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瞒着你,实际上我也做过努力但都石沉大海,并且收到了上级领导的警告,现实中只会更加棘手……”蒋嘉年开口,只剩满嘴的苦涩。

即使是咽下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努力向上,这一切似乎也不会朝着他理想中的世界发展。

“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喜欢的话那咱们就努力突破这一切吧,我会帮你的。”陈沉体贴地紧紧握住蒋嘉年的手,给予他支撑,

“不过哥你应该也可以感觉到,我们这几天也尝试了很多方法但好像效果不是特别显著,如果想要从内里突破应该需要更大的刺激。你就想想那些陷入植物人状态的人,有些可以接收到外界的讯息,但就是醒不过来,或许我们应该更重拾初心,想想我们刚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复刻的话会不会敲响反方向的钟?”

蒋嘉年久久地注视着交叠在一起大小、颜色都不同的两只手,努力回想他们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场景:“嗯……有可能,那时候我被绑在主席台上面……电击……惩罚……”

回忆总是痛苦的,但近期的身体改造让他在回想起电击的时候总是会关联到那些痛苦中又夹杂着甘美的事情,他挪开视线,不再盯着陈沉的手。

长久的凝视那一块小小的皮肤就像是烙印在视网膜上面似的,陈沉中指关节处那一颗小小的黑痣无限放大,他一想到那手指操进后穴的时候,指头上的小痣也随着进进出出,浸润了水液后颜色也会变深……

不行,他的脑子要想坏掉了……

“那我们可以试试复刻一下这件事情,或许可以找到事情的突破口。”陈沉是个行动派,想到个点子就忍不住想要拉着蒋嘉年去实践一番。

“哎?现在?不是……那什么、认真的吗……”被拉着朝外面奔跑,蒋嘉年心里难得升腾起名为紧张的情绪,整个人都踌躇起来。

“当然了,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如果你觉得露天不太能接受,我们可以先去大礼堂试试。”陈沉拉着蒋嘉年先去了校广播站,一路噔噔蹬蹬跑上顶楼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调到了嗓子眼,嘴里面干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你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陈沉踢开了虚掩的门。

“或许我们可以就两个人试试?”

陈沉合上了室内的电闸,屋子里面变得明亮,各种机器也开始运作起来。

“哎,或许我们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探索下也不是不行……”

“蒋嘉年你到底想怎么样?事情一旦下定决心那就努力尝试,别整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陈沉没好气,想要离开的是他,如今这般纠结婉转的也是他。

陈沉步步逼近,蒋嘉年步步后退,直至后背压到坚硬的调音台,退无可退。

纠缠间,陈沉箍住他劲瘦的腰肢,逼着他视线交错,明灭不定的视线里流动着永夜的暗火,他想逼迫蒋嘉年彻底看清自己的心意。

蒋嘉年就站在原地不动,向前或是退后都已经无路可走,这一分钟突然变得无比漫长。

视线一点点描摹过对方的眉眼轮廓、颤抖的睫羽,陈沉继续向前一步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蒋嘉年的身体上面,清冽的桃子气息也尽数包裹住他的感官。

不知道身体触碰到了调音台上面的什么东西,机器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但在场的两人显然都顾不上这些了,电光火石间,他们的嘴唇紧紧相贴。

陈沉的手并不老实,嘴巴接吻的时候手便自动覆上那软弹的胸肌,厚实绵软的胸肌仅仅是隔着衣服揉捏都可以感受到那美妙的触感,揉着揉着就撩开衣摆伸进里面掐弄,饱满的胸肌在手里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特地避开了敏感的乳头,时而拖着乳肉的下缘颠弄,时而环住整个轮廓摩挲,摸够了胸肌又顺着肌肉的走向来到下面的腹肌,紧实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微微有些后仰的姿势把腹部的线条绷的紧紧的,腹部侧面的鲨鱼肌很是诱人,露出来的皮肤光洁细腻,透出青年人特有的软弹。

“啧……唔……撕拉……”

学校里面大大小小的广播里面很快传出奇怪的衣料摩擦的声响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也太超前了吧,学校广播里面竟然播放高H的广播剧,这个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好激烈!”有个大聪明自以为是地和身边的同学抖机灵,他没有多少爱好,就喜欢听那种嗯嗯嗯啊啊的广播剧,有画面的他还不爱看。

市面上有名的cv他基本都有品鉴过,今天这两个老师似乎没有听过他们的作品啊?

难道这是他们的第一部作品?听起来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应该不会吧……”旁边的同学嗫嚅着开口,“不会是有人在广播室里面做爱吧?”

“再听听看,别说话,嘘~”

……

一吻结束,蒋嘉年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现在就要和所有人宣布这件事情,唔……”陈沉的嘴巴又被蒋嘉年堵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又回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哈啊!不要、不要捏那里……”挠痒痒攻击轻易就击溃蒋嘉年的防线。

广播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一个声线骚气洋溢着春情,不停撩拨,荡漾极了;另一个则是低喘中压抑着欲火,暗哑的声音时不时低低应和。

……

“啊啊啊,这是什么绝世小受和他的大狗狗老公!这种高H的片段竟然还有剧情吗?听得我也好想和这样的大狗狗来一发!不过这两个老师录制出来的声音是不是真实的有点犯规了?不是说打啵儿的时候都是吮着自己的虎口发出来的声音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假戏真做啊?感觉这声音都快拉丝儿了吧,我们都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了。”教室里的男生和他的同桌认真分析探讨那音频制作背后的可这声音能发生的的事情。

“真想把那受受压在身下狠狠肏一顿,这声音听得我都有反应了。”也有人代入攻方,开始大放厥词。

不过接下来流出的音频显然是和大部分人想的不太一样,他们只听到巴掌拍击在厚实的身体上面发出的声音,然后是那个骚气声音的主人说了句:“把裤子脱掉,趴在那边的桌子上面。”

众人无不惊掉下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为自己站反的cp默哀三秒钟。

不知道放广播的人碰到了哪里,传出来的声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吃瓜人的心也跟着那时不时出现的声音飘个不停,生怕自己一走神就漏吃什么大瓜。

而此刻的陈沉和蒋嘉年两人已经酣战到关键时刻,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蒋嘉年乖乖脱掉裤子趴伏在台子前面,喘着粗气。

“那个、你有没有听到刚刚我们说的话都被外面的广播外扩出去了,这玩意儿怎么关掉?”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主动凑在陈沉的耳边小声低语。

“不懂,你声音小点就是。”陈沉侧脸同样用气音回答对方,两人又耳鬓厮磨起来。

说完,他就箍住蒋嘉年的腰肢,一个挺身把粗硕的肉棒插进扩张好的穴肉里面,捅开紧致的括约肌,湿软的肠肉立刻殷切地吸裹上来,陈沉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顺利进入蒋嘉年的身体,那肛口的软肉兴奋充血后颜色变成熟透的艳红色,进入的柱身上面也沾染越来越多透明的黏液,微微有些反光,他看得口干舌燥,操干的力度也逐渐增大。

蒋嘉年闻言扭头自己研究起来,身后的男人还在不停动作,那些复杂的滑动的键块他看不明白,身体随着操干的节奏向前挪移,他忍住那翻涌的情潮摸索每一个按钮,这设备上面的提示字样已经老旧磨损,分辨不清具体具体的功能,他尝试着把按压下去的按钮复位,然后又被陈沉捏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按进去。

这混蛋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拗不过陈沉,又转身去捂住两边收音的话筒,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舒展开来,害怕把设备压坏,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包住话筒又不敢过分用力,那姿态就像是吊顶里面伸下来两根红绳把他的手腕捆缚悬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