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屁股也这么会流水。”司无绝笑他,把人抱在怀里,抽出性器,顶着半张的菊穴,撑开穴口,顺着腺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唔,好烫……”习惯了冰凉死物的后穴猛地接触到了滚烫的性器,游雾忍不住呢喃出声。
密室里铺满了地毯,没有留下一丝缝隙,这时候游雾被司无绝从马背上抱起来,下面两个洞流出来的水弄脏了地毯。游雾被跪放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床上,从后面被贯穿了个彻底。游雾拽着床单,发狠地咬着布料,却还是止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小腹和性器被一下下的顶撞在床上,身上人的力度与床一同挤压着他,性器夹在小腹和床单之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通红,吐出来的水在床单和通红的肉冠头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又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扯断。
不知不觉间床随着撞击悄悄移位了,游雾原本垫在床上的腰往下塌,失去了支撑的力道,脆弱的细腰几乎要被身后的撞击折断。司无绝单臂搂住游雾的腰,把人从床上扯起来一点,只留下双膝跪地,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屁股让他往前挪。游雾被干得脑子转不过来,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膝行,挪了两步撞到了床,这才停下来,软塌塌的上半身被放回床上。
这个姿势,司无绝可以很清晰地看见被插得通红的穴口含着自己,吞吐下扯出一小截肠肉,是稍浅的粉色,随着插入又钻回去了,只留下一点白沫。下面的阴穴是一刻离不开东西堵着的,现在空空如也,就馋得吐口水了,不管是床单还是地毯都被吐出来的骚水弄得一塌糊涂。
小骚货已经学会怎么吃肉棒了,屁股一松一紧地吮吸,连带着那两瓣臀肉也一紧一松,司无绝抓住它们,将紧绷的臀肉揉软,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通红的指印。从臀缝往上走,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就到了一个小巧的凹陷处,那是他的腰窝。大掌覆上半截腰,用大拇指按了按那里,马上感觉到咬着自己的地方紧缩了一下。
司无绝轻笑,按着他的后腰,拍打的力道更重了,每一下都撞到了更深的地方,顶开结肠口,抵着结肠壁深深地射了进去。
游雾还以为学习资料里“顶到胃”是夸张的说法,直到这一刻,他虽然已经辟谷了,几十年没吃过东西,但这一刻竟然有了一种要吐的感觉。他的腰被死死按在床上,霸道的力度让他扭动一下都做不到,下腹和性器被紧紧压在床上,酸涩的感觉和干呕一起涌上来,被磨得通红的性器贴着白净的床单,喷射出一股不知道是新是旧、黄黄白白的东西。
司无绝已经射完了,松开了禁锢游雾的手,但游雾还是动不了,只有肌肉本能地颤抖着,司无绝把他身体搂起来,就看见不再被压制的性器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液体,不知道攒了多久的东西在司无绝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射出来了,不免多了些,最后半张床都被弄脏了,游雾哆哆嗦嗦地昏睡了过去。
“糟了,玩过火了,”司无绝把游雾抱到浴池中,对跟自己有神魂链接的司无棱说:“你不会怪我吧?”
背着老公跟小叔子搞在一起了【情趣play h 】
游雾不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待了多久,反正他问主神要的几百个T的电视剧电影已经看完了,又要了一份,挑挑拣拣地已经看到一半了。期间游雾无数次提出“我错了我当初不识好人心我们结婚吧”,被司无棱认为是他又想借机出去勾搭男人而拒绝。游雾欲哭无泪。
主神很是幸灾乐祸:【这就叫狼来了。】
后来游雾也不抱希望了,只是抱着好玩的想法对着司无棱和司无绝演戏,看了什么剧情就往他们身上演,他俩每次推开密室大门之前都得猜一下自己这一次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比如说这一次,就是嫂子游雾喝醉酒跟弟弟司无绝在兄嫂的床上搞起来了,被回到家的哥哥司无棱撞见,然后哥哥和弟弟狠狠地惩罚了发骚的嫂子。
弟弟把嫂子按在兄嫂的婚床上,将嫂子如鸡蛋剥壳一般剥了个干净,然后从锁骨一路吻到小腹。温热气息经过的地方肌肉紧绷,显露出漂亮的凹陷来。因为许久没见过阳光,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面,肋骨隐约可见。司无绝吻了吻他的肋骨,又轻咬:“嫂嫂这么瘦,是哥对你不好吗?”
游雾推拒着他,眼中泛起水光:“没有……你快走吧,你哥哥要回来了。”
“哥他去打猎了,天没黑是不会回来的。”司无绝一手裹住他的花苞,感受着掌心慢慢湿润起来:“哥对你不好,我这个弟弟来替他疼嫂子也是应该的。”他低下头,在花瓣周围舔吻了一圈,才含住湿润的花心,在嫂嫂的惊呼中将舌头伸进去。
拨开花瓣,捕住中心的小红豆,司无绝将它拉扯出来。脆弱敏感的包皮被迫拉伸,松开时弹回去,颤颤巍巍地,又被牙齿轻轻咬住左右研磨,平时内敛的嫂嫂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一股股骚水喷出来,喷到小叔子的下巴上。
“嫂嫂这么多水,小心不要把床弄湿了,不然哥哥回来就会发现……”司无绝用舌头堵住那喷水的小口,模仿抽插的动作舔弄穴口,引得更多水被带出来,一下子就弄湿了身下的床。
“怎么办呢嫂嫂,”司无绝直起身,拉着游雾的手去摸那块湿了的布料,一脸苦恼:“舌头根本堵不住嫂嫂的骚水,都把床弄湿了。”
游雾一脸慌乱,夹杂着委屈恼怒:“怎么办啊,都怪你!”说着屁股就被小叔子兜了起来,对着小叔子的肉棒吃了下去。
“那我只好换更粗的东西帮嫂嫂堵住了。”
嫂嫂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晃着屁股吃着小叔子的肉棒,伸手去兜逼口漏出来的水,把接到的水全部抹到小叔子的胸肌上。
小叔子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嫂嫂掐着他的肩膀发出高亢的叫声,就被小叔子大掌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嘘。”小叔子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坏心眼地一直往刚刚那个骚点撞:“别叫得太大声,要是邻居听到了告诉哥哥就不好了。”
捂住了嘴,呻吟还是从缝隙中泄露出来,自己发出来的声音震颤着耳膜,似乎格外大声。游雾脑海中出现邻居听墙角的画面,在这种想象下身体震颤着达到了高潮。
“你们在干什么?”
在恍惚中,游雾听到了严厉的质问。
被兄弟一起狠狠惩罚【认错老公,操穴,吃jb,潮吹】
“欢迎回家,哥哥。”司无绝将嫂嫂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朝着站在门口的哥哥敞开,那喷着水的小逼和埋在里面的肉棒一览无余。嫂嫂的性器刚刚经历高潮,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像是在展现对丈夫的愧疚。
小叔子炫耀似的看着愤怒的哥哥,挺动腰身将嫂嫂干得汁水飞溅。
游雾上身被他推到在床上,变成了像母狗一样趴着挨操的姿势,抬起头来刚好与愤怒的丈夫对视,含着刚才爽飞了哭出来的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丈夫:“对不起,相公,是我的小穴发骚了,请弟弟帮我堵上。你不要怪弟弟了。”
司无棱冷哼一声大步向前:“我当然不怪他,我们兄弟同心,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因为你这个骚货勾引了他!”
司无棱走过去,捏起游雾的下巴,抬起他泫然流涕的小脸:“是我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弟弟一个人想必是不够的,你这样的骚货就应该被操烂了骚逼,才不会到外面去找野男人。”
司无棱的手指伸进游雾口中,两指按压着舌根,像是要捅进喉咙里去:“这个骚洞是不是也痒了,相公这就给你止痒。”
游雾应激干呕起来,喉间的软肉挤压着司无棱的手指。司无棱撑开软肉,抽出手指,换成性器,压着因干呕而翘起的舌头深入进去,挤进那团肉腔里。
虽然不适,但训练有素的嘴巴妥善地收起了牙齿,没有伤到男根,被压着的舌头在缝隙中钻来钻去舔弄那根肉棒,深处的环装肌肉紧缩起来挤压龟头,又在被拍了拍脸之后放松。至此,司无棱那根东西才插入了一半,还有半截都露在外面。
兄弟是心有灵犀的,前面哥哥刚弄好,后面的弟弟就又开始大刀阔斧地当着哥哥的面操嫂嫂的穴,嫂嫂白嫩的屁股被他撞得红了两片,被他撞得往前倾,整个身体都向前倾了,嘴里的肉棒被迫吞进去一节,又撑又烫。
司无棱闷哼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和司无绝的力道,满满深入了进去,被紧致的肉壁艰难地包裹。太紧了,就算没有大幅度的抽插,仅仅是像现在这样慢慢磨蹭,也能带来足够的快感。
司无棱抬起头,看见“弟弟”挑衅的目光,看见自己的妻翘起屁股来吞咽弟弟的肉棒,似乎是意犹未尽一样抬高屁股迎合。他头皮发麻,那被含着的肉棒似乎更敏感了,在喉管里跳动,舌头撩动肉棒的每一下都像是在他的神魂上撩拨。
司无棱与司无绝对视,隐约能感受到那口骚逼是怎样的柔软,怎样的热烈地吞吐着司无绝的阳具。他盯着司无绝的眼睛,缓缓摆动下身,在那脆弱的喉管中抽插。
游雾喉咙中发出气息鼓动都声音,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喘,不知道是被谁操出来的淫叫。丈夫在惩罚他的出轨,用大肉棒插进他的喉咙,要把他撑裂,让他淫荡地死在床上,但这是他应得的,因为他勾引了丈夫的弟弟。
游雾浑身发热起来,肉体的每一下碰撞都像是仙音,喉管被操弄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开始享受痛苦,痛苦令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和兴奋,他努力张开了自己,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邀请男人狠狠地艹他,将他干死在这张床上。
“操死我……”游雾眼白一翻,在两人的操弄下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插在自己阴穴的人变成了司无棱。司无棱没有急切地打桩,只是将性器完全抽出来,再一鼓作气地插进去,再抽出来……这种方式给人的感觉像是插得更深了,好像马上就要被捅穿。
性器之间的结合像是在云霄飞车,刷地一下,在最敏感的神经上碾过,然后完全消失了,又刷地一下……那感觉是割裂的,肉棒抽出来的短短不到一秒的空隙似乎被延长,肉穴里一刻不被填满都会饥渴难耐。
游雾想用双腿去环司无棱的腰,逼迫他停留在自己体内,一小截也好。但他的双腿被分开,压在肩上,动弹不得。
间隔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但快感却在逐步累积,在顶点周围徘徊,游雾不得不颤抖着乞求:“相公,插进来,我要射了,让我射……”
听到这句话,身上的人反而不动了,他抵在穴口,慢慢在穴口周围的软肉上打转,转一圈,就拿龟头上的小孔去含肿起来的肉粒,含着它厮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