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为自己穿上衣服褚阮白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软烂的后穴感觉早已敏感不已,想要被火热的鸡巴插入才能让他感受到舒爽。
想到这里,褚阮白的脸一下子黑了,表情变得格外难堪。
不……他不能自甘堕落,这不就是秦则礼想看到的?
暗室里安静的可怕,唯二可以发出声响的内线电话和电视都被褚阮白砸的稀巴烂,放空的过程是很漫长的,褚阮白只能坐在沙发上,强忍着下半身的难耐,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回忆着自己是怎么与秦则礼走到这一步的。
然而被淫具束缚着,要如何静得下心去思考事情?
屁股在沙发上磨蹭,又被按摩棒肏进后穴里,食髓知味的穴口根本不拒绝,紧致软烂的甬道主动吞吃,褚阮白总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只是后穴内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哼哼唧唧的喘息,呻吟里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媚意,快感冲击之下,他的膀胱也慢慢地有了涨感,早上醒来之后就没释放过的性器被尿道棒牢牢堵住,腹下渐渐升起的排泄感令褚阮白无所适从,褚阮白也只能屈辱地强迫自己憋着。
秦则礼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电视被砸的稀巴烂,褚阮白臭着一张脸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凶狠无比,像是随时能从眼前男人身上撕咬下一块肉的猛兽。
面对这满屋的狼藉以及褚阮白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秦则礼却只是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怒意。他从容不迫地走到褚阮白面前,平静地说道:“下午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新的电视和台灯。”
然而,褚阮白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冷笑一声,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挑衅的口吻回应道:“随你的便吧!就算你换了新的,我还是会照样把它们砸个稀巴烂!”说完,他还示威性地抬起脚,用力踹了一下身旁的茶几。
“真的吗?”秦则礼并没有生气,反而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那些台灯的碎片残骸。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碎片举到褚阮白眼前,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你扔的这个台灯,是意大利买回来的设计师订制品,花了我七十多万。”
这么贵?!褚阮白 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账单,心中懊悔不已。只是随随便便发发脾气而已,居然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十年挣来的工资全都扔了进去。
此刻,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涌上褚阮白的心头。然而,他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秦则礼非要将他关在这里,又怎会导致如此糟糕的局面?一想到此处,褚阮白原本懊悔的心顿时被愤怒所取代,他狠狠地瞪了秦则礼一眼,随后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愿多看秦则礼半分,从他那紧绷的面部表情到僵硬的身体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对秦则礼的极度抗拒与厌恶。
而 秦则礼 面对 褚阮白 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却并未动怒。相反,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褚阮白的装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重新翻找出一个内线电话,并迅速安装好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后秦则礼轻声说道:“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便转身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我想你大爷!还玩上欲拒还迎了!
房间里只剩下褚阮白一人,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狐疑。
不干他?就这么走了?什么事情都不做?褚阮白实在难以理解秦则礼的举动,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起来。
没多久,B就意识到了对方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秦则礼就坐在暗室的门外,托腮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褚阮白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色都有些涨红,咒骂了秦则礼将近一个小时,才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你人呢。”褚阮白的声音咬牙切齿。
秦则礼不答反问:“什么事?”语气平淡无波,有种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游刃有余。
褚阮白听见他这个装腔作势的语气就来气,不是秦则礼追在他屁股后面喊老婆的时候了,但他有求于人,还是勉强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我要尿尿!”
“那老婆得求我。”一声轻笑回荡在空气之中,秦则礼的恶劣本性再次暴露了出来。
两人之间一直没有进展,终于还是走到了打破褚阮白自尊心的这一步,秦则礼不疾不徐地用手托起眼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酒气一下子从鼻腔上涌,他看着监控画面中的男人,表情羞愤欲死又想砸烂电话,却生生止住了愤怒。
“求求你”自尊心非常强的褚阮白只能勉强挤出这两个求饶的字。
这样的结果秦则礼可不会满足。
“怎么,老婆连话都不会说了?该不会是太爽了说不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秦则礼继续自己的羞辱。
膀胱的尿液早已把褚阮白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球的弧度,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否则被好吃好穿伺候着,褚阮白怎么可能主动去和跟秦则礼求饶?酸胀感让他忍不住地打起尿颤,褚阮白被强烈的尿意折磨得目光虚浮,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裤子蹬踹下去,又从衣冠楚楚的模样变回了那个光着屁股求饶的骚货。。
他不断地隔着贞操裤触碰着自己的下体,甚至狠下心掐自己的腿根,却始终无能为力,“求求……哦……求你让我……让我尿尿,我……憋、憋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褚阮白连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都没发现,澎湃的尿意让他深陷憋胀的痛苦之中,他坐在沙发上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陷入折磨的褚阮白根本不知道,暗室的门已被秦则礼悄悄地推开,他近距离观赏者光屁股坐在沙发上,像个毫无人性的动物一样抚慰着自己身体的褚阮白,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舒服吗?老婆……”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无边无际的欲念,秦则礼的声音在褚阮白耳边响起。
这一刻,被痛苦折磨的褚阮白兴奋地如同见到了救世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桀骜不驯,“秦则礼,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吧!”从昨晚到现在整整十几个小时,憋坏了的膀胱早已胀痛无比,几乎把褚阮白的腹部撑得如同怀胎三月一般。
秦则礼微微启唇,有点惊讶地看着褚阮白的动作,没想到这一招效果这么好。
但是褚阮白嘴上说着求饶,眼神里面的不甘可没有掩盖住,还得彻底将对方的尊严碾碎到尘埃之中,让褚阮白绝望才行。
痛苦都是一时的,只要秦则礼得到了褚阮白,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褚阮白的。
“怎么了?不爽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秦则礼不慌不忙地坐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淡色的薄唇看起来非常诱人,却说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语:“我给过你做我老婆的机会,但是你不愿意,那么当一条狗也是不错的选择。”
褚阮白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秦则礼根本就是想让自己主动跪倒求饶。
只是这一跪,褚阮白的尊严与人格也许就完全被打破,只能任由这个强奸犯摆布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彻底沦为男人禁脔的未来。
“怎么?不愿意?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秦则礼的话语说是惋惜,其实更多的是暗暗的威胁,随机起身就准备离开。
“你”褚阮白直起身子想要靠近秦则礼,他想自己男人的体力应该可以给秦则礼造成威胁,可惜,腹腔内的液体怎会让他如愿,刚一动身,便感觉全身的液体在他肚子内翻滚,难受得他想在地上打滚,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支持着他,也许他真的会当场打滚吧。
疼疼
从未感受过的憋胀让褚阮白难受得双眼发红,他只能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修长的腿艰难地跪倒在低,褚阮白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得意的秦则礼,嘴里一字一字地蹦出文字:“求……求、求你……”
褚阮白用期待地眼神看着秦则礼,却发现秦则礼毫无解开自己的意思。“真的,我知道错了。”褚阮白红着眼眶,带着哭腔求饶。
秦则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既然如此,我们签订一份契约。”
合同一式两份,甚至还找关系做了公证,褚阮白扫了一眼这所谓的契约,只看得懂上面的印章,褚阮白不懂法律上的事情,但他明白当自己被逼迫到绝境之时,签下的契约必定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