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主人,这是骚狗的体检报告。”蒋嘉年突然发声,从旁边的公文包里面抽出一沓纸张,恭恭敬敬地递到陈沉的面前。

陈沉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主人上次吩咐贱奴去做一个全面的体检,贱奴也在弟弟放假的时候去学校找他,但是人那个时候已经不在学校了,他打电话说要回来,骚狗就现在回来看看……”

“啊……”陈沉摸了摸鼻子,一目十行地看完蒋嘉年的体检报告,各项数据都正常,他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传染性的疾病。

他都快要忘记上次见到蒋嘉年的时候给他催眠的内容了,原本是想着把人骗到宿舍里面兄弟两个一起3P的,但是后续一直和蒋嘉许黏在一起,也就无暇管顾其他人和事情,看着还跪在床上一脸恭敬的蒋嘉年,陈沉的鸡巴邦邦硬。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古代的皇帝怎么会想着把姐妹花都纳入后宫,三个人的感情总是太拥挤,现在他收了对兄弟奴,三个人的性事不拥挤啊!他很是开心,满脑子都是什么双飞的黄暴剧情,真香了。

“这些事不重要,你准备好了吗?”陈沉得了便宜还卖乖,修长的手指从蒋嘉年的头皮上面轻轻擦过,先是轻轻抚摸他的发丝,然后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仰起,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面没有多少情绪,有的只是对他绝对的恭敬与服从。

男人头顶的皮肤似乎比嘴唇那些地方还要更加敏感,只是指腹贴着头皮轻轻地摩挲,那眸子里面盛的水色就微微荡漾起来,在不自觉间氤氲开一滩浅浅的薄雾。

陈沉掏出另一套配对好的芯片,这两对芯片构造很是复杂精巧,当然又是系统的产物,它可以使佩戴的双方联通体感,一方遭受什么事情的时候另一方的身体即使是处在无人触碰绝对安全的坏境下,芯片也会刺激大脑里面的神经给双方传递彼此的身体上的变化与心灵上的感受。

此类神奇的心灵感应常见于双生胎之间,也称作心灵感应,是一种很有默契的表现,陈沉之前看到过一个故事说是和哥哥做爱的时候,陷入危险的昏迷境遇的双胞胎弟弟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竟然从之前怎么刺激也没有反应的植物人状态清醒过来,这实在是一种罕见的奇迹,不过也从侧面印证了人类的身体反应是很神奇的。

蒋嘉年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装好芯片,很有科技感的芯片搭配上这张冷硬肃然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什么高大上的研究,他们身处在严格精密的实验室里面,实际上,蒋嘉年正像一只警犬一样撅着屁股乞求他的操干玩弄。

“准备好了,主人,贱奴已经把屁眼润滑过了。”蒋嘉年抬眸看着陈沉,一板一眼像是在交代公事。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陈沉掏出那把玩具枪,打开顶端的盖子,塞进了蒋嘉年的口腔里面,他佯装生气做出一副想要惩罚他的样子,其实真的有一点生气,蒋嘉年之前应该是被那个C系统的调教过,或者也与他从事的工作性质有关,他有着很强的服从意识,陷入催眠状态的时候还是会按照以前的主人的调教做出相应的动作。

虽然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挺省心省事,但是总感觉这个奴隶已经被别人享用透了,有点不爽。

他一手揪着蒋嘉年的头发被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端着玩具枪,慢慢倾斜,中空的水枪里面晶莹的酒液尽数滑到蒋嘉年的喉管深处。

澄澈的酒液源源不断地硬灌下去,蒋嘉年的眼尾还有鼻尖都迅速变红,人的七窍是相通的,嘴巴里面灌进去酒液,即使消失在体内,也会在眼睛还有鼻子上显现端倪。

蒋嘉年喝酒很上脸,才这么点就已经双眼迷离,变得有些失焦,他的嘴巴被冷硬的棍状物顶开,陈沉没有留情,枪管插到一个很深很深的位置,顶着柔软的上颚,又死死压住舌头,像是粗硕的肉棒一样在口腔里面横冲直撞,一直压到最敏感紧致的喉管,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干呕,刺激辛辣的酒液就滑过他的腔壁。

猛地被呛了一下,蒋嘉年发出剧烈的呛咳,上半身随之颤动起来,他的双手还模仿这被绑缚的动作背在身后,这样一来,饱满的胸膛就高高地挺起,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

柔软的舌头下意识积蓄力气,凸成弓形,在口腔里面围着强管你不停转动,他的舌尖抵住枪口,这样的姿势就可以抵挡住从外面灌进来的水液,嘴角溢出来的酒液变多,有不少都流到下巴上面,积聚多了之后又顺着脖子流到凸起的锁骨上面,蜜色的那胸膛染上水色,看起来更加诱人。

酒精刺激、烧灼着人的身体,尤其是敏感的口腔内壁,每次酒液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那处的皮肤就好像被什么强有力的东西侵蚀一般,变得酸酸的麻麻的,过后又是强烈的辣感,咽下去竟然变成一种相对舒服的状态。

只是即使咽下去酒的威力也不会消散,依旧是一路下滑去灼烧人敏感脆弱的胃粘膜。

“都喝下去。”

陈沉说完之后就看到蒋嘉年的喉管上下滑动起来,他的喉结很是突出,陈沉猜应该是体脂率足够低再加上他的脖子微微有点前倾,所以才会如此的突出,这样的喉结吞咽的时候实在是太性感迷人。

蒋嘉年吞咽的速度已经赶不上酒液下灌的速率,不少晶亮的酒液直接从嘴角滑落,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

酒劲上来之后,蒋嘉年的脸颊也浮现出红的宛若滴血的云霞,眼角像是积聚了一团浓的晕不开、化不去的委屈,因为嘴巴长时间被迫张开的缘故,那漂亮的凤眸里面还积攒了星星点点的水色,要落不落,好不惹人爱怜。

蒋嘉年的鼻子很挺拔,鼻头微翘,此刻也红彤彤的,脸也红的有些透明,微凉的手背轻轻地附上脸颊,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了一下,接着就是不堪重负的泪水滑过泛红的眼眶,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面,带来温热的潮意。

陈沉俯身,一颗一颗吞下那咸湿的液体,男人纤薄的嘴唇细细品尝他的甘美,那晶莹的泪花里面好像混杂了酒水的气味,变得愈发的甜腻勾人。

睡在一墙之隔的蒋嘉许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面,明明没有喝酒但是感觉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脑子愈发昏沉起来,他感觉脸上有细微的痒意,以为是虫子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脸,没有任何东西,翻身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对、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眼见灌进喉管里面的酒液渐渐变得平缓,蒋嘉年忍着口腔里面烧灼的感觉断断续续地道歉,呼吸进新鲜的空气,他忍不住呛咳起来,光滑紧实的皮肤早就染成红色,咳嗽的时候饱满的胸肌剧烈地震动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掐弄蹂躏。

因为过于激动的缘故,蒋嘉年的呼吸变得急促,肺部的空气好像不够用似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身体好像兴奋得在变大、膨胀,但是眼前却是大片大片的叫人眩晕的黑暗。

陈沉刚刚抽出那把玩具枪,就看到蒋嘉年的手、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蜷曲的姿态,嘴巴周围的肌肉也不正常地震颤,他吓了一跳,先是呼唤对方的名字,但是蒋嘉年的神智很淡漠,对他的呼喊无动于衷。

陈沉赶忙上网查询这种症状,越看越觉得就是呼吸碱中毒,肺部通气过度,二氧化碳的浓度减低导致的,他又赶紧搜索缓解的方法,拿起桌子上的纸袋罩住蒋嘉年的口鼻。

蒋嘉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躺在床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还好吗?”

“骚狗没关系的,主人请继续。”蒋嘉年撑着又要起来跪趴在床上。

“躺着吧,少用点力。”他只是想操来操去,把人操得死去活来,而不是真的把人给操死了。

另一边的蒋嘉许在睡梦中也不好过,明明没有什么叫人脸红心跳或者恐怖的亡命大逃杀的情节,但是心跳就莫名地变得越来越快,胸膛的位置像是放置了一张大鼓,发狠了、忘情了,不停地敲击,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面冒出来,弄得人不舒服极了,无论怎样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他胡乱地伸手蹬腿,想要驱散周身的迷惘,但终是徒劳。

梦里即将溺毙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呼吸渐渐变得微弱,到平缓再到最后逐渐恢复正常的过程也是那般真实、清晰。

真实奇怪,他差点死在梦里,又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

陈沉握着自己的肉棒,他感觉好像有了一些变化,0.5厘米?一厘米?这样细微的变化要是放在身高的变化里面恐怕难以察觉甚至会被忽略,但是放在鸡巴上面还是挺明显的,原本粉白的外表颜色也变深了一点,看起来威风凛凛。

他把蒋嘉年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自己的肩头,饱满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中,他握住硕大的龟头压着蒋嘉年的肛门,穴口很是湿润,还没有插进去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软腻滑嫩,龟头蹭在上面滑溜溜的。一会儿就从菊花口滑到下面的会阴处,一会儿又滑到下面深不见底的臀缝里面,陈沉看着自己的肉棒莫名就想起来之前去教室上课的时候,室外的大理石台阶被雪覆盖,然后又被踩实变成冰,滑溜溜的,那个时候当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遑多让。

又来了,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刚刚准备进入梦乡,屁股上面又感觉痒痒的,肛周总有东西顶着滑动的感觉,蒋嘉许下意识扣了扣自己的皮燕子,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那瘙痒的感觉却宛若跗骨之蛆,不断折磨着怎么也醒不过来的他。

陈沉使足力气,鸡巴才压进去一点就感觉到了来自括约肌的阻力,又滑又紧又热,根本就插不进去一点儿,蒋嘉年痛的硬朗的面容都有些扭曲,额头挂满潮湿的汗珠,他拿过一旁的枕头遮住自己的脸,即使叫出了声也是闷闷的:“主人,慢点,骚逼好疼,主人求您轻点……”

陈沉打开蒋嘉年的数据面板。

【姓名:蒋嘉年

年龄:27

身高:189cm,体重:73kg

催眠程度:中度(可加深)

催眠指令:性爱系统666(可更改)

开发程度:63/100(可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