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满是嘲讽的意味,说着就将刚刚抽出的肉屌再一次全根操入杨宁的骚逼里,甚至还将龟头又挤进了杨宁已经被操得微微翕开一条小缝的子宫口里。

“其实把他这样的‘男人’操得怀孕,捧着孕肚还得撅起屁股被操好像也不错。”

季斯槐半倾身体,将脸贴在杨宁的脸侧暧昧地磨蹭着,像爱人间的亲昵,口中却说着完全与之不符的荤话。

“不要嗯……不要怀孕……嗯唔!”

见他这副害怕的样子,孟昀琅邪气一笑:“什么不要,待会我们就在你的骚子宫里轮流射精,射到你怀孕为止。”

他倒不是真想杨宁怀上他的孩子,只是觉得杨宁这副怕到发抖的样子实在蠢得好笑。

杨宁紧张地又无意识地夹起了刚刚才高潮完,穴肉还有些无力的两个骚穴,让兄弟两人又是爽得不行,恨不得连底下两个囊袋都塞进他穴里。

“让我操操他的女穴。”季斯槐隔着杨宁看向爽得眯起眼睛,往后仰头的孟昀琅。

“我还想待会把精液全射进他的骚子宫里呢。”孟昀琅有些不满,他正操得舒服呢,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把鸡巴抽出来。

“不是说待会轮流把精液射精这骚母狗的子宫里吗,而且这母狗的屁眼也骚得很,又紧又热的……”

听他这么说,还没有操过杨宁尻穴的孟昀琅有些心动,沉吟了一下后就将鸡巴拖泥带水地抽了出来,和季斯槐调换了位置。

他倒是很不客气地直接又将鸡巴操进了杨宁湿泞的屁眼里,让好不容易缓了会的杨宁又绷紧了身体呻吟出声,而季斯槐却没有急着操杨宁那水光一片的女穴。

季斯槐抚摸着他光洁的阴户,眼神中有些失望。

“昨天才烫的烟疤怎么这么快就消了。”他用龟头摩擦着 網 阯 : ? ?? ?? . ?? ?? ? ?? . ?? ?? ??印象里昨天烫出的烟疤附近的皮肤,“不过还好,你今天还记得我。”

他想起白天杨宁一看到他就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突然忍俊不禁。

听到季斯槐说在杨宁女穴边烫了个烟疤,孟昀琅不禁为他杨宁在心里默哀三秒。

他是清楚他这个表哥虽然玩过的人不多,但是喜欢玩的花样非常重口,除非是天生的抖M,不然一定会被折腾的很惨。

他不喜欢玩这种重口的,季斯槐又不喜欢约炮,所以他们在这种事上基本玩不到一块去,这次操杨宁倒成了例外。

杨宁恍惚间产生了错觉,感觉自己被他的龟头触碰到的皮肤似乎又像昨天那样有灼热的疼痛感。

“操进来嗯……嗯唔……求你操……嗯!!”他忍不住开口祈求季斯槐直接操进来,别再让他会想起昨天被烟烫得那块皮肤都起皮泛白的剧烈疼痛。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骚逼又被庞然巨物瞬间贯穿了,并且穴里的G点也被那鸡巴的柱身狠狠碾过。

而他身后的孟昀琅则因为听见他这样主动勾引季斯槐不觉有些吃味,让龟头狠狠地操着他穴壁上的前列腺点。

“嗯唔!操到了,哈啊……嗯嗯……哦……别唔!”

杨宁被操得身下两个骚穴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两根肉屌还几乎是同时“砰砰砰”地操着他的子宫口和菊穴,让他两个穴都又爽又麻。

他又被他们操得三穴齐喷了一次后,这俩兄弟才隐约有了射精的念头。

他们各自操了数十下后,季斯槐先将龟头深插在杨宁被操得发烫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浓稠精液。

季斯槐射完后任由软下的鸡巴滑出了杨宁的穴道,还没等他那满腔的精液流出,孟昀琅就紧跟着将自己喷薄欲出的鸡巴堵了进去,把那满满的精液又堵回了杨宁的骚逼里。

而他自己则也被杨宁那些贪婪的穴肉吸出了精液,在杨宁的骚逼里爆了浆。兄弟俩的精液多得直接将杨宁的小腹撑出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

孟昀琅的鸡巴也滑出后,那些腥臭的精液瞬间就像瀑布一样从杨宁的穴里涌了出来,让他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被操透了的淫荡熟“夫”……

第37章 第三十五章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由于时间问题,他们各自操了杨宁一次就结束了。

就在杨宁以为这场劫难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听季斯槐一句话就将他这场劫难无限延长。

“宁叔,明天就跟我回去,做我的私人助理吧。”季斯槐扣上西装的扣子,用手指推了推有些下滑的金丝眼镜,又恢复成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知道他衣冠禽兽本性的杨宁当然极为抗拒:“季总,这不好吧,阿……乔哥不会同意的。”

“可能吧,所以这就需要你和他好好沟通一下了,毕竟我不想和他闹得不开心,你也不想他资源下滑吧?”

明明白白的威胁让杨宁将头深深低下,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脊背就能看出他的愤怒和不甘。

“我……知道了,季总。”杨宁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不能让司乔失去唯一热爱的东西,他不想看着当初那个在银幕里像月光一样散发清辉的青年就此消失。

“表哥,他可是我先发现的,你这样把他弄到身边有点不厚道吧。”

孟昀琅私心是不想他们俩靠得太近的,他怕杨宁被季斯槐早早地就玩坏了,他对那种被调教得只会挨操的性奴可没性趣。

“一个玩具也要跟表哥计较,一起玩不就好了?”季斯槐的语气稀松平常地就好像真的在讨论一件玩具的归属。

见季斯槐不打算放手,孟昀琅只好将气撒在杨宁身上:“真是伟大啊老骚货,你说要是司乔知道你用身体帮他留住资源,是会感激你呢,还是会嫌你恶心呢?”

如果说季斯槐和孟昀琅最大的区别是什么,那一定是一个是披了羊皮的狼,一个是脸上刻着狼字的狼。

总之,都是一样让杨宁厌恶到想往他们身上吐口水的渣滓。

“孟少,别……求您别告诉他,我什么都听您的。”不过他现在最厌恶的还是不敢反抗,委曲求全的自己。

孟昀琅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眼底的鄙夷一览无余。

和杨宁交代好明天什么时候回去的季斯槐率先走出了化妆间,他刚回到房车上,就见车里坐着一个身着古装的“美女”。

“刘成好像死了有段日子了,还逗留在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藜芦。”季斯槐毫无意外神色地在他对面坐下,“或者我现在该叫你白焰。”

他和白焰说不上朋友,但因为长期合作,所以也算了解这人的秉性,知道他是一朵看上去美丽纯洁实在极其危险的毒花。

“一直做同样的事实在是无聊,偶尔放个假似乎也不错。不像季总你,好像没有一刻不在工作。”白焰说着,随意地用手指勾起脸侧的一绺长发绕着弯弯。

“没办法,我不过是孤身打拼的小老板,可不像你这白家少爷恣意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