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稳，还没来得及在山顶看看城市里的风景，他就被顾北死死压在了车上。
“南南，屁股翘起来，腿好长，让我亲亲。”
头盔是陆南送给他的礼物，顾北舍不得扔在地上，左右看了看，珍之又珍地放到了陆南手里：“帮我拿着，腿伸直，让我摸一会儿。”
又是这样，他又让陆南主动服了软，被一个头盔限制着行动，撅着屁股随便他玩。
为了撑住车，陆南腿绷得很直，明显不属于女孩的肌肉线条从裙子下面显露出来。顾北着迷地伸直手，从膝盖处向上抚摸，带起一阵颤栗。
从裙摆进入，他抓住了两个肉嘟嘟的臀瓣。
离得太近，顾北看不见裙底的风光，他用手指代替眼睛一寸一寸地摸，先在褶皱上打了几个圈，没入半个指节，又抽出来，挤在中间往前面的肉缝里捅。
“摸到哥哥的逼了，”顾北压在他耳边描述，“只能捅进去半截手指，鸡巴能操吗？”
陆南抬了抬屁股：“可以……”
“会不会操坏了啊？摸着好小。”
手指从“阴唇”中间退出来，从头摸到尾，这么短的距离，又小又窄，吃鸡巴肯定吃得很困难。
“不会……留了地方……啊！”
没人比陆南更清楚顾北硬起来是什么尺寸。他只要用手比着，圈出一个圈来，就能比照着大小去粘自己的皮肤，留出一个有弹性的小洞口，方便顾北来操。
顾北手指在里面滑动，沾了些润滑剂，顺着肉缝前后抠弄，摸到了靠后的位置，按住那里揉了揉。
“我知道，以前张跃给我发过小片儿，女生前面会有个小豆豆，摸了会很舒服。”顾北贴着他哥边上吹气，“哥，是阴蒂吗？好敏感，你的阴蒂长在逼缝后面。”
是龟头，鼓鼓胀胀地委屈待在肉缝里，指腹摸在上面按着一揉就开始出水，除了位置不太对，其他都和女孩子没什么两样。
“让我看看，转过来，想舔你的逼。”
小黑是一辆坚强的摩托，它靠着自己的支撑没有倒下去，扛下了兄弟俩胡闹的重量。两个头盔分别被挂在车把上，陆南被迫翻了个身，两条长腿还是分在座椅两侧往下垂着，脚尖勉强点在地上。
顾北不太满意，把他往上拱了拱，后背都靠在了仪表盘上，这才推了陆南的上衣埋头喝奶。
“内衣和内裤都不穿啊。”
他在陆南胸前拱着脑袋，两手捧着往中间挤，咬住奶头用力啃了啃，嘬得到处都是口水：“好香，我闻闻你的逼和屁眼儿是不是也这么香。”
山上风确实大，陆南自己撩着上衣，把才被啃过的乳头露在外面，无助地敞开自己，任由顾北索取。
裙子被掀开了，下面半点保护都没有，直接就能露出逼缝。他俩还是有点太高了，顾北只能委屈地弓着身子往他下面凑，低着头，鼻尖拱进了肉缝里开始嗅。
其实味道和触感都没有太大区别，可是肉缝是真的，囊袋包皮被软鸡巴撑得像个小馒头，胖胖地鼓着，真的很像阴阜。
凉飕飕的气流从缝隙中掠过，顾北闻够了，就伸着舌头开始舔，先舔了外面的肉，又剥开两片肉唇去吃里面的部位。
他咬咬两片肉，吮在嘴里吸着：“毛毛有点碍事，回家帮你刮了。”
“唔！”陆南并了下腿。
顾北根本就不用强迫他，只是歪着身子晃了一下，带的小黑都不稳了，陆南就又敞开大腿支着地，腰都拱起来了，像是故意往他嘴里喂似的。
“好了好了，我们南南着急了，逼好漂亮，再吃两口就给你开苞，好不好？”
他故意曲解陆南的意思，埋头在他腿间吮弄起来，舔得缝隙里全是口水，还故意堵在逼缝下面的位置嘬，把龟头都吸得快要挺立起来。
“嗯……小北、小北……”
“怎么啦？”顾北从他腿间抬了下头，“哥，你逼水儿好多，都蹭到我脸上了。”
陆南累的腿都撑不住了，半痉挛的肌肉抽动着，往上拱了拱：“不行了……撑不住，快下来……”
“都说了，撑不住的时候要找弟弟啊。”顾北偷换概念，引导道，“该怎么办？嗯？”
“帮、帮我……”陆南向弟弟求助，撩着衣服讨好，“给你操好不好，要摔了……真的撑不住了！”
“那你自己揉揉胸。”顾北说。
他挺直了身板，把裙子撩到陆南腰间，又把上衣推了推，夹在陆南下巴处，也不动手，只是瞧：“好漂亮，喜欢这样揉奶头啊？那阴蒂喜不喜欢也这样揉？”
他好像在认真地学，看陆南用两根手指掐住奶头揉，就也抬了手伸进自己衣服里，用同样的手法掐了两下。
“啊！”
本来共感就会相互影响，几乎成倍的快感作用在乳头上，这下顾北又同时玩着他自己的胸，陆南已经不知道快感翻了几番，下身马上就涌出一股水，和漏了的小逼没什么两样。
“都喷水了。”顾北捞起来一点，把陆南一只手拉下来，捂在下体揉弄，“揉揉逼，我看看哥哥在家都是怎么自慰的。”
“拍下来好不好？我回学校要看的。”
他掏出手机比了比，觉得不妥，鸡巴压在陆南的肉缝上往前一趴，把自己的头盔重新拿了回来：“乖，抬头。”
陆南两手还动作着，躺在自己的赛车上抬了下头，被套上了顾北的头盔。
头盔是很私密的东西，为了安全，它的内胆要紧紧贴在脸上，也免不了会有汗水粘在上面，所以没有人会把这种东西用来共享。
但他和弟弟可以。
镜片被放下，顾北歪着头看了看他，满意极了。
“我不准备在南方买车，”顾北突然提起之后的安排，“头盔放在你这里，以后每次比赛你都要带着，等我回来再还给我，好不好？”
“你看，我，和狗东西，一起保护你。”
头盔半边是狼，半边是狗，它们会成为陆南的守护神，为他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