员长道德意识低下,一点也没有这是不好的行为的概念。

在狱寺为沢田纲吉上药期间,他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条绳子,把几个人绑成一串,因为绑的姿势太随意了,看上去像是一根绳子上挂了一串蚂蚱。

狱寺:……

妈/的,他死也不要和这个暴君成为敌人。

等到狱寺处理好沢田纲吉和山本武身上的伤之后,盘腿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提问,“这些家伙是'约尔旦'的人吧?”

刚刚情况危机,他只顾着把几人解决掉,事后看着这些家伙眼熟,才想起来这是之前追杀过他们的“约尔旦”家族。

不过当初因为云雀把他们山头踢了的原因,约尔旦家族后来见到彭格列的人扭头就跑,长期不接触加上十年之间改变的太多了,所以他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云雀点了点头,没意外狱寺能认出来,这家伙一直是看上去粗糙,实际上神经纤细。

“怎么惹到的?我记得他们出场费不便宜啊。”上一世彭格列十代被追杀已经是沢田纲吉回到意大利的事情了,这辈子提前了好几年,不正常。

云雀指了指沢田纲吉,“那边那个十亿的锅。”

“啥?”狱寺扭过头,“十代目?十亿?”

沢田纲吉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连累了大家,“对不起啊狱寺君,都是因为我被悬赏了……”

狱寺隼人暴怒,“哪个天杀的干的!十代目怎么可能只值十个亿!让我知道是谁,我非拔了他的头!”

沢田纲吉:……

六。

我就不该指望十年后的狱寺君能是个正常人。

沢田纲吉都快绝望了,彭格列怎么回事,就剩下神经病了是吗?

狱寺隼人不了解他亲爱的十代目的绝望,继续提问,“悬赏者是谁?他们有什么目的?”

云雀皱了皱眉,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之间不对劲的地方,“你什么都不知道?”

按照里包恩和十年后沢田纲吉的说法,这边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们的记忆应该是实时更新的才对,但狱寺表现的,不像是有这段记忆的样子。

狱寺也想到了这点,他紧锁眉头,“……我确定我不知道,我连被悬赏的记忆都没有。”

云雀抿了抿唇,他有很多想法,但是现在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在,所以什么也没说。

云雀转移了话题,“五分钟早就过去了吧,你这家伙怎么还在这里。”

十年的同伴经历让狱寺一瞬间知道了云雀的顾虑,他也顺理成章的换了话题,“不清楚,我连蓝波在哪都不知道。”

他还以为自己是被蓝波召唤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