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了条丁字裤,超薄且稀少的布料,堪堪遮住她私处的细缝和一小片肌肤。

阮棠前后摩擦,隔着布料蹭男人的鸡巴,很快,那东西被她成功蹭硬,不断肿胀起来。

“老公,舒服么?”

贺时屿抬头,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和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心神悠悠一荡。

“很舒服。”

他说着,伸手探进女人的衣服里,三下五除二摘了她的胸罩,手指夹住她的奶头,缓缓地摁揉起来。

“棠棠好香,好软。”贺时屿靠近,轻轻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哥哥很喜欢。”

被男人揉着奶子,阮棠舒服不已,她不受控制地夹腿,绷紧了脚尖,“嗯啊……哥哥好会揉……揉得棠棠的小逼又痒了……”

“痒?”

贺时屿抬起她的屁股,握住鸡巴插她的穴,“宝贝坐下来,哥哥用这个给你解解痒。”

阮棠低头,看着粗大肿胀的肉棒,忽然产生了害怕的念头,“好大,会不会捅破啊?”

贺时屿不说话,含住她的奶头不停地舔弄、吮吸,不一会儿,穴里出了水,阮棠硬着头皮往下坐,花褶被撑开,龟头直抵最深处。

“啊……顶到了……”龟头顶到骚芯,她不受控制地扭起屁股,让男人的肉棒去摩擦她的嫩穴,“啊啊啊好深……顶到骚芯了……爽……好爽啊啊啊……棠棠喜欢……喜欢骑哥哥的鸡巴啊……啊……”

阵阵酥麻感从穴里散开,浑身上下都舒服得要命,整个人像是在天上飘似的。

阮棠喘着气,看着贺时屿那张被情欲浸染的脸,内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嗯……”

“棠棠真会骑。”他笑着夸张她,“哥哥也很舒服。”

“再快一点。”

阮棠闻言前前后后动起来,穴里的媚肉被男人的鸡巴狠戳,敏感得似有电流划过,不停炸出汁水来。

阮棠嗯嗯啊啊哼个不停,背靠沙发边缘的贺时屿也是欲罢不能,肉穴包裹鸡巴,紧紧地吸咬着,女人每动一次,窄穴被撑开,泛出来的骚水将他淋湿浸泡,说不出的刺激与畅快。

女人动着动着没了力气,贺时屿松开摸她奶子的手,滑下来扣住她的蜜桃臀,以自己的鸡巴为支点,用力地把她拉过来,又推出去。

如此反复几十下,阮棠被颠得面色潮红,顶着一副高潮脸,肆意淫叫起来:“啊啊啊好快……老公操烂我啊……就是那里……到了……啊……棠棠又要喷水了啊……”

话音刚落,一道透明的水柱喷涌而出,很显然,她潮吹了。

阮棠整个人不停地颤抖,脱力地喘息着,柔若无骨地瘫倒在贺时屿怀里,他趁机抱她起来,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她走向卧室。

然而,在行走的过程中,贺时屿也没放过机会,不停地顶弄女人的嫩逼,做着活塞运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屋子里响起来,快到卧室时,两人的交合处水花四溅,有一部分甚至溅到了洁白的墙面上。

阮棠在极致的高潮中回神,她双眼迷离地看着贺时屿,问他:“哥哥就这么喜欢操棠棠么,连走路都不放过?”

“嗯。”贺时屿哑声回她,声音低低的,“哥哥喜欢棠棠,喜欢操棠棠的小逼,哥哥离不开棠棠。”

说话间,阮棠被男人放到床上。她衣衫不整,奶子露在外面,花穴打开,媚肉外翻,挂着暧昧的银丝,一副被男人操透了的样子。

阮棠主动曲起膝盖,用力地分开双腿,“既然哥哥喜欢,那就继续操吧,棠棠还有力气。”

贺时屿压下来,亲吻她的唇,“棠棠喜欢被哥哥操么?”

阮棠害羞地偏过头,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声。

“喜欢。”

她喜欢死了。现在一天不挨操,逼就痒得慌。

她说不上来,感觉那更像是一种心理作用。

像是上瘾了。

他不在的时候,她总是用玩具解决,如果他现在去翻她的柜子的话,可以看到一整箱玩具,各种各样的都有,全是她买来自慰的。

阮棠来不及多想,新一轮的操干又开始了。

贺时屿像是有无尽的精力,变换各种姿势,在床上整整操了她近三个小时。

有时候抬起她的腿侧入,有时候让她趴在床上,他从后面进来,对坐式,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不同的姿势尝了个遍,阮棠在持续的高潮中变得混乱。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浪叫,叫到最后嗓子甚至几近嘶哑。

“哥哥别、别操了啊……棠棠受不住了……啊啊啊停下……求你停下来……逼水都被你榨干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不要了吗?”贺时屿操红了眼,扛着她的双腿,公狗腰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不停地动,“棠棠不想要的话,为什么还吸这么紧?”

“小逼被老公操了几个小时还这么紧,棠棠的嫩穴里都是水,水都要漫出来了,真的不要吗?”

阮棠欲哭无泪。

她也没办法,她的身体好像天生淫荡,就算心里不想,也还是会起反应,浪得吓人。

几百下的疯狂操干下,男人马眼一松,终于射了精。

阮棠躺在床上,被他烫得高潮迭起,爽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的瞬间,她的穴里还流着水,丝毫没有干涸的迹象。

这场疯狂的性爱,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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