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叶云洲淡淡开口,楚渊很快拿了一杯回来,叶云洲端着香槟,浅浅地尝了一口之后,将剩下的整杯香槟泼在楚渊的身上,语气恶劣:“拿错了,我要的是玻尔科夫香槟,你给我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楚渊被泼了一身的酒,抬头冷冷瞧了叶云洲一眼,叶云洲捕捉到他的目光,随手端来另一杯香槟,照着楚渊的脸泼下去,“不服气?不服气又怎么样?”

这个小插曲被宴会的主人注意到了,他带着谄媚的笑容走过来,对着叶云洲道了歉,顺便训斥楚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赶快离开。”

随后亲自给叶云洲端来了一杯他指定的香槟。

叶云洲浅浅抿了一口,并没有真的喝下去。克勑垠斓

叶云洲来之前,楚渊再三嘱咐过,除了他亲自端来的饮品,其他人给的叶云洲都不能喝。叶云洲自己也有警惕心,当然不会违背。

所以他看似喝了几口,就自然地将酒杯放在长桌上,实际上只是沾了沾唇,并没有真的喝下去。

宴会很快过半,大厅的中央有男男女女相互搂抱着旋转,叶云洲并不打算下场跳舞,站在舞池边冷淡地看着。

气氛逐渐放松,甚至有些变味,陆陆续续有人离场,手里要么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要么牵着一个帅气的男人,众人都假装没发觉他们的离去,心照不宣。

叶云洲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之前的事,他甚至连侍者的样貌都没记住,随口对附近的侍者道:“拿一杯香槟来。”

对方低头应是,很快就端了一杯过来。

叶云洲垂着眼眸,慢慢地啜饮。

几分钟后,叶云洲感到一阵阵晕眩,四肢也无力了起来。楚渊扮演的侍者脸上挂着担忧,扶住了叶云洲,柔声询问:“您醉了,请让我带您到客房休息一下吧。”

叶云洲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就被扶走了。柯赉殷澜

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宴会厅的角落,楚渊提前对整个庄园的布局进行了解,此刻正好带着叶云洲从后门离开,他把叶云洲带上车,驾驶着车,混在陆陆续续离开的车流中,低调地开向了黑暗的前方。

楚渊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至,十分荒凉,他拿了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废弃别墅的门,将意识恍惚的叶云洲带着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装着灯,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床垫,楚渊把叶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叶云洲撇开了头,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渊身上还穿着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识迷离的叶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垫边,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叶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装,全数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叶云洲一丝不挂地躺着,意识还没清醒,雪白的身躯无力地在廉价的床垫上展开,两腿微开,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渊分开他的腿,拨开他莹白秀气的性器,暴露出腿间藏着的细嫩肉缝。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因此叶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刚刚在宴会上那么傲慢。”楚渊俯身压上去:“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干?”,他只解开皮带,露出硬涨的性器,分开叶云洲的两条腿,伸手插了几下之后,就挺身贯穿了进去。

他抽插时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叶云洲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侍者很快在叶云洲体内射了,他解了一开始的气愤,逐渐沉下气来,站起身低头瞧着床垫上的叶云洲。此刻这个先前在宴会上无比傲慢,随意欺辱他人的贵公子光着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垫上,眼睛半睁半闭,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刚刚被侵犯过的私处,粉白色的肉缝被干得有些发红,正缓缓地往外淌着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第103章 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肉)

楚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弄完叶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带走。

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叶云洲缓缓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不适的感觉。

掩藏于腿心之处的私密部位酸麻难耐,还有冰凉湿泞的感觉,身上也没有衣物,全身的皮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惧。

睁开眼,照亮周围的光源是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没办法判断时间,这里显然是未经过装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除了身下的床垫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带到了这里,甚至还……一个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经干结成块,留在他的腿根处,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边,手表和手机也全被拿走,没办法联络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一道楼梯,楼梯也是未经装修的状态,只是水泥浇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

叶云洲知道这是楚渊的手笔,但此刻赤身裸体地待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他还是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楚渊穿着侍者服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你是谁?”叶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缩起来,试图掩盖自己赤裸的特殊身体,楚渊扮演着侍者,不紧不慢地朝叶云洲的方向走过来,站定在床垫边,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不认识我了?”他冷淡地笑了笑,话语里带着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讨好的叶大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宴会上的侍者,啧,我也要感谢你的傲慢,否则,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没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像一条潜伏着,蓄势待发的毒蛇:“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永远也忘不掉我了。”

叶云洲强作镇定,实际上这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楚渊扮演其他身份时总是活灵活现,叶云洲一直会被吓到,这次也不例外,并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惧。

而且,亲近之人骤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带着极大恶意的样子,比直接面对陌生的恶人更让心理上有落差。

叶云洲蜷缩着环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挡之后,他身上的气势被冲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威吓住人,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叶云洲语气还算平稳,但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实在狼狈,更别提他身上还满是被侵犯出的痕迹了。

“如果你收手。”他继续开口:“我不会追究你的。”

侍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听完叶云洲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