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呜呜花流哥哥好棒。”
这个体位,游雾可以轻易地找到人自己舒服的角度。他骑在花流身上,把自己操得淫水直流。
但花流心中的欲望与不满越来越大。他不满足于现在的节奏,只想狠狠地捣进游雾的骚穴里,将他操得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地挺腰,听着游雾一声声惊呼,犹觉不足。
花流抱紧游雾,尾巴在池子边缘一扫,就着这个力道,他们再一次滑落到了寒潭中。
游雾被骤然到来的寒冷吓得紧缩,死死咬住了花流的肉棒。现在他的热源就只剩下花流的胸膛和体内插着的肉棒了。
明明在岸上的时候触摸还觉得花流的性器微凉,一进到寒潭里就发烫起来。它不顾游雾的挽留,在紧缩的花穴里艰难地抽了出去,又重重捣了进去。散发着诱人热量的肉棒破开肉棒,插进游雾深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游雾紧紧贴在花流身上,向他讨要热度。
“给你,都给你……”花流挺动着腰肢,漂亮的鱼尾在池水中荡漾,画出一圈圈炫目的波纹。肉具在游雾体内挺动,热量随着他一次次撞击,传输到游雾的身体各处。但这明显不够,等到肉具再一次抽出,热度又再次冷却。
全身上下都是冷的,除了正在剧烈摩擦的部位。游雾几近冻结的脑子里只能感受到快感,他张着嘴,喊着自己也理解不了的语句。
“到了……呜呜哥哥我要射……”
快感冲破阈值,但游雾却没能射精。他的血液都几近停止流动,更不用说精液了,堵在输精管中,无论多恐怖的快感都没能让它射出来。
正从远处飞遁而来的司无棱听到寒潭方向传来泣音,声音的主人似乎还有一些熟悉。他心中咯噔一下,就远远看到寒潭里有两人交叠的身影。
司无棱的神识和本人同时赶到,清楚地明白了现在的状况。花流那淫魔相拥着,在寒潭中进行最原始的交媾,淫魔的口中喊在叫喊。
“呜呜……哥哥让我射……”
“哥哥我不行了……”
他是淫魔,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男主h,蛋:花流偷窥自慰】
花流知道来人,斜了司无棱一眼,将游雾按在池边激烈地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停止了动作。到最后,游雾也没能在寒潭中射出来。
花流将游雾抱回地面上,他出了寒潭,才渐渐缓过来,那堵塞的不知道积攒了多少的精液在此刻终于能出来了,却也不是射出来,而是如同慢慢溶解的雪一般,从小口中流出。
司无棱走过去,看着意识不清的游雾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他差点就要被你弄死了!”
花流觉得好笑:“你不是要惩奸除恶吗?死了就死了。死之前还能被我操一顿,也算是他的幸运。”他只是见不得司无棱道貌伟岸的样子,故意用言语了激他。事实上做的时候花流一直在给游雾传输灵力,确保人死不了。
司无棱果然被他气到了,催动法诀将花流收回吊坠,这才去看游雾的情况。
游雾还没流完精,逐渐恢复知觉的躯体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灭顶的快感。持续的射精快感在不断冲撞着他的神魂,而他能做的只有张嘴喘息。他的亵衣早就不知道掉在寒潭的哪个角落了,此时浑身赤裸。
司无棱看着那半硬着不断抖动出精的肉具,伸手将它握住了。入手一片冰凉,连射出来的精液都像雪水一样冷。
相对来说,司无棱的手就像是一个暖炉。游雾忍不住蹭过去贴近司无棱,性器也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中耸动,低吟着又流出几滴精,弄脏了司无棱的手。
司无棱沉默着,配合地撸动起来,将精液一滴滴挤出来。即使他的动作缓慢,正在经历漫长高潮的游雾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哭叫着:“哥哥我不行了……不要了……”
司无棱附身将他拢在身下,手中的动作不停:“知道我是谁吗?”
“花流……哥哥?”
司无棱脸色一黑,拇指在最敏感的肉沟上狠狠擦了两下,又裹着肉棒的头部,用常年练剑的粗粝的掌心去磨他幼嫩的肉冠。
“啊啊啊不要……哥哥我错了呜呜呜……”
“我是谁?”
“我不知道……”游雾瞪大了双眼,也只能看见眼前模糊一片。主神在他脑子一遍遍地喊【这是司无棱啊!】却被屏蔽器屏蔽了一干二净。
司无棱沉默下来,只是手部动作不停,毫不手软地折磨着逐渐萎靡的肉具。
游雾存储的精液终于快射完了,在司无棱的折磨下瑟缩起来,敏感的小口被粗糙的掌心一次次磨过,终于承受不住,在哭叫声中抵着司无棱的掌心潮吹了。
一股水柱从萎靡的小孔冲出来,打在了司无棱的掌心上。司无棱一愣,暗骂一声骚货,被他浇了一身。
潮吹之后的游雾整个人瘫软,他大咧咧地摊开身体,将自己的一切展现在“陌生人”眼前。
司无棱看着他不断流水的小穴,眼神一暗。他手指插进去,被操得松软的小穴很好地接纳着他,肉壁贴着他吮吸,里面很潮湿,但没有精液流出来。花流没有肉身,只是神魂的状态,当然不能射精。
他是淫魔,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司无棱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这样说。他的手指渐渐用力,抠挖着淫荡的肉壁,撑开穴口,他目光沉沉地看着里面糜烂的穴肉。
所有人都能操他,把肮脏的东西放进他的身体里我为什么不能?但他太脏了,他该死。他合该在我带给他的高潮中窒息而死。群⑦①﹑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
司无棱一掐诀,身上的衣物就消失了。他挺起自己早已坚硬似铁的肉棍,插进了那口骚穴里。一进去,就将里面的汁液挤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穴道,即使先前已经做过一次,现在容纳他也有些困难。
被温热肉壁包裹的快感和有违道义的罪恶感同时充斥了司无棱的头脑。他飞速挺动身躯,力量大得仿佛要震碎身下的躯体。他沉醉于背德的、罪恶的、曾不屑一顾的快感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无法自拔。
游雾无力反抗,被迫拉入下一场极致的欲望中。因为太过激烈,他早就忘了身处何地,习惯性地喊着“老公”“赵哥哥”求饶,却只能被操得更狠。
司无棱听着他口中吐出来的陌生称呼,眼睛一片血红。他不明白自己心中愤怒酸涩的情绪,只能顺从本心将自己一次次送入游雾体内,沾染了那肮脏的欲望,再抽出来,面对死板无趣的凡间。
一遍遍从游雾的体内索取快感,司无棱内心却没有半分满足。他的内心如同潮水退去的海滩,只留下一地湿漉和坑坑洼洼的沙滩。心中越是酸涩,他的动作就越发粗暴,拼命要从游雾身上索取什么,或者是留下什么。
终于,司无棱低吼一声,抵在软肉上射精。他在一片白光中掐住了游雾的脖子,用力。窒息让游雾的穴肉绞得更紧,他翻着白眼,前面如失禁般喷洒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的东西,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司无棱在他体内一泻再泻,又被他绞得身体一颤,一股陌生的快意传上大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尿液射了游雾满穴。
他身体一软,那只掐着游雾脖子的手泄了力。他浸泡在快感中,愣愣地看着自己无论如何都用不了力的手。
半晌,司无棱站起身,纵身跃进了寒潭。
司无棱似乎是不愿面对,在寒潭中背对着已经昏迷了的游雾,闭上双眼,自虐般感受着那彻骨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脚步声,以及女修的窃窃私语。
“诶,师姐,前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