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司无棱眼睛一眯。好啊,他这一去,多了一个情敌不说,还从“无棱哥哥”重新降级为了“司无棱”。

“他是谁?”司无棱指着正飞身过来的渐霜问道,声音像是淬了冰。

“啊,这是我的剑灵,渐霜。”

游雾想伸手去接渐霜,却被司无棱一把捞回怀里,质问道:“会玩主人骚逼的剑灵?”

游雾脸一红,恶人先告状:“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久不回来!害我被灵剑操了!”

司无棱的脸色更冷了,飞身跃进惩戒洞中,将游雾一把甩在惩戒石上,那石头自动伸出锁链,将游雾牢牢捆在上面。司无棱从洞府墙上取下一根粗大的鞭子,用鞭柄抬起游雾的下巴:“现在,好好说说,你跟灵剑都干了什么?”

游雾被摔懵了,心想他扔下我就算了,回来了还要欺负我,之前说什么要娶我都是假的,这人讨厌死了。他扭过头,咬着下唇不说话。

司无棱怒极,那鞭柄顺着喉咙往下滑,狠狠碾过衣服破洞裸露的皮肤,碾过他已经结痂或新鲜的伤口,来到那刚刚被别人触碰过的骚穴。鞭柄分开外阴,就看到花瓣比他走时更艳丽几分,被玩弄得肿胀肥大,俨然一副被别人操熟了的样子。

“你为什么这么不乖?”司无棱强硬地将游雾的头拧回来,眼中酝酿着黑色的风暴。

腕口粗的教鞭扬起,打在游雾被剑意摧残得破破烂烂的衣物上。鞭尾擦着皮肤而过,留下一条红痕。这跟第一次见面时司无棱给他的那一鞭子不一样,是纯粹的疼。游雾的眼泪跃眶而出,痛呼着往后躲。

身后就是惩戒石,游雾躲不掉,只能硬生生地挨着。岌岌可危的衣服被鞭子甩飞出去,露出这些天晒黑了一点的皮肤与上面斑驳交错的血痕。

司无棱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手中的鞭子也落不下去了。游雾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水库,哗啦啦往外流,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你把我挂在山上那么久就算了,一回来就打我呜呜呜……”

手中的鞭子掉到地上,司无棱手足无措起来:“我……”他上前解了游雾的束缚,将他抱在怀里,掐出治愈的法诀来为游雾疗伤。剑意只伤皮肉,没一会游雾身上光洁如新,司无棱身上却被他蹭了一身的泪。

司无棱擦干游雾脸上的泪:“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只有我。”他拥着这人,却觉得怀中空落落的,不知道怀中人下一秒又会属于谁。抱得太紧,又怕伤了他。

“可是我病了,”游雾说,“你把我吊在上面,三日我就会感到欲火焚身,五日不得纾解就会经脉大张,内出血……”

走火入魔时游雾的反应出现在司无棱的脑海中,他隐隐意识到游雾的经脉特殊,却不知道实情是这样:“对不起,我不知道……”

游雾将司无棱推开,从他怀里跳出来:“我不原谅你,我回我自己的洞府!”

游雾不是万剑宗弟子,司无棱没理由留他,只能道:“你拿了我们万剑宗的剑,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你要怎么样?”游雾回头瞪他。

“等过几天办理一下灵剑过户手续就可以了。”

“为什么还要过几天?”

“万剑宗最近来了位客人,抽不开人手。”

【客人?是那个伏尸宗老祖吗?】

【是,所以你这几天还是别乱跑,乖乖跟在男主身边,不知道那老祖想干什么,他是剧情外人物,很危险。】

游雾不置可否。

彩蛋内容:

赵竞和:

霸总工作ing

游雾:已知,六一儿童节是0-14周岁儿童的节日,又知,游雾饱饱还没满一岁,由此可证:饱饱要过儿童节

游雾:“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赵竞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施行日期?”

司无棱(现代版):

游雾一起床,就看见床头堆了一大堆娃娃,差点把他埋了。

司无棱:听说六一儿童节就是要去抓娃娃,特地大半夜去抓空了娃娃机

游雾:意思是让你带我一起去抓娃娃啊!(抓狂)(摔到娃娃堆上)(弹起)(埋进娃娃堆里)(闷声)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花流(现代版):

游雾在街上闲逛,到处都是大人牵着小孩或者小情侣,欢声笑语。走进一个商场,在大堂看见了“租赁男友”,一个个玻璃柜里站着各式各样的帅哥。

游雾看见一个与众不同的帅哥,一头海藻蓝的波浪长发,那张脸看起来不像是80一个小时能租到的,更像是什么奢侈品代言人。

游雾:赚呐!然后立马扫码下单,租到了帅哥。

花流打开玻璃柜门,一脚踏出来,从善如流地半跪,牵起游雾的手轻轻印下一个吻:“很高兴为您服务。”

游雾:续费!续他个百八十万。

始乱终弃【剧情】

司无棱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一边密切关注齐焰的动向,一边绞尽脑汁想怎么哄老婆。

万剑宗宗主刚刚从校场回到自己的洞府,就看见院子里司无棱在石凳上正襟危坐,满脸严肃。

“师弟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怎么不给我传音?”这师弟比他小一百多岁,自从师父陨落之后就越发冷情冷性,平时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宗主好不容易看见自家师弟一回,自然想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司无棱摇摇头:“有事想请教师兄,可否进去说?”

师兄弟两人在屋内落座,看着司无棱严肃的神情,宗主情不自禁地跟着严肃起来,正要出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司无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终于吐出一句话来:“师兄,若是有人跟你双修了,却拒绝跟你结为道侣,这可如何是好?”

宗主一惊,差点从坐席上摔下来,脱口而出:“别胡说,我心中只有你师姐一人,也只会与你师姐……等等,你跟人双修了,那人不愿意与你结为道侣?”

司无棱艰难地点头。

宗主没想到只是半年未见,自家师弟竟然就这样开窍了。他上下端详了司无棱好几遍:“你这模样,怎么会有女修不肯跟你结为道侣?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