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果然没让他失望,“阿越哥哥,这次让你吃了苦,今晚自然会让你尝到甜头。不要跟奚儿生气了,好不好?”
猩红的小舌头伸出,讨好地舔弄陈越干燥的嘴唇。
大少爷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向来养尊处优的贵气和刻意讨好男人的下贱淫荡糅杂着,矛盾却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陈越眯了眯眼,几乎是本能地松开牙关放他进来。
大少爷主动的吻自然是甜的,比陈越幼时在新年捡到的珍贵糖果还甜,让人迷失其中,再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柔软的舌尖舔舐陈越的口腔,乖巧而温顺,哪怕被男人反客为主,粗暴而激烈地咬着小舌头玩弄,也只是呜咽着配合。
两人分开时,大少爷早已连气都喘不过来,眼里含着水汽,眼神懈怠却胸有成竹,仿佛陈越的臣服不过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陈越没有与他计较,他此时有更关心的事。
“让我尝到甜头?”陈越看着他,动了动示意自己被反绑着的手,白奚便很懂事地帮他解开,“既然如此,又何必等到晚上?”
原本绑在陈越手上的绳子换了个位置,将白奚双手反绑,跪在铺着粗糙茅草的地牢,像落魄的贵公子,只能任人蹂躏。
意识到陈越想做什么,白奚的瞳孔惊恐地缩了缩,小声乞怜:“不要在这里,夫君,会被人发现的。”
“被人发现?”陈越的指腹摩挲着被他亲肿的红唇,力度重得殷红唇瓣更浮起不正常的艳色,他的语气充满压抑不住的侵略性,“夫人若是敢叫出声音被人发现,后果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白奚力气本就比不过他,被绑了双手之后更是犹如砧上肉,只能任人蹂躏。
他被强行按着跪在地上,撅高屁股,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跪在肮脏而粗糙的茅草上,手指草草润滑两下,便被狰狞的阴茎贯穿。
“别叫。”
“呜慢点”
陈越舔了舔唇,紧致干涩的屄穴夹得性器在里头突突跳动,层层嫩肉裹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白奚却疼得小脸苍白,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咒骂,随着性器深入浅出地抽插,他更是跪得膝盖发红,身体钝痛地摇晃着,被迫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雪白的肚皮时不时鼓起不属于他的形状。
他低泣着,却不知何时哭腔里带上了媚态。身体里的性器坚硬而滚动,狂暴地抽插捅弄,将穴肉奸淫得又湿又软。
汁水汩汩地顺着白奚腿根流下,整个下身布满狼藉的液体。
他被人从身后掐着腰撅高臀瓣,性器进得极深,粗大的龟头顶到极度敏感的宫口,蔓延的酥麻与疼痛让人头脑一片空白。
“啊”白奚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表情是近乎奔溃地迷离。
“唔!!”
白奚无助地拼命摇头,男人火热有力的大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不仅让他发不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发什么骚?想让多少人听见?”
他有心惩罚大少爷,却不想别人发现他被绑在肮脏的地牢里,赤身裸体地让男人奸淫。他的小妻子犯了错,他惩罚就是了,让别人指指点点,却是绝不可能的。
白奚被肏得双目发直,雪白的腿根痉挛不止。他身体里的男人却丝毫不知疲倦,下身狠厉地抽插着,近乎残忍地暴奸逼穴。
他的口鼻仍被捂着,呼吸越发困难,身体被奸淫的高潮却一阵一阵直冲颅顶。
“呜呜!!”雪白的身体拼命挣扎,却只能漏出几丝极小声的呜咽。
白奚几乎要窒息过去,穴腔嫩肉更是濒死绞紧,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淡粉色,几乎要被陈越肏死在身下。
陈越却仿佛全无察觉,青筋凸起的性器鞭笞着每一寸嫩肉,直到白奚的逼穴近乎抽搐,汁水激喷,才凶狠地撬开了宫口,滚烫精液射在温驯湿润的子宫里。
捂着白奚的大手猛地松开,伴随着激烈的潮喷,白奚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眸失神而恐惧,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性爱中。
半硬的性器退出来,白奚的身体几日未挨肏,陡然被那么粗的东西肏了,根本合不拢,张着肉枣大的穴口滋滋淌水,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更是还没吸收,便流出了大半。
陈越神色莫测地伸手在他穴口随意扇了几巴掌,便接了满手的浓精。
“舔干净。”
白奚哪敢顶嘴,也不敢嫌脏,伸着舌头小猫似地舔食男人的精液。
他吓得不轻,以为陈越真的要捂死他,一边舔着男人的精液,一边哆哆嗦嗦地道歉,“夫君,奚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白奚却说不出话来了,只一味可怜地啜泣着,他干的坏事数不胜数,哪里是一下子说得清的。
陈越心里有数,没与他较真,只是语气淡淡地逼问:“还敢叫吗?”
白奚连连摇头:“不叫了,不叫了。”
陈越舔了舔牙根,再开口时声音便有些沉:“以后还敢将我当狗耍吗?”
白奚眨了眨眼,这他哪敢承认?
讨好地朝陈越笑笑:“阿越哥哥是我夫君,怎么会是狗呢?”
陈越不置可否,只是将性器在深壑滑腻的股沟逗弄两下,便往紧闭的后穴插去。
白奚话说得太早了,他被陈越抱着屁股肏,整个下身泥泞不堪,被奸淫得连连干呕,无助地蜷着脚趾,根本管不住嘴里的呻吟。
穴口紧紧箍着硬物,被快速的肏弄硬生生磨出一圈细沫,滚圆臀丘时不时地失控抽搐。。
他又小猫崽似地叫了两声,陈越便沉下了脸,于公于私,白奚的叫声都是不可以被别人听见的。
“又叫了,该罚。”陈越话音刚落,白奚便已经吓得哭泣不止。
作为对他浪叫的惩罚,陈越随手扯了几根柔韧的稻草,便强硬地将湿滑肿大的阴蒂从花唇里揪出来,稻草被当做绳子在阴蒂上缠了几圈,阴蒂彻底被扯出来无法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