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又看向浑身发抖的温清司,漂亮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稚嫩,那一刻温华才有些清醒,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也随之灌入大脑。
“把小姐带走吧。”他这么说,血腥已经溢出布料。
说完,他把方晚带上了卧室,锁链在楼梯上发出碰撞的绝望声音。
温华把她扔到床上,昏暗的卧室内连窗帘都没拉开,透露着阴气沉沉。
就像此刻方晚的视线一样,藏在杂乱的发丝后,那双红肿的双眼带着深沉的恨意,死死地盯着他。
扣锁被合上,温华开始脱衣服,他看了一下伤口,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伤口估计是好不了了,已经没办法愈合如初了。
令人开心,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也令人难过。
“做吗?”温华问,一步一步逼近她,抽开皮带的声音灌入方晚的耳膜,她震惊地看向他。
他在说什么蠢话?!
“本来就很饿,无论是哪方面。”温华撩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倔强的脸,“你把饭菜打翻了,我们吃不了了,那么就来吃其他的吧。”
“你是不是有病唔!”
他吻了上去,堵住她无聊的谩骂。
真好笑,他当然有病。
温华捧着她的脑袋,凶猛地在她口腔中进攻,大手渐渐地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乱摸,粗鲁地毫无顾忌地。
性器被推到她的体内,她的叫声是那么的好听,悠扬婉转的,带着令人兴奋的绝望。
尤其是他说出:“小声点,清司说不定还在下面呢。”之后,那张湿润的小嘴儿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夹得他爽翻了。
温华撕开她的布料,看着那双嫩乳跳跃,晃动的红梅在划出流星绚烂的痕迹,这样绝美的景色只有他一人看到着实可惜。
于是他把她抱起来,对着落地镜,他强迫着她睁开眼睛看,看那根丑陋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没入她的体内,无论她再如何抗拒,身体都是那么欢愉,迎合着所有的浪潮,翻腾出淫靡的颜色。
无论是他插入她的身体,亦或是她吃掉了他的身体,他们之间,永无输赢。
他们之间,只有不死不休。
0220 金丝雀(1700珠珠加更)
四月里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外面的雪褪去之后,露出纤纤嫩草,随着日子久去而翠绿盎然。
铜雀台的山林间也浮现出春色满园的模样,山林间开着别样的色彩,与青与绿,与蓝天混杂着白云,与朝时霞暮时火一起,统统悬落在河流间间的颜色,一道淋漓晃动的彩虹。
而这些,方晚都不知道。
她的日子太过单调。
温华抬起她软趴趴的腿,尽头的中心地带不着寸缕,他又为她刮去那长硬的毛,露出一片白嫩嫩的颜色。
也不是白嫩嫩的,经过一次浇灌,那里就像春天的第一场雨后似的,露出鲜艳的颜色来回馈。
白灼从细小的口中流出,她喘着气,高潮后的脸颊布满余韵。
她越来越瘦了。
尽管每天一日三餐被温华不落的喂下,她也是越来越瘦了。
以前锻炼下来的肌肉已经软泥似的了,当温华把她抱起来进入时,手掌能够摸到她背后凸起的肩胛骨和分明的脊柱。
温华吻着她的肩头,她的锁骨,在她的晃悠的乳房上留下新鲜的痕迹,他浇灌得再多,掌下的脂肪也是不见增长的,它们在以无法看见的速度日益减少。
花要枯萎了,他却无可奈何。
方晚渐渐地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想想,大概就是其中有一次她摸到了梳妆台上的剪刀,打算要杀了他。
可是手举在半空中,他睁开眼,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是如此憎恨他,眼睛都红不溜秋的,带着无比恨意的鲜血在里面破裂。
温华那么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反抗,头发蓬松稀乱,目光覆着一层水,像静谧的沉潭,只有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看出缺点来野兽般的撕咬让它的完美破相,凝结成了暗红的血痂。
做爱的时候,他甚至会感受不到痛似的,挑着笑容,用手抹在嘴唇的伤口上,腥味在鼻间蔓延,他将那点点黏稠的水样抹开,像是在给自己上妆。
粗壮的性器就那么在她体内缓缓抽插,他问:“你送给我的口红真好看,对么?”
她的嘴唇上也残留着他的血味,温华眯着眸去将她的也涂抹开来,指腹在略显干的唇上滑动。
“方晚,我送你的口红,确实好看。”
被那层鲜艳的色彩带入了某种记忆。
很久远很久远的记忆。
她好像对某个人说,自己的毕业礼物要一支口红。
那个时候她还笑着,是个小女孩稚嫩模样,身下吞着同样青涩的性器,对面的男孩清俊温柔,她看着他素白干净的面庞以及躯体,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在他这份纯洁上画画的欲望。
“怎么不下手了?”
温华略显柔情的声音将她的神智唤回。
她越老越爱走神了,精神被无限摧残的情况下,她总是会幻想一些或者回忆着美好的事情来建立活下去的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