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梨:“呜呜呜,什么东西,在哪里。”(无辜脸)
宴程:“长长硬硬的东西,我有。”
温月梨:(期待脸)
宴程说完才反应过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快炸的唧唧,梦中初夜这不就来了,这个梦还是很有情趣的。
宴程一本正经地说:“你先躺下,我先看一看。”
温月梨掀起睡裙,就听到他说:“睡裙也脱了吧,待会儿滑下来会遮住,我看不见。”
温月梨心一横,把睡裙也褪掉,有些犹豫地问他:“老公,这样可以了吗?”心想梦里的宴程很上道。
宴程又一次看见光裸的女孩,她跪坐在床上,满眼都是自己。
打开她的双腿,她因为不安而颤抖,手指完全扶住她的膝盖,这样他完完全全看清花穴的情况,水润饱满,粉艳诱人。
“确实是流了不少水,老公给你治治。”
还补上一句“都是这样治疗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掉,这一次他一定要实现上次没有完成的步骤。
肉棒再次胀起,堪堪抵上花穴,温月梨的腿被迫抬到他的腰间,宴程也不进入就是慢慢磨穴,龟头一下一下的掠过花间,两人的体液交织,他再次盯上她胸前的奶子,晃动不停,真是想要这奶子停下,忍不住低头吮吸她的乳,吸完左边吸右边。
胸前的湿漉,他的呼吸喷洒在奶子上,花穴的摩擦感,都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到外太空去了。娇喘难抑制,手也不停,结果碰到他的肉棒,花穴无故涌出水来,打湿他的肉棒。
“被乱动,不然就肏你了。”
看见他的眼神都在颤抖,猩红显现,她亦不能制。
“可是还是好难受。”她讪讪道。
“那你要肉棒吗,它进去了就舒服了,嗯?”
他的声音有魔力让温月梨不能拒绝,大脑还想让肉棒进入狠狠干她。
“老公,我要,呜呜呜,好痒,快点。”半天不上菜是怎么回事。
听完温月梨的请求,他不禁吞咽口水,抓了一把奶,双腿压住,手指伸向花穴,不断搅动,惹得温月梨双腿起伏。
梦里无需戴套,肉棒蓄势待发,龟头开路,慢慢进入,花穴主动将龟头包裹,这时候他还不忘观察小姑凉的状态。
“停停停,好,好胀。”温月梨觉得书上写的不对,肉棒进入的感觉好奇怪、好陌生。此时肉棒已经进入一半,花穴都将经络感受得一清二楚。
宴程看她痛苦只得停下,身躯支撑覆在她的身上,不断喘息,伸出手揉搓小姑凉的奶儿,肉棒慢慢退出,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结果花穴一夹,他倒吸气,就听见小姑凉霸气道:“不许走。”他当然不许走,好不容易上本垒,只是还是需要注意。
适应良久,温月梨有些难耐,不好意思地说“老公,可以开始治疗了。”
肉棒再次挺进,宴程一下一下的撞击花穴,二人的喘息声起此彼伏,突然肉棒全根进入,两人满足一叹。
0004 胆怯(h)
就这样被花儿包裹,这是宴程新奇的体验。
湿润,温暖,扇动。
娇小的她,躺在身下,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打扰也没有喧闹。
这个梦要是长久就好了。
“我,可以动了吗?要是不舒服,就,就告诉我”
宴程显然对这样的亲密关系还尚未适应,但是身体已经负距离接触了。做个梦他是主导,在梦里就能放肆。
温朵梨震惊于这个梦的真实性,这花儿感到宴程的棍的强制,做个梦离奇的顺。
宴程的帅脸,却说出这种令人害羞的话。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他,只能说这个梦体验感太强。
但是出于矜持,她红着脸不敢应,这个时候就当缩头乌龟了,有贼心没贼胆。
宴程见她羞涩,只觉得可爱,想就行一些更加过分的行为,慢慢地磨着 ??洺:????.??? 花壁,身上的棍不时地带过花蕊,掀起一些浪潮。
努力压抑喘息,船儿在浪里进进出出,打湿表面。
身体颤栗,精神上不断刺激,肌肤接触,她的呜咽,她的失神,她的起伏,怪不得有人沉迷其中。
“不要,不,要了。”
宴程感觉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身上驰骋,她无措,见他抑制喘息,喉结随着动作滑动,在朦胧间,她的小手抚上的喉结,想着宴程帅气脸庞,床间的性感。
宴程受到了双重刺激,脑间自动想起“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这句话。他在床上就是这个疯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知道她甜腻的呢喃,他明白她也受得住他的进攻,快感极速飙升,他知道快到了,不舍地抽出攻击花儿的武器,将火力散落在床上。
这个梦加快了进程,温朵梨刚进入状态,刚开始觉得很不适,随着两个人磨合得越来越好,适应和享受这种陌生的感觉和情潮,结果宴程不知道就加快速度,然后就。
温朵梨简直泫然欲泣,望向宴程,带着不解,带着希冀。
不是吧,夕日男神中看不中用?。
温朵梨还没听够宴程的喘息,尤其是随着动作的加快,呼吸的频率也随之加快,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周围,身体起伏,他的大手架这自己的双腿,不断晃动。
呜呜呜呜,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个是梦,应该,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