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会妥善处理好这段关系,这段纯洁的发小关系。

“老爷子,你啊,就别想那么多了。”他盖棺定论,不再谈论。

池老爷子也就是感慨两句,闻言也不再说话。

不过等到池闫临走前,还是交代了一句:“谢家现在遭难了,那闺女长得招人,已经不少人惦记了,你提醒她小心些吧。”

美貌有时候带来的不是幸运,会是灾难。

池闫闻言笑的嚣张了:“我还不相信了,我护着的人有人能跟我抢。”

池老爷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句未说出口的话索性不再说了。

......

说是给谢怜找个事做,可实际上池闫也不知道该给她什么事情做。每当助理提出一个,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皱眉,挑三拣四的最后下来一个没成。

这样可不行,索性把主意交给谢怜,把谢怜能干的活打印在纸上,池闫再一次去了谢怜那儿。

这次去,池闫记得了敲门。

开门的还是谢怜,她身上穿着家居服,长发披在身后,素白的脸并没有带妆,瞧见是他,脸上绽开一抹笑。

“池闫,你来了。”她连忙从鞋架拿出拖鞋,放在地上。

池闫顿了顿,从善如流的换上了拖鞋。时隔一个星期,整个屋子硬装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细节上却变化巨大。

沙发垫上有了些毛茸茸的枕头,冰冷的大理石桌上,插上了一束粉色的百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生冷的屋子有了人气。

下堂菟丝花x嚣张毒舌霸总(6) <快穿之娇花难养(H)(豆浆)|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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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菟丝花x嚣张毒舌霸总(6)

他还未落座,谢怜就把茶水泡上端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盒青团。

池闫环顾四周,没看见谢母:“伯母不在?”

谢怜笑了笑,她的起色显然比前两天要好,没有微红的眼眶,苍白的面容。

“没有,妈妈去医院照顾爸爸了。”虽然有护工,可是有时候家人的陪伴显然比护工重要。

池闫问道:“你怎么不去?”

“我怕你找我我不在。”她说。

池闫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自己过来并没有给谢怜打电话,径直就来了。他向来习惯这样,以前来找谢怜的时候就是这般。

脑海不可避免的回想起池老爷子的话,他岔开话题,拿起那资料,放在桌上。

“你看看,这些你应该都能干,选一个喜欢的。”池闫端起茶,抿了抿薄唇。

谢怜拿过资料,只是粗略的扫了扫,仰头认真又温柔的问他:“你觉得哪个好?”

“我都筛选过了,都不错。”池闫错开眼,没有和她对视,难得的今日气焰减弱。

谢怜一脸为难的看着他:“池闫,你帮我选一个吧,你选的一定是最合适我的。你知道我最怕做这种选择了。”

这个池闫知道,从前她就选择困难,一向由他给她拍板决定要做什么。

他看着些白纸黑字的资料,忽然哪个都不满意了。把资料从谢怜手中拿过,他面无表情,看得谢怜咬起唇,有些慌乱的道:“池闫,你别生气,我选一个就是。”

“不用选了,这里哪个都不好。”池闫放弃了让她出去上班的打算。

她的性子太软了,也太没主见了。

“我给你几个铺子,你就靠铺子收租吧。”他不想谢怜在别人手下看人脸色过日子,还是就这样吧,衣食无忧就好。

他看着她望着自己的眸子如水般清澈、又如水般温柔,仿佛能让人沉溺在其中。

鬼使神差的,他问了句:“谢怜,以前你喜欢过我吗?”

话一出口,他神色一变,眉心皱起,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瞧见谢怜听到这话后,震惊的模样,他站起身,“我走了。”

走到门口,却感觉身后衣服被扯住,他回头看见女人有些难过的表情。

“喜欢过,池闫,不要讨厌我。”她说。

池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老陈已经问了两句去哪,池闫才回过神,目光盯着窗外,视线向上望了一眼那洋楼,他道:“回家。”

谢怜喜欢过他,他毫不知情。

如今,却是知道了。

然后呢?

他也不知道了。

纯洁的发小情如同巴掌一下下拍在他的脸上,那些年谢怜隐藏的太好了,而他居然丝毫没有发现。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还如此草率的结婚。

巨大的疑问悬在心口,却没有人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