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太过了解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能让白奚崩溃求饶。
白奚觉得陈越这些日子越发奇怪。
他果然依言把李家的聘礼单子也给白奚备了一份,甚至更加厚重,这些财物全记在了白奚一人名下。
也不叫他跪在脚边了,喜欢抱着他,动不动就要亲他,每日晨训完白奚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还知道给他上药。
甚至频频带白奚出席正月里的各大宴会,却又因为宴会上的各种小事罚他。
谁多看了白奚一眼,白奚看了其他男人,白奚在外头骚叫,白奚在外面发情就像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恨不得昭告天下,却又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出了初八,陈越惯例与几个身份同样显贵的好友聚在一起,互通有无,说说今年的方向。
“哟,陈少爷终于舍得把人带出来了。”朋友笑着起哄,“你这正妻看着这么弱,晚上能让你舒服?”
他语气狎昵轻慢,像在逗一只无足轻重的小动物。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先前给他喂奶的女人已经跪在了别人身下,而满屋子的人对这些都习以为常的样子。
甚至有人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陈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送给我们玩玩。”
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白奚忍不住往陈越怀里缩了缩,却被男人扣住了下巴。
在信任的地方,陈越喝了不少酒,满身都是酒气。他凑上来亲白奚,灼热的气息纠缠,带着浓重的男性侵略意味。
他对朋友的后半句置之不理,只追着白奚问,“问你呢,爷让你舒不舒服?”
明明被那么多人盯着,他的手却伸进了白奚的衣物下,抽插两下,含糊地调笑,“出水了,骚货。”
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落在白奚身上,或好奇或看戏或夹杂着肮脏的兽欲。
使劲推了推陈越,他却纹丝不动。白奚突然感到极度的厌烦。
“啪!”
身体的动作先于理智,他抬手就给了陈越一巴掌,声音响亮,陈越被打偏过去的脸浮起清晰的指印。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屋里针落可闻。
陈越缓慢地回过神来,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白奚不说话。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舔了舔被打得发麻的侧脸,抬手就要给白奚一耳光,雷霆之势下来,那张脸要被扇肿。白奚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缩起肩膀。
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白奚睁开眼,正看到陈越收回手,神色压抑忍耐。
陈越看向他的眼神分外森冷,“白奚,有点分寸。有的地方不能打,我也不是每次都会容忍你的。”
带回去罚了一顿,白奚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乖巧极了,哆哆嗦嗦地主动扒开被训得糜红烂肿的逼伺候陈越,显然是吃怕了苦头。
陈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喜欢归喜欢,他也确实想白奚有点小脾气,但白奚当着众人的面下他的面子,未免太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很快就是元宵宴,地点选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庄园,据说以前是皇家的行宫。
陈越惯例带着白奚出席。
因着一顿重罚,白奚对陈越伺候得无比小心。他跪在桌下,伏在陈越的腿间给他舔鸡巴。
赤红的龟头怒张跋扈,腥臊难以入口,白奚舔得几次干呕。
“含进去,自己动。”陈越淡淡命令。
白奚只得放开喉咙,让阴茎长驱直入,插得喉咙软肉酸痛无比,还得乖觉地伸出舌头舔吻棒身。
白奚含得满脸泪痕,可其他人对此都仿佛习以为常。
他们带出来的人有的在用奶子给丈夫乳交,有的甚至在桌下主动撅着屁股去吞吐丈夫的阴茎,或是被丈夫当成脚踏踩得哭叫连连。
达官显贵们推杯换盏,当着白奚的面,便给陈越介绍合适人家的女子。
陈越自然不会当众驳了对方面子,可有可无地应和着,玩味的眼神隐约透出几分对白奚的满不在乎。
白奚不知道陈越那根鸡巴在他嘴里肏了多久,直到腮帮麻木,才被浓腥的精液灌入。
他不敢违抗地将精液全数吞了腹中,张开唇,吐出嫩红的舌尖让陈越检查。
男人看了一眼,总算是点了点头,长手一伸就将白奚抱了上来,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骚东西。被罚得狠了?这么乖。”
白奚神色恹恹,勾着陈越的脖子,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
谨小慎微,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何时呢?陈越怎么还不娶妻?娶妻了是不是就不会管他管着这么严了
时间过得快些吧,他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陈越被伺候得心情大好,见白奚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便小声问道,“要出去透透气吗?”
他也算吃一堑长一智,白奚这般不喜欢,要是强行留着,指不定又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