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陈洲在受惊之后又莫名感到一丝心安:“你这可恶的家伙……”

64 湿巾擦拭/领带塞入/疯狂车震/电梯间包裹露出

“哎,没办法,每次看到哥你就上火,恨不得把你肏烂……”陈沉做出一副认真忏悔的样子,但脸上写的明明白白死性不改。

“我还买了一包婴儿手口湿巾,要不给你擦擦吧?”陈沉掏出一大包湿巾,指了指男人一片狼藉的腿根。

陈洲没有说话算是默认,陈沉蹲下身子,掰开男人红肿的臀瓣,原本紧涩的穴肉被肏得红肿糜烂,就连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生殖器此刻也呈现出一种脱水后外翻的姿态,粗屌射了好几回,龟头都是红肿的,马眼激动地翕张着,柱身上的包皮被搓的皱巴巴的,一接触到冰凉的湿巾,鸡巴立刻巍巍颤颤地半勃起来,似乎还想要射精,但他的精囊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射出来,只能无助地缩动马眼,模拟出射精的姿态,以期待在抽搐中获得扭曲的快感,看起来可怜又涩情。

陈沉又抽出湿巾,有的时候抽多了湿巾叠在一起,水分会特别足,刺激地本就敏感的穴肉就是一阵哆嗦,有时候抽的少了又感觉自己的指尖和那软肉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阻隔,那软肉的形状、触感、褶皱甚至是温度无一不通过敏感的指尖传递到陈沉的脑海里面。

终于将黏糊糊的生殖器擦出一个大概的样子,陈沉低头啄吻那还半硬的家伙:“今天不乖,都说了和我一起射,但它一直早泄,还是要锁起来好好管束,以后你就只能像狗狗那样蹲着排尿,这么粗的大屌只有在主人想要使用的时候才可以勃起,不然就只能埋在泄殖腔里面,永无出头之日。”

陈沉握住那根肉茎,马眼似乎又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肌肉虬结的腿根都是淫靡的水痕,他掏出一根尿道棒,固定好生殖器的位置后一点点将消毒好的堵棒塞进去,脆弱敏感的尿道口骤然被冰冷的金属棒塞得满满当当,陈洲的额角因为痛苦冒出汗珠,闭着眼睛不去看,身体的感染也变得更加敏锐,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细长的金属棒刺穿皮肤、穿过狭长又崎岖的尿道,恨不得钻进他的膀胱里面,那异物感刺激地他无 網 阯 : ?? ?? ?? . ?? ?? ?? ?? . ?? ?? ??时无刻都想要排泄。

“嘶,这玩意儿是不是可以导电呐,直接电击你的尿道、前列腺、膀胱……”

陈沉每提到一个名词,他的身体就跟着对方的话语一阵颤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电击之后残留的那种痉挛的感觉,空气里面都散发着肉焦糊的味道……

陈沉看着他露出害怕的神色,不再吓唬他,缠绕在指头上的纳米锁又变换形状,继续柔软而又坚固地紧紧裹住那象征欲望的大屌。一切重又归于平寂,仿佛火山从未爆发过。

接着就是后面的菊穴,陈沉用了点力,那湿冷的布就包着指节插进红肿微嘟的菊穴口,刺进浅浅的一段距离,穴肉里面就咕唧一下吐出浓白的精液,湿巾根本吸收不了多少,又流出来好多糊在腿心,陈沉又手忙脚乱抽纸擦拭,陈洲的肚子里面被射了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精液,现在菊穴受到刺激翕张个不停,反倒像是越擦越多,没完没了。

“行了。别擦了。”陈洲被擦得心浮气躁,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身体里面似乎也开始重燃爱欲之火,他并拢双腿,一下子把陈沉的手夹在了腿肉里面,看着还呆愣愣的青年,示意他把手拿开。

办公室里没有可以淋浴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肚子里面还有不少精液,只怕是把这一包湿巾都用完了也擦拭不干净。陈洲极力锁住穴肉,四下找了找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堵塞的物件,最终咬牙摘下自己的领带,小心翼翼地将昂贵的领带卷起来,塞进屁眼里堵住不断流精的穴眼。

领带很快吸满汁液变得饱胀起来,为了防止领带掉下来,他使劲往里面塞,真是奇怪,后穴被堵住之后内心似乎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安心,真丝的料子即使已经十分柔软,此刻也磨得敏感的穴肉兴奋不已,陈洲又颤抖着达到高潮,跪在地上,不停哆嗦。

陈洲的臀部本来就很饱满,如今被抽肿了就更大,颤巍巍的就像是刚刚出出锅的皮冻,臀尖的位置甚至微微散发出晶莹的光泽,他喘息了好久,指使着陈沉拿过休息间里面的西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上,他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泡在精液里面乱七八糟,没有办法再穿,现在只能真空上阵。

裤子提到屁股的位置,磨得他一阵哆嗦,明明细滑至极的布料此刻却显得分外粗糙,专门按照他的身材定制的的裤子向上提的时候明显因为屁股骤然变大而显得有些紧巴,臀部的面料被撑得满满当当,好在生殖器已经塞入泄殖腔,要不然以他现在这样前面肿着后面涨着的状态,只怕是连裤子都提不上。

“你看看你给我弄得,裤子都要没法穿了。”陈洲睨了陈沉一眼,含嗔带怨。

“嘿嘿嘿,没关系,要是有人注意到了,你就说、就说……你穿了秋裤,加绒西裤都被塞满了,霸总也是要保暖的嘛~”陈沉跟个大色狼似的盯着男人挺翘的臀瓣,本来就大,刚刚做爱的时候没忍住,都被他扇烂了,现在穿上裤子,看上去更大了。

神踏马的秋裤,神踏马的加绒西裤,陈洲满脸黑线。

忍着粘腻不适的感觉,又慢慢穿上满是精臭的衣服,他四肢发软,差点摔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水里面,双眼涣散不停哆嗦,爽得直蹬腿。

光是穿个衣服,就足足穿了十几分钟,才彻底穿好。而那好不容易穿上的裤管里已经有骚水顺着腿往下滑,陈洲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湿滑黏腻的触感,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实在是不美妙,带来更多的是心里上的压力,他只好夹紧屁股,时刻害怕屁眼里的领带会掉出来。陈洲感觉自己已经被精液腌入味儿了。

陈沉看他如此辛苦,抽出湿巾开始清理满是干涸精液的地面,一点点擦拭掉两人纵情喷射的痕迹。

陈洲夺走陈沉头顶的鸭舌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压了压帽檐,彻底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紧绷的下颌线。两人偷偷摸摸地溜进停车场,一路上,陈洲都夹着屁股,屁眼敏感得要命,一动就痉挛着狂喷骚水,只是正常地走动,领带随着动作不停乱蹭,蹭得敏感的穴肉时不时抽搐几下。

最叫他觉得难熬的是,领带似乎已经吸饱了穴眼里面流出来的精液,慢慢被泡软、散开,精水隐隐有流出的趋势,走动间那种失禁的感觉愈发明显,陈洲吓得赶紧小跑,打开车门,一屁股猛地坐下去。

领带猛地戳到更深的位置,狠狠压过前列腺旁的软肉,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陈洲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翻起白眼,屁股狂抖,竟是又达到了高潮。

“唔,你跑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你呢。”陈沉刚想压着男人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面再来一发,男人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老神在在地坐在副驾驶上。

陈洲伸手摸了一下屁股下面的布料,果然湿透了。明天不能让司机来开这辆车了。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佳的样子。”

“没事,你开吧,早点回去休息。”

陈洲刚刚坐稳,身旁的男人突然就欺身凑过来,清冽的桃子香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面。

“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好熟悉的味道。”陈洲别开眼,不再去看挨得极近的陈沉。

陈沉的手从他的身前钻过,轻笑了一声,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陈洲感觉哪里都不自在,刚想要呵止对方认真驾驶,陈沉只是将他身旁的安全带扯下来固定好,然后那香味又快速离开,他开始专心开车。

“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车子疾驰在平稳的大路上,陈洲疲倦地昏昏欲睡,冷不丁听到陈沉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但他还就是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心下恼怒羞耻的厉害:“开你的车!”

“我现在就是在开车啊。”陈沉佯装无辜地耸耸肩。

陈洲:……

“真的没想吗?”

车子有惊无险驶入地下车库,现在这里没人,熄火之后到处都是黑漆漆的,陈沉又旧事重提,不等男人反应,直接欺身压了过来。这次不再是简单地将人的安全带解开,嘴唇再一次被压得扁扁的,从里到外都是陈沉的味道,他被亲的晕头转向,身体里的欲火也很快被勾了出来,搂住陈沉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搂成一团,扭动间,陈洲的裤子很快被扒掉,露出那湿滑泥泞的骚穴,领带早就夹不住了,缓缓流出浓膻的精液,把坐垫都弄湿了一片。

“唔,你瞧你都湿成这样了。”陈沉刮了一点菊穴涌出来的液体,抹在他红肿的臀瓣上。

车里的空间并不容易施展,陈沉直接把座椅放下,这样一来陈洲就可以躺在座椅上面,他直接把陈洲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掰折上去,抵在天窗上面,这样一来臀瓣里红肿的穴眼就完全暴露出来,流精的速度也比刚刚缓慢了一些,现在的陈洲就像是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精盆,既狼狈又可怜。

陈沉掏出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淋淋的穴口,因为之前的激烈操干肠肉已经有点外翻,露出鲜红的软肉,哆哆嗦嗦含着一点浓精,红与白的映衬实在是过于刺眼,在昏暗的车厢里面闪烁着妖冶的光泽。

陈沉俯身,亲了亲那汁水淋漓的泄殖腔,灵活有力的长舌势必要将泄殖腔搅得天翻地覆,本就十分敏感的腔体被深入的舌头舔的似乎要化开,更加汹涌地流出蜜液,宛若潺潺的小溪。

渗出的汁液全部被陈沉裹着吸到嘴巴里面,完了还要说上一句:“嗯,还是甜的,这菠萝的效果真不错。”

陈洲闭上眼,紧实有力的胳膊遮住双眼,恨不得自己的耳朵也不好使,听不见这家伙的胡言乱语。

陈沉的嘴巴一路向上,又亲又舔,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舔过他的腹肌又叼住一颗乳头吸吮起来,陈洲只觉得痒极了,尤其是乳珠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面的时候,那种被全然包裹住的安全感以及被吸舔戳刺的酥麻感简直难以用语言描述,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爽的要飞起来,小小的乳粒似乎连接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不遗余力地向其他部位传递它的悸动。

陈洲兴奋地身体不停乱抖,他甚至怀疑自己仅仅靠着被吸奶就会达到高潮,失去理智,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舔着舔着,陈沉的肉棒又噗嗤一声插进了还在流精的菊穴,本就被肏的软烂的括约肌根本没有一点阻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粗硕的凶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再一次插到最深处,穴道里面丰沛的汁液被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慢,激烈而又凶狠地捣出来,嫣红的穴眼也快速积聚一滩白色的泡沫,都是被那大棍子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