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1 / 1)

杜惟道和李思明一渡完魂出去,就看见徐谨礼怀里抱着那女子,离得极近,眼看着快要亲上。俩人匆匆别过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徐谨礼注意到他们出来,想把水苓放下去,被她搂着脖子埋在颈间不放开。徐谨礼只好由着她,毕竟杜惟道他们办完事就该走了,倒也无所谓。

拿着自己的钱袋,徐谨礼扔给杜惟道:“带他们去客栈,今晚好好歇歇,明日再走。”

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杜惟道和李思明无话可说,识趣地离开了,反正现在有话徐谨礼也听不进去。

徐谨礼带着她进屋,水苓在烛光下微微蹙着眉,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解开自己的衣裳,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可能刚刚突然被吓到,现在心跳得还好快。”

她是装的,但徐谨礼当了真,他思索两秒:“要我施个安魂术吗?”

水苓摇头:“不用不用,你在我身边就没有那么吓人了,陪陪我就好啦。”

徐谨礼笑问:“我都在你面前了,还要怎么陪?”

水苓贴上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瓣,叫他夫君。

不用多久,徐谨礼就陷在温柔乡里,和她缠到一起。

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

夜空中,那抹残魂拼力游蹿,想在消散之前赶到邕都鬼界,争取一丝存留的可能。

他本来要带着那些女子游魂回鬼界,鬼王才答应他让他出去。结果现在女人魂魄都没了,他也快要消散,好不容易在快天亮前赶到鬼界去面见鬼王。

鬼王高坐,听他说完,既来了点兴致又嫌弃面前这个废物,将他的魂魄吸入体内回溯着这个鬼魂的记忆。

他看到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身影,那个女人,分明是九尾赤狐!她怎么会在凡间?

能让他记得的女人不多,九尾算是一个。此前他去天界述职,参加王母的宴会,快要结束离开时,无意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天门处,看上去并不像神那般庄重,他以为她和王母的那些花仙一样,只是妖受到了点化。这样的仙并不被看重,他心中蠢蠢欲动,动了心思。

他上前和她打招呼,女人和他点点头,未多说也没多看他。

鬼界之主当久了,习惯了被捧着,只是一介小仙,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当时心中就涌上几分不快,醉意驱使下,用力拉着她的胳膊箍着她的腰。

刚想问问她什么来路,就被一道劲风重击在地。

一个白发白袍的神仙出现在他面前:“无耻之徒!王母娘娘让你来,是让你对仙子们做这等龌龊事的吗?”

这个神仙他认识,是掌管升仙秩序的照雪仙君,得罪这样的神仙就麻烦了,他连忙伏地道歉。

那女子似乎与这位神君很相熟,见他过来,身后霎时冒出九条火红的尾巴,扭动摇晃着。

他这才惊觉,自己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这女子竟是王母座下九尾赤狐,他真是倒霉透顶,没几个神仙见过九尾的人形,偏巧一次被他撞上了,差点就能送了命。

谁知道九尾的人形是这么娇小的女子,她姐姐三足金乌一天到晚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哪能将她们想到一块去。

鬼王已经在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

照雪仙君将九尾拉到身后,言辞厉切:“此事我会禀报王母,回去等你的诏令。”

这要是被王母知道他哪还有活路,鬼王跪地连连磕头求他,不知多久未曾如此屈辱。

身后的九尾一直看着他,踮脚和照雪仙君嘀咕了几句,上前来给了他一巴掌:“行了,这事就算了,你走吧,以后长点记性。”

他捂着脸,心中恨意翻涌,低头叩谢仙姑,随后愤恨地离开。

他看着这残魂的回忆,感慨天道好轮回:好啊,竟然是九尾,私下凡间可是重罪!

在凡间还有谁能帮她?他要把曾经受到的屈辱都从她身上讨回来!

他讥笑化成黑雾向着九尾所在之地而去。

清晨天才蒙蒙亮,徐谨礼已经醒来。

他了却了棘手事,难得早上陪着水苓多躺会儿。

看着赤裸着依偎在他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拉起她蜷缩在胸前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和手背。

水苓微微蹙眉,放松地转了下身子平躺着。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像一朵朵花的绽放,盛开得醉人。徐谨礼从上至下描摹着,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抚着。

柔软滑腻的触感,上好的丝绸都比不得这万分之一。食指的指腹落在她胸前被吮肿的红樱上揉着,女孩磨蹭着双腿轻哼。

徐谨礼知道她有多敏感,没多磨她,改成扶着她的乳摩挲着。

有一点痒但很舒服,水苓被摸得歪了下身子又转回他怀里,在他胸膛里蹭了两下。

徐谨礼无声笑了,顺着她的腰摸到臀肉,依旧没有下重手,只是细细摸着。

水苓动了动大腿,膝弯抵在他腿上,有些娇气地唔哝着,显出一点不耐。

从始至终徐谨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是涤荡在他心里的涟漪。

摸到她大腿的时候,水苓比刚才反应大了些,带着点小脾气把他推开继续睡。

徐谨礼忍俊不禁,抬起她的腿,轻缓地朝着那湿润狭窄的小穴又插回去。

水苓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腰越来越酥麻,浑身发软,又舒服又难受。

舒服是因为这和徐谨礼带给她的感觉很像,而难受则是因为她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不想醒过来。

身下的饱胀感和酸意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喘息,眼睛涩得不行,好半天才睁开一点,看见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笑着。

他俯身吻在她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皮上,和刚才水苓睡着时一直缓和的顶弄不同,现在他深重地捣进来。

“醒了?”徐谨礼只重重顶了那么一下,又将动作放缓,“困得话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