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被摁在怀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肉体的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主人…太大了…轻一点……”水苓被他抱在怀里,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张开双腿承受,直到头晕目眩。

徐谨礼爽得精神振奋,喉间有低低的呻吟:“好孩子……真会吃…我有喂饱你吗?嗯?”

性器用力抽插时,每次都磨过阴道口那个让人发痒的地方,同时狠狠顶到里面的G点,肏出一重又一重淫水和白沫。

水苓听不太清,耳边像盖着一层水,只能娇声叫他:“Daddy,我听不清……您进得好深……好深,吃不下了……呜呜呜……”

下身花穴艳吐、嫩蕊吸髓,白花花的臀肉被胯骨拍打得发红发烫。

灯影在她的眼中摇晃,天花板像是漩涡,在脑中构成无尽的长廊。

少女在长廊中奔跑着,猛兽从后面追上来,带着呼啸而来的风,把她压在身下,舔她的心口和喉咙。

水苓又伸手想去摸他的心跳,入手是带着弹性的胸肌,绷着的时候坚硬挺实,放松时带着些软。那层皮肉之下,应该有的,像是暴风骤雨降临前,恍如闷雷般的响声。

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把她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怎么了?”

说话的间隙也没停止动作,黑亮的发丝垂下来一些,映衬着那张俊美的脸。

汩汩的水声从暖巢中传出,水洗黑曜石般的眼迷恋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喜欢您……喜欢您肏我……主人……”

徐谨礼不怀疑她说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也见过她摇头拒绝的泪水。求欢时明明那么直白,赤裸裸地勾引他,但是平常的时候,却将什么都藏得那么深。

如果他能进到那无人企及的深处,能看透她的心吗?这么想着,握住女孩的大腿抬起来用力撞上去,那层绅士的皮全被野兽般的欲望撕下。

闷声地交合,转换姿势只为了能进得更深,双方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去寻求彼此的心跳,像是追逐永无尽头的烈日。

女孩的大腿已经在他的手中发抖,俩人都因为彼此的美和猛烈的情事而耳鸣目眩。

各怀心事,都不专心。

“乖孩子……我们就这样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身子,“……真的不告诉我吗?”

带着情欲的沙哑腔调,在她耳旁蛊惑,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舔舐、轻咬。

“啊……嗯……”水苓感觉自己要被肏化了,手都抬不起来,“您……别!”

又是一阵淅淅淋淋的水声,水苓今晚已经被第二次被插到潮吹了,神智都不大清醒,浑身都是软的,迷迷糊糊。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传到水苓的耳朵里,她躺在床上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筋脉好像在抽搐一般颤动。

刚刚叫了半天,嗓子有点哑,水苓叫他:“主人……我好渴……”

“好,等我给你拿水。”

套还没套上去,就听了水苓说渴,徐谨礼去桌上拿水来拉起她,慢慢给她喂水。

徐谨礼是站着的,水苓微微曲着一点身子喝水,只要一低头就能吃到徐谨礼勃发的性器。

于是在喝完水后,徐谨礼转头把杯子放过去的瞬间,她真这么做了。

“嘶”一声气音和低喘,快感直达大脑皮层。水苓看着男人仰头难耐地闷哼一声,喉结滚动的样子性感得让她迷眩,于是更加深入地含下去。

徐谨礼回头看去,他的puppy在吃他,脸颊撑得鼓鼓的,舌头卷着龟头舔舐,偶尔没收好的牙齿会蹭到性器的表面,更加让他爽得无法自拔。

他已经忍不住想扯着她的头发插她,可这样会伤到她的喉咙,于是极力忍耐着,手握成拳,手臂的青筋突起。徐谨礼摸着她的脖颈将她向后推:“好孩子……不用……”

水润的眼睛朝上看着,打量他的状态,看到他下颚和脖子绷成一条线,水苓知道他应该是舒服的,所以没有听话松口。

两只手包着阴茎撸着上面,吞吐着其余的部分,舌面反复刮过马眼,卷吸,水苓将这事做得很细致。

而主人的奖励是色情的低吟,那种沙哑的、粗重的喘息,和想推开她又舍不得的手。

加快吞吐和撸动的速度,水苓已经吃得口腔发酸了,舌尖能感觉到有咸湿的液体渗出来一点,他好像要射了。

这种东西吞下去会伤到喉咙和咽鼓管,徐谨礼捏住她的脸,准备退出来射精。

水苓呜咽着拉开了他的手,带着一些执拗。

理智和欲望的交织下,徐谨礼掐着她的脖子,硬生生将自己从她口中退出来,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胸前、脖颈、还有一点在下巴上。

水苓虽然表现得天赋异禀,但还是生疏了些,没把握好节奏,在徐谨礼脱离的瞬间呛到了,撑着手臂偏过身咳起来。

徐谨礼原本还打算做一轮,被口交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抱起女孩说道:“难不难受?带你去漱口。”

水苓呼吸稳定过后,攀着他的肩去亲他:“不难受,没事的。”

徐谨礼亲在她的脸颊上:“下次不要这样,万一我没忍住,你就会受伤。”

嗯了一声,但是下次还敢,水苓很喜欢他控制不住的样子,特别是理由和她有关。

看着女孩带着一点喜色,徐谨礼觉得可爱,又亲在她的嘴唇上,而后问她:“所以愿意告诉我了吗?今天究竟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为什么不愿意?”

水苓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住了,靠在他颈边:“……能不能不说这个?我不想说。”

到了浴室,徐谨礼先将浴池的热水循环开下来,随后去淋浴那给她冲洗身子。

水苓生得珠圆玉润兼有少女的活力,徐谨礼摩挲她的身体像是把玩上好的羊脂玉,替她清理下体。冲干净之后抬头看她,女孩安静揉着洗发露,抿着唇,拒绝交流,于是徐谨礼只能从其他话题切入:“我小时候读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起初是因为这是老师留下的晚读任务。”

水苓难得听他说自己的事,来了兴趣,继续听着。

“后来看着剧情颇有意思加之言语犀利便开始深读,第二天老师问我对于哈姆雷特的看法,我说他是一个英勇的战士、合格的儿子、失败的爱人。我同情奥菲利亚,同情她因为诸多因素无法道出真相的境地,最后只能溺于水中,与世长辞。”

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洗干净。徐谨礼带着她进入浴池,把她抱在怀里:“我给家人讲这个故事,她不开心,所以第二天我去寻找喜剧,希望挑一个能让人看着开心点的故事。《第十二夜》就成了我选的第二本故事,这是一个双生子的故事,也是喜闻乐见的大团圆结局。但是回头思索的时候我发现好像不论悲剧喜剧,女子的处境都很相似。不用说当时的社会规则,仅仅对于感情,就总是倾向于闭口不言。原文里有这样一段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水苓隐隐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是又不想打断他,拉着他的手,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