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丢了,丢了……”
乔安流着泪,白皙肩膀被杨刚结实大手抓住,两只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被操干的红肿的花穴喷出来大量的淫液和尿液,打湿了男人们的大腿帮。
那本就汗湿的腿毛因为这淫水,直接服帖地贴在了大腿帮上,看起来性感而又有魅力。
“小浪蹄子,又被老公操潮喷操尿了。”
蒋东鹏挺着粗黑的长枪,健壮的身体汗津津的,看到少年在野男人的怀里不住地发抖,上前把腹肌贴上少年的肚皮,又将粗大的阳物插进了少年的嫩穴。
粗黑的阳物很快蹭到另一个龟头,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发出低低的粗吼,不住地往里头操。
“喜欢老公吗?”蒋东鹏捧着少年的脸,边操边亲吻。
“喜欢,喜欢。”乔安身体一抖一抖的,顺服乖巧地应和着男人。
“主人不喜欢贱狗吗?”雇佣兵站在少年的身后,沉着嗓子。
“贱狗……也是我的宝贝。”乔安喘息加快,随即有些艰难地转头亲吻了杨刚有些干裂的嘴唇,然后又抱住眼前体育生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
好一会儿之后,乔安忽然间哭泣着道:“你们不准离开我,好不好?”
少年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两个男人有些措手不及。
蒋东鹏最先反应过来,知道少年心里其实一直缺着安全感,如今怀了他们的崽子,更是敏感得很。
“不离开你。”蒋东鹏嗓音沙哑,不住地拿胡子蹭着少年俊美帅气的脸,“你不嫌弃老公脑子笨,也没钱就好了。”
“贱狗一直在……”杨刚低喘着,脖颈和胸膛上都是汗水与血,“贱狗找到主人了,主人给贱狗怀了崽子,贱狗就有家了。”
“谁离开我,我就生下来崽子,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没爹的孩子没人疼。”乔安带着哭腔,明明离不开两个男人,却又嘴硬的威胁道。
“操……”
听到少年的话,杨刚和蒋东鹏眼睛都红了,只想操死怀里这个小东西。
“骚老婆不听话,老公得好好教一下。”
“主人说好要疼贱狗的,怎么可以不疼贱狗的崽子?”杨刚蹭着少年的脖子,黑毛浓密的胯一下一下地往少年的屁股上撞。
“我错了,我错了……”乔安不敢再撩拨两个男人,抓着体育生粗壮的胳膊求饶。
“骚媳妇儿,以后崽子生下来和谁姓?”蒋东鹏嗓音粗俗。
“和大鸡巴老公姓,和大鸡巴老公姓……”乔安软软地贴上蒋东鹏的脖颈,声音哭腔里带上一丝恳求,“刚才那句话不作数,好不好,你们不要离开我,我......我好喜欢你们啊。”
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然而就是这样朴素的表白,却把两个男人的心都软化了。
“不走,老公不走,老公要操骚老婆一辈子。”蒋东鹏喘着粗气道。
“主人这么喜欢贱狗,贱狗怎么舍得走呢。”杨刚硬朗的大脚紧绷,脚趾紧紧勾住地面。
粗大的阳物不住地往里面操,直接把少年干得不住抽搐。
很快,两人便感觉少年的穴里头分泌出大量淫液,直接浇在了两人的龟头和茎身上。
两人闷哼一声,龟头不约而同又一次变粗变大,被卡在了少年的花穴里头,尿意不约而同袭来。
“啊啊啊啊啊,怎么又变大了……”乔安哭泣着,想要推开两个男人。
但两头种马现在都已经要撒种了,怎么可能放过少年。
“要射精了,媳妇乖.....”蒋东鹏紧紧贴上少年的身体,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
强壮黝黑的胸膛一阵起伏,大脚紧紧抠住地面,做着最后的冲刺。
杨刚耸动腰胯,少年的软肉不断吮吸着他的鸡巴,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两条健壮的长腿半蹲着,胯部不停地往少年屁股上顶。
“贱狗的精液,要来了.....”杨刚一边说着,粗糙的胡子不断扎着少年的侧脸,低喘着,厚实多毛的胸膛不住地蹭少年的脊背。
“不行,不行,你们别一起射……”乔安白皙的脚掌脚趾紧绷,身体紧紧贴上男人们的胸膛,拼命地想要挣脱,但两人的力气那样大,他的挣扎根本无用。
随着两人的鸡巴双双在他体内成结。
乔安忍不住了,下体的肌肉神经被男人们操松,分开着双腿,哭喊着又尿了出来。
“操,骚老婆又尿了,给你,都射给你……”
“贱狗的身子,鸡巴,精液,都是主人的。”
随着少年的淫液和尿液冲刷着男人们的马眼和龟头,两头健壮种马终于也被刺激地控制不住精关。
半蹲着腿,低吼着,摆动着腰胯,不断用腰腹撞击少年的身体,每撞一下,都会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两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很快便从少年的双穴里溢出,流了出来。
这些精液顺着两人的茎身,流过那藏着大睾丸的黝黑囊袋,顺着结实的大腿流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乔安发着抖,被夹在中间,爽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这样操干,已经不行了,更可怕的是他们的鸡巴并没有因为这一次射精而疲软下来,反而硬得像铁一样被卡在里头。
“还成结着。”
杨刚下意识地想要把鸡巴抽出来,却引来少年的一阵哭喊,“别动,别动……”
“是贱狗的错....”杨刚低声认错,亲吻少年的侧脸,轻轻摆动腰胯,用毛绒绒的胸膛和腹肌抚慰少年。
蒋东鹏用胸膛贴着少年胸前的软肉,因为胯下的鸡巴还和少年的穴成结着,因此只能半蹲着扎起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