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里离a市不算太远,打车去也可以。”

“坐那么长时间的出租车不舒服,我送你。”

看着司乔的眼神,杨宁口中拒绝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那……谢谢。”

“不用。”

看着他们俩这你来我往地很快就达成了约定,鹿野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失策了。

“等等,你坐我的车也行,我正好也要去a市。”

鹿野话音刚落,他的助理就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鹿哥,今晚我们就要去m城了,时间可能来不及。”

这没眼力见的小助理话一说完,鹿野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为时已晚,杨宁马上就借着这助理的话下了台阶:“既然你这么忙,那还是司乔送我吧。”

鹿野一听他这么说就想发火,更要命地是司乔还补了一刀:“那就不麻烦你了,我们会安全到家的。”

听到司乔这话的鹿野简直气得想吐血,要不是顾及着这是杀青宴,鹿野当即就想揪着他的领子大声吼

“什么叫你们一起到家,你是你,他是他,你们就应该各回各的家!”

虽然他没把这话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口,但是其他人看着他望向司乔那足以杀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叕和司乔闹矛盾了。

第二天杨宁就坐着司乔的保姆车回了a市,而司乔则因为工作原因要立马赶到s市,所以只能把他放在家门口。

“再见,路上小心。”杨宁隔着车窗玻璃和他招了招手。

而司乔则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型说出了五个字“我会来找你”。

猜到他在说什么的杨宁连忙如摸到了烫手山芋般收回了手,他现在对司乔的感情真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杨宁在原地楞了一下后刚准备上楼,就突然被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掳走了。

虽然他奋力挣扎,拼命想叫出声音,但还是被这俩壮汉捂着嘴强行带上了一辆商务车。

“好久不见。”青年看着上了车的杨宁举起了手中的葡萄杯向他示意。

“你,你怎么会在这?”杨宁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久没见过面的季斯槐居然会出现在他家小区楼下,而且还把他“绑架”到了车上,这让人相信这是偶遇都不行。

季斯槐没有回答杨宁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道:“想我了吗?”

没了把柄在他手里的杨宁很想把他手里那杯酒倒他脸上,然后昂首挺胸地跟他说“想你妈”。

但是考虑到季斯槐这次出门是带了保镖的,所以委曲求全的杨宁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呵,还可以。”

季斯槐将他这副明显心口不一的样子看在眼中但是却没有生气,只是勾起了唇角:“宝贝,我可是很想你的。这段时间在外面玩也玩够了,应该要回来了吧?”

他的一声“宝贝”顿时让杨宁恶寒,嫌恶的表情明显的出现在了他的脸上,等杨宁把这一口恶心咽下才说:“季总,我已经辞职了,你……不该来找我的。”

“是嘛?我都差点忘了你已经辞职了。”季斯槐浅呷了一口红酒,“不过,我也不是要你回来工作的。”

他说着,用暧昧的眼神将杨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最后停留在杨宁颈边深红色的吻痕上。

“看来,宝贝没有我也玩的很开心。”他在笑,可是眼神中没有一点笑意。

“季总,我不是你的宝贝。”杨宁受不了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准备答应你的任何事情,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季斯槐的镜片上光芒一闪:“当然,你想走到哪都可以,但是我要把绳子握在手里。”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我还是很爱季总的(〃?ω?)

第78章 第七十六章 冰块红酒灌穴play/用木塞塞住装满酒的小穴 章节编号:6992494

“我又不是你养的狗,而且你现在也没办法拿司乔的事威胁我了,所以我不可能再顺从你了。季总,大把的人倒贴你,你为什么又非要在我这浪费时间?”杨宁话音刚落就见季斯槐打了个响指,紧接着,车就启动了。

“你要带我去哪?!”

“你看,我说了,绳子还在我手里。”季斯槐从小冰箱中拿出一支红酒也给杨宁倒了一杯,“尝尝吧,这支酒的生产年份和你一样。”

“放我走!”杨宁毫不领他的情,看都没看桌面上的红酒一眼。

季斯槐仰头将酒杯中剩下的红酒饮尽,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那小小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

他放下酒杯,眼神中似乎出现了和红酒一样猩红的颜色,看着杨宁就好像在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你上面的小嘴不喜欢红酒啊,那不如就用另一张嘴吃吧?”季斯槐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

杨宁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时,就发现自己的双手突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绑带束缚住了,他整个人都被牢牢的捆在了椅背上。

“你想做什么!”杨宁使劲挣扎了一下,但是却无事于补。

“当然是请我的宝贝用下面喝红酒了。”季斯槐笑着将杨宁的双腿抬起分开,架在两边的座椅扶手上。

杨宁当然不从,所以拼命扑腾着双腿,还故意在他身上踹了两脚,在季斯槐那身精致的黑色西装上留下了几个十分清晰的鞋印。

不过,纵使他再怎么踢腿,季斯槐还是十分大力地强行将他的双腿压向两边。

就在杨宁的双腿挂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之时,又有两条绑带从他的腿弯处冒了出来,将他的双腿固定在了扶手上。

被捆成螃蟹的杨宁神情震怒:“混蛋!你这是强奸,信不信我报警?!”

“那我还真有点害怕,希望警察到时候会对我从轻处理。”季斯槐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脸上却连一点紧张的神情都没有,依旧从容不迫。

他还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剪刀,将杨宁裤裆上的布料裁剪成了一个圆洞,然后又开始剪起了杨宁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