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茏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疯了吗?给你自己这种东西,这个能不能消了啊?还能消吗?”
徐谨礼摇头:“我不会和别人有什么,所以消不消都没关系,只是为了避孕而已。”
苓茏听着心里更酸了:“那你是不是以后只能和我在一起了啊?”
徐谨礼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那不然呢?你在想什么?”
苓茏用尾巴扫他的脸颊,毛茸茸的耳朵竖起,非常认真地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徐谨礼哭笑不得,干脆吻上去让她别说了。
一开始只是温和地吻,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苓茏被他含着搅弄得喘不过气。徐谨礼摸着苓茏的大腿,用带着暗哑情欲的嗓音和她说:“乖,腿盘到我的腰上。”
听他的话照做,苓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她的穴口,徐谨礼看着她笑问:“愿不愿意?可能会有一点疼。”
苓茏自己塌下腰往上蹭,软声道:“我愿意的,你快一点嘛。”
刚说完,徐谨礼就真的一下子插到底送了进去,苓茏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脊背因为这一下都不禁绷着抬起,饱胀感和酸到带痛的感觉从小腹逐渐爬向她的心口。
徐谨礼抱着她的腿,吻在小腿上问她:“是要快一点对吧?”
还没等苓茏反应过来去回应他,徐谨礼就两只手握着她的腰开始进出,捣得苓茏脚趾蜷缩,忍不住咬着手指呜咽:“慢……慢一点……不要这么快……呜呜……”
有求必应,徐谨礼放慢速度,刻意地缓慢磨过那些敏感点,摸着她柔软发抖的肚皮,笑说:“好,那听你的。”
这样也不好受,不想刚才好像有喘息的机会,现在却一直像被撑开,胀得难受。苓茏不知道要怎么办,蜷在被子里难耐地仰头挣扎。
眼看着越来越向上逃,就被徐谨礼绕住了狐狸尾巴,他一边抽插,一边摸着她的尾巴。手指透过密集火红的绒毛摸进去,一寸寸揉着,越来越靠近她的臀。
苓茏被这种双重蹂躏刺激地不停浪叫,想扭动腰肢又被卡着动不了,呜咽着说:“你放开我的尾巴……呜呜……你好讨厌……”
徐谨礼不但没有放开,还俯下身去吻她,不仅吻她的脸颊,还去吻她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动作很轻,边吻边用嘴唇蹭着她柔软的耳尖,含在口中用舌尖舔弄它。
身下不停地顶撞就已经让苓茏够吃不消了,耳朵和尾巴本就敏感,还被他这样玩,没多久水就喷了出来,淅淅沥沥,不如她的呜咽声来得大。
“苓儿,乖孩子……”
徐谨礼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朵又烫又痒,苓茏忍不住扑朔抖动着耳朵,让徐谨礼愈发觉得可爱。
苓茏觉得自己在被他欺负,虽然感觉上很舒服,但是心理上很委屈,什么都被他玩遍了,一点身为狐狸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欺负狐狸。”她忍不住软声抱怨。
徐谨礼听笑了,问她:“嗯?那要我怎么赔罪?”
嘴上说着赔罪,却一点都不停,顶弄她的时候力度也不会轻一点,顶得她小腹一直酸胀得难受。
苓茏圈着他的脖颈,够着说:“给我你的灵息,我要……”
徐谨礼摸着她头上的耳朵,低头把唇给她。
水苓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边哼着边吸他的灵力。徐谨礼原本因为苓茏狭窄湿热的甬道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加上这样的摄取,更是欲仙欲死。
飘飘然似发醉,觉得自己差不多能死在她身上,爽得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身体更加轻松,便顶弄得越深越用力,直到苓茏受不住放开他的唇,哭着又泄了一次,徐谨礼舔干她的泪,这才都射了进去。
作者PS:苓儿现在是那种听得懂话(知道一些,但大部分不知道),只知道跟着感觉走的小狐狸,天真浑沌。甚至徐谨礼之前说肏这个字,她其实也不懂,因为还没学过。
觉得进度不对劲,徐谨礼急了的朋友们,我可以提前说,这是伏笔。
我又要说了,让老婆给自己化咒,主动避孕不生的,徐谨礼是不是第一人?该是年上男德班评委席了吧。(女儿交给你,我很放心.梅开二度)
第083章 | 0083 玄?眼儿媚
第七章
自从她醉了的那一晚,后面两日,徐听云就没见苓茏从厢房里出来过。倒是她师父每日带着餐食进去,还设了结界,不让任何人踏进去。
苓茏的发情期比徐谨礼想得要长很多,徐谨礼原本以为她第二天就会好转,结果清晨他尚在梦中,就被苓茏蹭得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小狐狸骑在他身上对他又咬又舔,他笑着伸手挠她的下巴,被苓茏衔着手指甩头叫他,徐谨礼如她所愿下身硬得发疼。
将苓茏抱在怀里,重新嵌进去,徐谨礼顺着她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常年因练剑而粗粝的手掌抚过那玉脂般的娇皮嫩肉时,苓茏会揪着被子细吟发颤。
在他怀里本就被顶弄得身子打着哆嗦,这般瞧着,贝齿咬唇,媚眼带红,愈发让人怜爱。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滑软揉捏、吮吸着,苓茏的狐尾时不时轻扫他似山脉起伏的背,沾着窗外透过来的清光,晨曦染云不及她尾如赤焰来得烧红。
似火的不止她的尾,还有被徐谨礼不断吻着的皮肤表面,以及深埋在胸膛里的心。
挺进、抽插、顶撞,温柔又夯实地动作,不断地律动伴着苓茏甜腻的娇喘。徐谨礼笑着看她埋在被褥间的小脸,牡丹浸红般的艳,大抵懂了为什么小兽发情称作叫春。
这般美的娇人儿,比春日花开更有看头。
这么一想,万物萌发的季节好像也不过如此。
白云苍狗,总有新秀,但能敲动他心扉的,眼前就是唯一。
仅仅是婉转低吟,还未曾高声浪叫,就勾得他心中那些贪欲全都开了闸似的涌出来。
沾着泪光的睫毛包裹着含情脉脉的眼,看向他时,无辜又可怜,让人想多疼疼她。
徐谨礼低头轻缓地吻她的脸颊,和身下凶猛的攻势截然相反的态度,一个柔得她化了,一个弄得她泄了。
“苓儿……”
他总喜欢在她失去神智时这么叫她,暗哑浓沉的语调。明着像要把她拉回来,暗里是要她认清,身上人是谁。
苓茏抱着他,像落水时抱紧浮木那样,得以喘上一口气,呜咽叫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