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勉强穿好了裤子,匆匆披上衬衫,电梯就到了二十七层。
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叶云洲扣子没扣上,急忙捡起外套抱在怀里,勉强遮一遮自己。
等他抬头,门外赫然站着一个人。
叶云洲的眼睛惊恐地睁大。
是楚渊。
他发丝凌乱,虚弱地靠着角落的墙壁,西装裤起着褶皱,松垮地挂在腰跨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还隐约有红痕半显半藏,上身胡乱地穿着白衬衫,扣子没有扣上,露出纤细的腰腹和脖颈下白皙的皮肉,依旧是有青紫红痕。
皮鞋和袜子都散落在地上,他赤着脚站着,皮带也胡乱被丢在另一边,和领带缠在一起。
叶云洲面色潮红,双唇无力地张着,微微喘气,漂亮的凤眼睁的大大的,鼻尖红了,眼眶也红了,双眸含着泪,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下巴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他惊恐地看向电梯外的楚渊,试图往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湿漉漉的睫毛一眨,眼泪又流了下来。
真可怜,也真漂亮。
楚渊看到叶云洲的样子,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立刻跨步走进来,按上了关门的按钮。
今天天气转凉,他穿着一件长款风衣,此时直接脱下来,披在低头躲避的叶云洲身上,声音温和,面带关切:“叶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叶云洲没回答,手指紧紧攥着风衣边缘,指尖都发白了。
楚渊便也不再继续问,他弯腰捡起叶云洲散落在电梯地板上的零碎衣饰,“您这样一个人我不太放心,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家先休整一下,等您把自己打理好,我们再谈一谈,好吗?”
叶云洲本来应该拒绝,面前这人是他最讨厌的楚渊,但刚刚经历了那一遭,他太害怕一个人呆着了,咬着唇犹豫良久,轻轻点头,同意了。
楚渊住在三十九层,这也是顶层,只有他一个住户,电梯到了,叶云洲扶着墙,但只一迈步,就双膝发软,跪倒在地。
楚渊把手上的东西先放在电梯外的地面上,回过身来把叶云洲抱起来。
他身上带着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体温也正常,甚至比一般人还高一些。叶云洲在他怀里发抖,既难堪又觉得安全。他控制不住,眼泪一直在掉。
在叶云洲没看见的地方,楚渊慢慢地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和刚刚那只恶鬼微笑时的弧度别无二致。
他把叶云洲带到家里,送进卫生间关上门,贴心地开口:“您可以随意使用里面的东西,里面那件浴袍是我的,昨天刚刚洗过,很干净。不用担心,我就在门外等着您,有事就叫我。”
叶云洲平时对楚渊态度很恶劣,还经常给他下绊子,找麻烦,他没想到楚渊竟然会以德报怨,无边的羞愧漫上心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谢谢你。”
顿了顿,他又开口:“之前的事……对不起……”
楚渊挑着眉笑了,嘴上却柔和地说:“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第29章 被帮着弄出子宫里的精液,击溃心里防线,上药(暧昧描写无插入)
卫生间里的灯光很亮,叶云洲撑着身体站起来,抖抖索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墙上挂着一面宽大的镜子,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地映出叶云洲现在的样子。他看上去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浑身上下都是带着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胸前两团颤巍巍的雪团,不仅留下了指印,还有深深的咬痕,乳尖红肿破皮,稍微碰一下就刺刺的疼。
再往下到小腹,斑斑指痕更加清晰,好在镜子虽然宽,但并不长,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叶云洲下身的肉缝本来就红肿破皮,刚刚又在电梯间被恶鬼激烈地插入,现在肿的更高,原本薄薄的两片唇肉现在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原本的白粉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红色。
挤在唇肉中央的缝隙紧紧闭合,但因为被恶鬼粗大阴茎反复贯穿,已经变得很松软湿滑,腔道里还残存着他自己的体液和恶鬼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
但更多的精液是在子宫里,子宫口被插肿了,肿胀着闭合,恶鬼的精液被子宫含着,流不出来。
叶云洲打开花洒,热水淋到他下身的伤处,一阵阵灼烧似的疼。但如果调冷水,现在天气转凉,叶云洲又受不住。
他用力按压自己的小腹,但还是没办法把精液挤压出来,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伸手往下探,指尖发着抖探进自己的肉缝里,想把精液引出来,可始终不得其法,还因为下体敏感地吸含手指,引起一阵颤栗的快感。
快感像电流淌过全身,叶云洲腿一软,摔倒在地上,膝盖又磕青了一块。
门被敲响了两下,楚渊的声音传进来:“您怎么了?需要我进来帮忙吗?”
“不要!”叶云洲条件反射的拒绝,应激过去后,又有些笨拙地补充:“谢谢,但是不用了。”
他匆忙洗了个澡,子宫里的精液弄不出来就算了,等回家再说。
楚渊的浴袍对他来说有些大,可以一直垂到脚踝,叶云洲紧紧地包住自己,有些难为情地开了门。
楚渊就等在门外,门一开,他就转头看向叶云洲。
叶云洲穿着他的浴袍看上去比平时更小,腰间的束带紧紧扎着,显得腰更纤细,他的脸上氤氲着水汽,脸颊潮红,眼睛里雾气朦胧,嘴唇的颜色也是鲜红色的。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楚渊善解人意地扶着叶云洲,叶云洲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但实在没力气,也只能接受了。
楚渊把叶云洲扶到床边坐着,站在叶云洲面前,高大的身影倒映出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叶云洲,“现在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云洲垂着眼睛,长长的黑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哑着,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这跟你没关系,我……我不想说。”
楚渊的语调温和,像是害怕吓到叶云洲一样,“其实我多半能猜到一些。”
叶云洲难堪极了,头垂得更低,又忍不住掉了眼泪。
楚渊见到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但声音还是一派正常,没有露出任何异样:“我不会问发生了什么,但是您下腹处一团阴气实在太明显,需要尽快处理。”
良久,叶云洲才低声开口,他难为情极了,声音低如蚊呐:“我……我弄不出来。”
楚渊唇角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