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闭了闭眼睛，没敢再去招惹他。

他要是往他哥嘴里尿上一次，就不是乳交二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他有点着急，摸不清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低头看着那张被自己玩得红润的嘴巴，余光里看见胸衣已经被自己操歪了。

一边肩带落了下来，勉强搭在手臂上，另一边倒还挂得紧，重新把胸脯又包了回去。

他抽出鸡巴看了看，再次塞回去，帮陆南把肩带扶好，伸手捂住罩杯，把陆南的胸和自己的鸡巴一起包在了里面，随即把另一边剥了下来。

乳头红红的，翘翘的，有点不太像个男孩子会拥有的部位。他见过陆南没有发育的样子，也知道这里是近两年被自己吃成这副模样的，口中似乎都能尝到那个软弹的触感，抿了抿嘴，手下用力，把自己撸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被罩杯兜在里面，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抽出来，放在另一边仔仔细细地抹干净，揉着胸衣，让冰凉滑腻的触感贴到了陆南胸上。

“涂开一点，我怕你一会儿出门不舒服。”

陆南没有管他，低头扶住射软的鸡巴，往下一撸，把缝隙露出来舔干净，从精孔里吸出了没射净的余精。

他们都是实打实的男孩子，又是彼此的初恋，揉胸这种动作还是有些生疏，顾北摸了他一会儿，拉起他，想要往下跪。

“不用了……”陆南缩了一下，“不用口……”

顾北拉开他的内裤看了一眼，居然已经射了。

“包着会不会不舒服？”顾北剥下衣物，把黏黏的丝缠进口中，顺着往上吮，用同样的方式帮陆南清理干净，咕咚咕咚地又吸出了他身体里的尿水，把吸饱精水的内裤藏在手里，“我穿这个送你去机场好不好？”

陆南才被他榨干净尿，腰有点发软，喘息着没有拒绝。

干燥的指腹顺着囊袋的缝隙往后摸了一下，顾北足够了解他，知道他最近总是有些不正常地过度渴望做爱，点着后穴润出来的濡湿，用那条内裤凑过去擦了擦。

“今天就不舔了，下次来，我们买个扩阴器，帮你把里面都舔干净。”顾北轻轻擦着，避免带起更多刺激，“不许流了，回家记得自己洗屁股。”

陆南弹了他脑门一下：“知道了，二十分钟了吧。”

该走了。

顾北点点头，就着跪姿迟疑了一下，手也按在地上，朝着陆南微微抬起了一条腿。

“？”陆南不明所以。

“小狗要尿尿，”顾北把腿抬得更高一些，歪着屁股把软小鸡儿翘起来，浇在了陆南腿上，“小狗要占地盘。”

一切都太仓促了，等下次，他想要买个好看的肛塞，尿进他哥屁股里，把肛口塞好，让他哥带着满肚子的脏狗尿回到他们的家乡，回到他们的家里去。

到时候，陆南要怎么排出来呢？

他哥哥的占有欲那么强，肯定要端来他留在家里的那个小杯子，偷偷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亲手把肛塞拔出来，然后就那么蹲着，用屁股把弟弟的尿都撒出来。

会喝吗？

应该会吧。他哥哥应该会把脏透的小杯子藏在卧室里，晚上想他了，就凑到嘴边喝进肚子，口腔和胃部都装满他的尿，幻想着自慰出精。

哗哗地尿液浇在腿上，陆南真的下意识抬了下脚，伸到顾北裤裆上，对着还在撒尿的狗鸡巴轻轻踩了两下。

要是能……带走就好了。

二十一分钟，多出来的一分钟，刚好够小狗把尿撒完。

陆南甚至都有些舍不得把自己洗干净，被顾北缠着哄着，勉强冲了下腿。

今天天气不错，就是还是冷，顾北拉着箱子走在前面，开朗又阳光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他正兜着一包哥哥的精在裤子里。

办完托运，顾北才回来，捞着陆南的手揣进兜里，摩挲着想要焐热他：“南南，你真的要走了呀。”

不是问句。

陆南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方便说话的女装有别的优点，他可以和顾北拉着手，靠着肩，也可以接一个淡淡的吻。与这些相比，不能说话就显得不太重要了。

像一条用声音换得双腿的美人鱼，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弟弟。顾北心想。

陆南拉着他坐在一边，头靠了上来。

“怎么了？”顾北问。

“我……”陆南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我有点……难受。”

他终于还是说了。

顾北没有问他哪里不舒服，只是不住地亲他的发顶：“瞒我这么久，是不是以为我没发现？”

陆南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去看过医生吗？”顾北又问。

“没有。”陆南回答。

缺钱，即使有小鲸鱼里的3131块8毛4分钱，他也还是缺钱。小北离他实在太远太远了，他忙着考两个人的驾照，连兼职也没法找。他也不想找顾青河要，每个月只是定量的那些生活费，挨挨挤挤的，并没有比顾北过得舒服多少。

对着镜子和那个假顾北做爱的次数多了，他也知道自己出了点小问题。

半年之久，身体养成了坏习惯，他总是感觉只有快感窜上来的时候，那个顾北才是真的，所以一次又一次靠着这种事情来安抚自己急躁的内心，变得有点不好戒掉了。

会是性瘾吗？那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不知道，他没去看过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