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阮白的发浪,生气的秦则礼全都看在眼里。
他更卖力伺候起身下的男人,挺起自己肌理分明的劲腰,然后重重地肏进去,囊袋在穴口疯狂挤压,粗长的肉刃不断的征伐,全身涌起的酥麻感让褚阮白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是早被束缚住地身体,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
“啊……”被巨大的快感和疼意覆盖住的褚阮白,眼眶不止何时已经湿润了起来,“则礼……轻点……嗯、哦啊……疼……”
求饶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男人的劣根性让秦则礼只想狠狠地入侵,让褚阮白完全地被自己掌控,他更加用力地按住褚阮白的腰部,快速地抽插起来。
二人的身体合拍到了极点,每一次进出都有摄人心魄的惊人滋味。
穴里的水越操越多,性器进出顺利得很,褚阮白的后穴完完全全被干成狰狞粗犷的形状,肉刃上的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有些爽利得过分,眉宇不再紧皱、脸色一片痴红,反倒全数露显一副难耐春色,甚至喊出了黄片里女人一般的娇柔尾音,满是床事间的上勾媚意,“嗯……好舒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情绪笼罩了褚阮白的心神。
他的眼神中全是慌乱,连喘息都扼制在喉咙里,死死咬住了嘴唇,只是一下下夯砸带来的快感太过直白,他的神识几乎已是迷离混沌,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和哭腔。
秦则礼被他的呻吟刺激得浑身滚烫,铆足了劲儿对着褚阮白的前列腺猛操,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折磨着他的肉体。
“啊啊……!!”随着遏制不住的高亢呻吟,褚阮白射了出来。剧烈的冲击下,褚阮白浑身一颤,不知何时高高翘起的性器吐出灼烫的浓精,一瞬间被送上了快感的高峰,直接被操射了,精液一部分洒在秦则礼的腹部上,看到此景,秦则礼双目猩红像失了理智般加快了速度。
受伤也从未哭过求饶的褚阮白被顶得受不了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只是加速了秦则礼的征伐。
秦则礼用手掐住褚阮白的下巴,让褚阮白只能看着自己的脸。
细长的手指在褚阮白的脸上留下明显的指痕, 網 阯 : ? ? ? . ? ? ? ? . ? ? ? 性器随着肏干愈发肿胀,越来越往深处去,褚阮白忽然从高潮的巨大快感中醒神过来,他看着眼前男人毫无感情的一双眼睛,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笼罩在头顶上,无力的四肢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想要挣脱开来,褚阮白的身体在被单上乱蹭,慌乱往后藏躲:“哈啊……够了!嗯……不能再深……”
耳畔是失措惊喘,秦则礼毫不顾忌傅玉书口中的拒绝,反而因为推拒的动作恼意上头,他的手掌牢牢擒住他的手腕,蛮力一顶,竟然破开了顶端阻挠的那块软肉。
“你的逼被我操开了!”秦则礼兴奋的亮眼泛红。
没有章法的快速肏干愈发猛烈,让褚阮白的大脑一度兴奋到缺氧,就在他感觉快要窒息之时,秦则礼低哼着在他的后穴中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冲击在褚阮白的肿胀穴肉中,烫得他浑身哆嗦双眼翻白。
操,秦则礼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确认了这个事实的褚阮白又惊又惧,晕了过去。
第9章 将直男捆成公狗姿势大力操干,后穴射尿爽到失禁
“我真的只喜欢女人。”褚阮白冷漠地盯着秦则礼,眼神中满是敌视。
褚阮白坐在暗室的沙发上,秦则礼给他解开了四肢的束缚,但在他的脖子上用锁链固定了颈环,锁链的长度只够他自由出入洗手间,虽然已经被操开了身体,但他不肯承认自己对男人的兴趣,心中安慰自己那只是生理反应,他在网上看到过科普,任何男人被玩前列腺都会产生快感。
这些天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都说尽了。
秦则礼简直像茅坑里的刷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对褚阮白的话视若罔闻,好吃好喝照顾着,到睡觉的时间就操褚阮白的屁股。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褚阮白好言好语与秦则礼谈判了。
这次秦则礼还是一言不发。
秦则礼不置一词,端着手里的碗,用勺子舀起浓稠香滑的海鲜粥,动作温柔地喂到褚阮白的唇边。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褚阮白怒火丛生,一下子伸手用力掀开了眼前的碗勺,秦则礼因巨大的惯性后跌几步,脊背狠狠撞击在衣柜上,瓷碗碎了一地,温热的海鲜粥四处飞溅,地面被弄得一片狼藉,看着混乱的地面,褚阮白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囚禁的愤怒压了下去,背对着秦则礼抱臂而立。
“……”秦则礼垂下头喃喃低语
褚阮白皱了皱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说话大声点啊,没吃饭吗?”
就在这个时候,背靠在衣柜上的秦则礼突然快速的站起来,高高举起手刀,用力朝着背对着自己的褚阮白脖子一砍,褚阮白感觉自己颈部一麻,居然忍不住踉跄,浑身失去力气半跪在地上。
那一瞬间让褚阮白脑袋眩晕,整个人昏沉沉的,紧接更多的愤怒淹没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强奸犯居然敢踢他,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褚阮白忍无可忍,强忍着想要昏厥的感觉,挣扎着攀附着沙发起身,下意识就抬手想要扇秦则礼一巴掌。
他的动作哪有毫无束缚的秦则礼快,秦则礼迅速地把褚阮白的睡衣外套扒了下来,衣服卡在肘关节处,秦则礼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他想要反抗的双手束缚在背后。
褚阮白没想到秦则礼居然有这样的身手和速度。
他想要用自己还自由的双腿攻击这个该死的强奸犯,但手被死死反缚住,后颈受击令他头晕目眩,动作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
秦则礼的动作愈发大胆露骨,他从腰间解开自己西装裤上的皮带,一把抽了出来,快速绕着褚阮白的小腿缠绕,困住褚阮白的行走动作。
公子哥儿用的玩意儿质量确实好,褚阮白尝试绷紧小腿,皮带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的褚阮白卸了力气懒得再挣扎,这些天他被翻来覆去的奸淫,已经是看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他很快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有意思吗?我根本不会喜欢上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报警抓你。”褚阮白威胁的话语,在秦则礼听起来就如同过耳云烟。
“你真的舍得吗?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秦则礼亲密地贴向褚阮白的耳边,伸出舌头在褚阮白的耳垂处轻轻舔了一下,“你仔细想想,除了我还会有谁对你这么好?和我在一起,我的钱、车和房子,全部都是你的。”
暧昧的话语和湿漉漉的舌肉让从未被舔过耳垂的褚阮白起了鸡皮疙瘩。
“恶心死了!老子不缺你那仨瓜俩枣!”褚阮白咬着牙紧绷着一张脸。
“真的吗?我上个月新订了一台兰博基尼……”秦则礼玩味地笑出声,大掌扯开褚阮白的衣领,放肆抚摸起来。
帅气又隐忍的脸让他非常心动,秦则礼最无法拒绝的就是褚阮白的这副模样,想到朝思暮想的男人被自己压着身下,心里的欲望火种便开始燃烧,裆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继续低头舔着褚阮白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褚阮白耳朵的轮廓,秦则礼轻轻的抚摸着褚阮白的性器。
毫不顾忌对方的拒绝与挣扎,隔着纯棉内裤,触碰带来如此折磨的感受,褚阮白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仅仅只是皮肉触碰,他就感觉电流从胯下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半硬的性器没几下就不争气地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抵在秦则礼的掌心之中。
“你看,你又硬了。”热气喷洒在褚阮白的耳肉上。
褚阮白眼眸中升起一股迷茫,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骚浪下贱的体质?
“啊”褚阮白突然一声一身惊呼。舔弄他耳垂的秦则礼居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敏感的耳垂被刺激地通红,疼痛也让褚阮白不由得发出惊呼,通红的耳垂被尖利的虎牙磨得发热,看起来似乎肿了。
“秦则礼,你给我滚开。”褚阮白气得浑身直颤,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被绑住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希望能凭借自己的挣扎逃离秦则礼的舔舐。
秦则礼眉头一跳,双手就迅速地脱下褚阮白的睡衣裤子,没了裤带的束缚,裤子被轻松地一拉到顶,直到脚踝,卡在了捆绑住脚踝的裤带上,一把将褚阮白推在了沙发上,“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褚阮白只觉得下面一凉,冷飕飕的像在挂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