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热情奔放的金发女郎,日本街头含蓄羞涩的温柔女孩……他三十多岁的人生,女人过客如走马观花。
方晚低垂眉眼笑的时候,嘴角会浮现出一个梨涡,对,只有一个,另外一边不明显,双眼会弯成一船明月,像一只小狐狸,她美得就像是一场江南烟雨,是他握不住的虚无缥缈。
而温华就是这样一种人,纵使前方迷雾重重,纵使他明知现实是现实,梦境是梦境,他也非要得到那个结果不可。
无论好坏。
可是“结果”是一个什么东西?方晚想。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这算结果吗?可是在一起也会分手。
然而结婚算结果吗?结婚也会离婚,说不定是满地狼藉收手。
白头偕老,相濡以沫算结果吗?可是也会有一人先行归去,独留另外一个人面对剩下的残阳如血。
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所谓的结果,方晚轻轻吻着温华的唇:“不要想那么多,现在我们相爱着,就是结果。”
温华又把性器塞回到她体内,完美贴合的身体就好像这根性器原本就属于她,又或者说他们天生如此契合。
灯光闪烁的世界,方晚的手臂扶在玻璃上,她从其中看到自己浅浅的模样,意乱情迷的,前后颠动,红唇微张着被温华的手指浅浅搅动,带出一抹津液,徐徐涂在晃晃悠悠的乳球上。
双乳被温华玩弄着,不知羞耻地拉扯揉捏成水滴形,点点指甲在乳头中间轻轻搔刮,又麻又痒。
身下交缠,炙热的肉根在她体内缓缓磨动,滑腻的声音传来,阴毛碰撞挤压,分开时又沾满粘液,糊在娇红的穴口周围。
温华入得很慢,彼此都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亦或是温柔又清晰地感受交融的点点细微的触动。
龟头破开穴肉时那点点缠绵的水声,软肉竞相扑上来,一圈一圈地箍着坚硬又柔软的肉根,粗昂的性器上的每一处起伏都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肆意地划过每一处敏感多汁的肉块,它们像是含羞草,明明饥渴得不行,却又在触碰时迅速缩紧。
这样缓慢地抽插让温华更能体会到甬道的温暖细致,龟头浅浅地顶弄宫口,微入其中又嗦着敏感的马眼。
“啊……啊……唔啊……好深……”方晚伸手,食指和中指辅助掰开穴口,好让他更加甜美地进出,大张的唇深深地呼吸,微微的刺痛感融合在饱满的快感内,让她忍不住闭眼呻吟。
“是吗?”温华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挑眉邪笑,“我觉得我还能更深一点就好了。”
他低头看,有些近乎疯狂和着迷地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出,那一圈一圈的白色粘液不断挤压在穴口周围,当他撞上来的时候,阴毛又会顺手牵羊,连带着囊袋底部都糊了一片。
嫩红的穴肉被他的热杵带出又推进去,每当深深地撞进去时,龟头都会触碰到还是发硬状态的宫颈,而方晚的身体就会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她体内的热度,软肉的痴缠紧致,还有她那细碎的娇吟,这些东西在同一个时间出现时,都在清楚而现实地告诉着温华,她此时此刻属于他。
温华开始加快速度,顺滑的腔道柔软得不行,滑溜溜的,宫口也逐渐松软得可以含住龟头,吸得他头皮发麻。
后入位太深了,方晚淫叫连连:“轻点……轻点……好深,要插穿了,小穴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混蛋呜呜呜……”
温华嘶哑的声音则像是在哄小孩:“你的小逼正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还怪我插得深,我看你是想让我插得更深一点……额啊,你看,又咬我……晚晚宝贝,我干脆插坏你算了……把小逼操烂……全部射满我的精液好不好?嗯?……啊……咬的真紧……”
子宫仿佛为了更好的汲取温华的精液而下降,松软的大门让他闯进时,方晚整个背都弯了下去,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温华眉眼都笼罩上一层舒爽的情欲因子,从内之外的爽,他掐住方晚的腰,顺着自己疾风暴雨般的节奏而狂插烂捣,根根没入的快感让方晚双腿发软,忍不住打颤。
“啊啊啊啊……温华…温华…呜呜…温华……”方晚带有哭腔的小猫音传来。
不断缩紧的穴肉让温华发现了一件事情,每当她要高潮的时候,她总会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揉满情欲,载进他的心房里。
温华的心隆隆作响。
怎么办?他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吻她,深入她的口腔,挑动她的舌头,至死纠缠。
就在方晚尖叫着高潮的那一刻,窗外突然响起了绚烂烟火的声音。
高潮仍在继续,温华抱着她,后背贴上他炙热的胸膛,热得惊人,身下的性器仍然做着最后的冲刺。
方晚满眼泪花,看的不真切,她的世界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糅杂在一起的五颜六色以及被隔音掉太多的炮响声。
然后就是精液冲刷着宫房,她身体绷紧着,透亮的清液随着她泛红的微颤躯体而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
温华紧紧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躯体,疲软的性器舍不得从她体内脱离,吞吐的热息喷洒在她的肩头,他轻声说:“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方晚逐渐回神,烟花未尽时,她看清了最后一点残留的辉煌。
然而很快,这些耀眼的光华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像那昙花,也像眼前的烟火,璀璨绚烂,仿佛刚刚末日尽头的缠绵至死,来自于一厢情愿,故而也从来都是转瞬即逝。
0072 【七日约会·H】今昼
温华对她说了好多好多的“我爱你”,低沉沙哑,含着情欲的余韵,从喉咙间的震颤到舌头卷动所形成的字符,振聋发聩。
他抱着她,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因为怕她发炎而不能接吻,他只能以此代替。
方晚沉默了很久,在烟火终于都散尽的时候,天空残留着淡淡的白烟,这个不夜城也归于短暂的平静的时候,她突然问:“为什么你老是在对我说‘我爱你’。”
温华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长了嘴,所以会直言不讳地表达我的感情。你是第一个。”
方晚闭上眼睛,对于往事她很少追究,人性的复杂和多变让人难以猜透,一点轻微的情绪波动就能改变一个死局,也能让人陷入一个死局。
在这个深夜,在所有绚烂落幕之后,身旁的人渐渐熟睡,方晚却突然睁开眼。
温华睡相很好,像定格在了十八九岁的年轻皮囊,往往会让方晚忽略掉他其实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当温华睁开眼时,他眉宇间的沉稳冷淡,岁月打磨出来的处变不惊,还有阅历雕琢成的从容不迫,都让人觉得他天生就应该成功,天生就应该什么都得到,亦或是没有什么得不到。
三十三岁,这已经不是一个可以嬉笑打闹的年纪了。
梁知枝觉得自己应该放下温华了,苦涩的情绪上头,她问她:“你说,你要是没跟温华有那些难以原谅的纠葛,他只是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追求你,你会动心吗?”
方晚十指交握,叹息:“我没有那个勇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如今唯一能够拿出来看的也只是这幅皮囊,但我已经26岁了,不是16岁,我已经26岁了,年龄的不断增加提醒我这幅皮囊也在逐渐衰败老去,它甚至还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
“我性格被社会毒打所磨平,其实已经和许多996只敢在网上抱怨,现实中仍然像个孙子一样上班讨好老板的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