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
方晚脑袋发晕,安静的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持续不停地跳蛋震动声。
温华伸出手指钻入她的口腔内,湿热黏腻,就像是另外一个小穴。
两根手指在抚摸她的两排牙齿。
很尖,身上被她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痒,这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两侧的肉和上颚的面都被摩挲,勾缠出大量的津液,让方晚呜咽着吞入。
“下面的嘴水那么多,上面的嘴水也多得溺人。”温华笑,手指夹住翻动的舌头,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舌面。
“唔啊……”
像是一场另类的舞姿,舌头被两根手指引导者翻转滚动,最后被夹带出口,温华松手,俯身咬住舌尖带入自己的唇舌内交缠,同时拔出性器,又继续缓慢地往里推。
“唔啊啊……”方晚皱眉,快感再一次绵绵不断地传来。
方晚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温华的每一次推入都会让她享受一次细微的高潮刺激。
富有节奏感的活塞运动将方晚的灵魂击碎,堕入快乐的欲海里遨游,边无际的海水包裹了她,她觉得自己身若空游无所依,飘荡在深不见底的水里。
“啊哈……温华……温华……”
她在喊他,嘤咛柔绵的猫音,带着依赖和性感。
温华吻着她湿漉漉的睫毛,下身却在凶狠地入侵,沉重的撞击感不复温存模样,尖端猛烈地刮弄软肉,让她身体酥软发麻。
“抱……抱我……抱着我……啊哈……啊啊……”方晚抓住他的手臂,一条腿勾上他的腰,脚趾蜷缩起来。
温华微微一愣,看着她红潮妩媚的面容,双眼逐渐失神,微微一笑,掐住腰部的手探向后背将她抱坐起来。
“啊啊啊……”
臀部深压在温华的大腿上,两根肉棒都顺势借力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敏感的内部牢牢地吸附在两根肉棒上蠕动。
“啊哈……不行……好深……呜呜……太深了……”
“会坏掉吗?”温华喘着问,紧紧抱住她,柔软的乳房荡漾在他嘴边。
方晚身体被扔向高空又沉重下坠,体内的两根肉棒如同钉子被牢牢敲打镶嵌入内,她意乱情迷地点头:“呜呜…会…会…要坏掉了……”
“是哪里要坏掉了?”温华循循善诱,手摸向后穴的阳具,抓住根部加快速度抽插,同时挺腰加速撞击,“是后面的小骚穴还是前面的小骚穴?”
突如其来的高速抽插让方晚尖叫,身体如无力的浮萍被人玩弄:“啊啊啊……别……不要……”
“说嘛……是哪一个小骚穴?还是两个小骚穴都要坏掉了?”温华舔弄乳肉,低沉闷重的语调绵长。
持续的刺激太过强烈,坚硬的肉棒噗嗤噗嗤地深入,当它们抽出时,肠壁和穴肉都会紧紧地吸附牵拉上去,摩擦的热度冲击着方晚的大脑,理智消散。
“两个…啊哈…两个小骚穴…都…都要坏掉了……啊啊……”
温华咬住乳尖:“回答的真好,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温华疯狂地刺入她的身体,拨弄假阳具的手臂上浮现出青筋,他的臀部肌肉收缩着发力,因欲望的渴求而狂躁,勃热粗大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摩擦那些敏感发红的糜烂软肉。
狭窄的甬道收缩着,温华低声呻吟,而那娇弱的躯体在自己怀里颤抖。
巨大的力量仿佛要穿透方晚的躯体,嘴唇吞噬她的乳肉,方晚仰头抱住他,眼前一片星辰模糊,下坠时的深入是她唯一的落实点。
这具身体彻底接受了温华,直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地潮吹而出,而热烈的种子也涌入宫房,浇灌着她体内娇嫩的花蕊。
0044 温华,生日快乐(300珠珠加更)
生日跟父亲节撞在一起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尤其是对温华来说。
当幼稚恶劣的生物学父亲在中年之后迷途知返,想要补偿曾经遭受到自己“精神污染和虐待”的儿子,真是……
“怎么看都恶心。”温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规规矩矩地将纽扣扣到顶,系紧领带,西装内部的空气被拍出,领边对齐……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精英的一丝不苟。
冷漠的脸在镜子里凸显,嘴角慢慢扬起固定在一个弧度后,他漫步进入光茂大厦的大礼堂。
礼堂里宾客往来,都是熟悉的人脉圈,包含了各个领域的顶尖人士。
温华衣冠楚楚地游走于他们之间,尤其是长辈们,以谦虚柔和的低姿态聆听来自温家本部长辈的教诲。
在宴会的高潮点,李老爷子为温华的生日发表感谢之情,又由温坤及女士简单地说了几句对温华的祝福。
李楚楚端着酒杯站在温华身侧:“我哥可是快气死了,说自己儿子生日都不邀请他来,在家里发牢骚呢。”
温华跟她碰杯:“姑姑,他的儿子那么多,有的是机会参加的。”
“他活该,你别有心理负担,老爷子都没话讲,要不是亲生的,你看老爷子弄不弄死他。”李楚楚拍了拍他的肩,转身跟下台的温坤及聊天去了。
心理负担?温华嗤笑,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
温华跟众人聊了一路,又一起切了生日蛋糕,溢美之词充斥着他的耳膜,而他回赠的只有万年不变的微笑。
这一场宴会会持续到十二点,也是一场大型的业内投资会,无数人挤破头都想进来,随便认识一位都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后续已经不再是温华的主场了,大礼堂被分割成了无数个包围圈,不同层面的人在其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
温华到阳台外透气,今夜仍然是乌云厚重,细雨如丝,车辆滚滚,街道上的路灯在夜雨声烦中摇曳。
细微的高跟鞋声传来,站定在他身后,轻柔的声音响起:“镜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