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文字上的多个结局,卡了个中间剧情作为be,所以剧情那还是原模原样不变动,不增加也不删减。
再给大家剧透一下章节的剧情规划,两个人的一个大的感情转折点一个是在六十章出头的中秋,一个在八十章到九十章之间的新年,这个转折点是温华的感情转折点,方晚还是从一而终的思想。
因为我不想把女主写的很蠢,同时也不想把男主写的很蠢,我喜欢写两个人的心理博弈,虽然可能笔力欠缺,但这样写对我的文笔很有助力,而且文章可看性也会提高。
所以温华其实从小到大受到的精英教育再加上他可是被“父母”这样的人生最重要的角色所背叛和抛弃过的人,因此方晚要骗过他并不容易,不是突然嘴上说几句“我爱你”温华就真的傻傻地信了,而且也非一朝一夕可成。
方晚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也不着急,顶多觉得温华很恶心。(方晚看不惯温华混乱的私生活觉得很恶心这个我想在《她是为虎作伥的伥》这章已经写明了)
而我也不是执着于有多少收藏多少人看追文的人,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对于我来说,有几个人一直支持着陪着我写就行了,我就很知足了,但也不要欺负我是个小糊咖。昨晚还有人在微博直接问我是不是魏承泽,虽然我没看过她的文,但我看过帖子说她所有的文都有点厌女,喜欢女主动不动伤筋动骨流血什么的。说实话这比直接骂我还让我难受,真的巨难受,我都不知道那我那个帖子的截图是怎么让这种人觉得我是她的。
还有就是温华的过往,那些心理创伤的事情,我不打算很完整地单独写几章出来详细描述他到底多痛苦,对于我来说再如何也不会心疼伤害我的男人,所以可能就只会在某一章借助温华或者别人的嘴说一下,让大家知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事就行。(说实话这个情节我本来是想就这样在章节底部简单说一下的,后来想了想好像还是放在正文里作为剧情推动好一点)
至于番外想写if线,就是两个人正常地相爱相守的故事,且方晚跟方展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但其实不太好写,因为他们两个的年龄相差六岁半,我要写18岁的温华,那晚晚才11,12岁,那可真是太刑了。
可是我要写17岁的方晚和23岁的温华,那个时候他已经因为少年创伤而性格扭曲导致后续私生活非常混乱了,我是绝不可能写女处男非的人设的,我只写双处、双非处、女非男处。
所以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我还要从中再去转一下脑筋才行,不过既然已经“逼”我按照原来摇摆不定的想法写be了,那这个if线我就必然要写了,我也不管别人是不是要说我或者私聊骂我“给烂黄瓜he,厌女”,“烂黄瓜男主亲妈”了,众口难调,不调了。
本来温华在《侥幸》里正文线和第二线本来就be了两次,《囚爱》外传就是为了温华这种神经病人设觉得很刺激才写,但有人没看过《侥幸》并且人家XP不看骨科这我也不能强求,所以我才写身体上he感情上be的,这还不满意那就只能再be一次,事不过三。
别当我的读者是傻子,人家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现实中碰到温华这种人谁不跑?更何况还没有这种,都是些中年啤酒秃头大叔。
就这样吧,反正我不大改,原本是怎样就怎样,爱骂就骂吧。
0053 夫妻相(400珠珠加更)
方晚半夜都在做梦,惊醒后看了看身侧的温华,伸手把他摇醒。
温华被她弄醒,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迷迷糊糊地抱住她说:“不行宝贝儿,我现在硬不起来。”
方晚跨腿骑在他身上:“交往?就这样的交往是不是太草率了点?而且你给我买个项链都两个亿,求交往就九十九朵玫瑰?这配得上你那不知道多少个亿的身价吗?”
温华勉强打起精神:“那我送你的项链你喜欢吗?”
“……太重了,样式也花里胡哨的。”
“那挂在客厅的那幅画呢?那个价值一千四百万。”
温华说那副画叫《达芙妮》,曾经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某位大师为教皇所设“神”题下的作品,隶属于意大利教皇的收藏室。
“很怪。”方晚说。
“我在黛丝特给你买的那些首饰你戴过吗?先不说其他的,光是出院的时候戴你脖子上的‘银海之恋’就价值八十万。”
方晚眯起眸子,说实话她都不记得那些首饰了:“……好像……没有……”
“那看到我手捧着玫瑰花的时候呢?”温华眯着眼睛笑,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方晚依旧能看到他脸部轮廓所模糊出来的美好。
那种美好哪怕没有万贯家财和高高在上的地位,也足够令人芳心大乱。
方晚伏在他胸口,想了想,声音低下去,手指揪着他的丝绸睡衣:“挺好看的……”
温华满足地搂着她闭上眼:“那不就行了。好了睡觉吧宝贝,我们明天要早起。”
他的怀抱很紧很热,方晚不适地顶了顶他:“我讨厌你!”
“嗯嗯……好,已经不是恨我说我禽兽了……有进步……嗯……”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均匀的呼吸微微传来,已经睡着了。
方晚在昏暗的房间内睁着眼睛思考了会,最后也抵挡不住酸软的眼皮打架。
第二天四点半,天际一线昏沉,半蓝掺白的天空留缀着几颗星辰,明月薄化,挂在西山边缘。
方晚被温华喊醒,拉着她起来洗漱。
方晚呆愣地坐在床边,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今天要出去约会,你要不起来的话我会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温华暗搓搓地威胁着。
方晚只能被温华拉着去洗漱,整个人发软,一半的灵魂都还在被窝里没起来。
铜雀台门外的路灯都还亮着,天空铺满漂亮的深蓝色,山林幽暗。
简单地吃了早餐,温华开着观光小车来,把装满东西的背包往上一丢,再给穿着白色吊带和牛仔短裤的方晚弄了一件灰色的浅灰蓝色的防晒衣。
两个人都戴了一顶情侣款的白色棒球帽,黑丝绣在一人一边绣了个“BOY”和“Girl”以及小样的品牌logo。
车往铜雀台左侧开,现在才刚到五点,吹来的山风都泛着冷,山林层层波动,碧绿浸染湖水。
“我们去哪啊?”方晚打了个冷战,拢紧防晒衣问。
观光车在弯弯绕绕的板石小路上平稳地开着,温华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等会方晚的确知道了,因为十分钟后温华就把车停在了湖边,岸边露伴,低垂着往下,湖水悠扬泛来,岸边架起短短的一座小桥,停靠了一艘船。
温华抱着方晚上了这艘乌篷船,摇摇晃晃的,在平静的水面上晃悠开波纹。
里面铺了草席,温华怕太硬了,还叠了一层柔软的毯子,温华给她穿好救生衣,然后方晚就坐躺在船蓬里,看着温华拿起木浆抵住靠岸的小架桥,用力一顶,船身开始流入湖中央。
清凉的风吹进来时,船也离岸边越来越远,一座又一座的山峰连绕在眼前,交替出现,温华掌控方向,精准地划入两座山之间。
“我们要去哪?”方晚问。
湖水缓缓流动,船也随波逐流。
温华放下木浆,钻入船蓬内,侧坐躺到她身边:“不知道会去哪,随便吧,到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