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David的阴茎,被白芷的花穴紧紧咬住,已经被假阳具干的高潮数次的宫颈口,很容易就被打开。他将自己的阴茎捅入。

同样被媚药浸淫的花穴搅得死紧。每次戳个十几下,就会从宫腔里,喷射出一股水液。浇在他肿痛的龟头上。

两兄弟卖力的干着,爽的连姿势也懒得换。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兄弟终于濒临顶点。

Sam快速的动了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阴茎,取出避孕套,快速的撸了几下,浓白的精液,都射在了白芷的背上。

David忍耐着等弟弟射完,快速的抽动一阵,然后拔出阴茎,将白芷翻动,也射在了白芷的背上。

Sam把那两股浓白的精液,在白芷的背上抹开。然后又将白芷扶坐起来。两兄弟换了个位置,又将硬了的阴茎,分别插入两穴。

David终于尝到了白芷后穴的滋味。他额头青筋直跳,轻轻的发出了一句叹息。

“唔~今天前面也格外不一样!嘶,爽~”Sam说。

两兄弟巨大的阳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在白芷体内进出。那可怜的两穴,被涨的满满当当,像是随时都会被撕裂。

可能是药物的关系,白芷被干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没有意识,但是却依然会发出呻吟。穴道内,也都像是有自己的思想,咬的格外紧,汁水格外充沛。

等到两兄弟做完,白芷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将满是精液味道的女体放平,David趴在白芷的心口,听她的心跳,Sam随意的抓起她的头发,放在她的鼻息间,好一会儿,才确定人没有死。

David又给白芷注射了一针什么药水。两兄弟在地下室洗完澡,神清气爽的出去了。

地下室又恢复了安静。床上的女人,慢慢的恢复了平稳的呼吸。她像是被妖精,吸光了精气神一样。虚弱的躺着。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醒过来。

她艰难的爬起来,觉得自己已经死去又复活。背上有些紧巴巴的,皮肤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她看着狼藉的床铺,拉了拉床上的绳子。然后慢慢的,走去卫生间。

纤细的双腿立在地上,抖得像是筛糠。背对着镜子,艰难的回过头去看。背上洁白一片,除了已经干掉的精液,什么都没有。

奇怪,明明感觉双胞胎,拿刀剥她皮来着。可能是他们给她用的药,让她产生了幻觉?

不知道给她用了什么。不会是毒品吧?白芷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眼睛肿得像核桃的自己,还有身前遍布的痕迹。咬了咬唇。

要是双胞胎敢给她注射毒品,她就和他们拼命,大不了不活了!同归于尽!

她抖着腿为自己放了水,冲干净身体,躺在浴缸里。把脸埋进浴缸。肺部因为失去呼吸感觉到了疼痛。

她又浮起来。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消去了一些疲乏。她闭上眼睛想事情,想剧情,想双胞胎的反应,想自己黑暗的未来。

双胞胎惩罚过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消气了,会不会把她放出去。最糟糕的可能,是要把她关到怀孕。

如果怀孕了……她摇了摇头。如果怀孕了,她就想办法弄掉算了。再生一个双胞胎这样的,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冤魂。

她洗完澡出来,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陌生的女仆,盯着她吃完了东西。然后将餐具收走。依然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她叹了一口气,忧郁的感觉从心底浮现。她又摇了摇头,想甩开低落的情绪。不能这样,要乐观。只要好好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白芷没有等来希望,她又等来了双胞胎。

Sam看着她的脸,笑着用奇怪的语言,不知道和David说什么。

“David,看起来还不错。才两天就恢复了。”

David点了点头:“可以继续了。”

两个人又把白芷折腾了一通。白芷又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崩溃的欢愉,和无尽的痛苦。

这样身不如死的轮回,过了十来次。她也不知道是几天,总觉得这惩罚过于漫长。

被这痛苦折磨的过程里,白芷难得的想,死了算了,死了会比活着好。

第七十章:蛇女(1900珠加更)

双胞胎不知道白芷想了什么,他们也不在乎,或者说是不关心。

眼下,他们收了最后一笔,看着白芷背上,已经完成的蛇女,高兴的讨论着。

“真美啊~”Sam的手轻轻的,抚摸过蛇女的面部,痴迷的说。

David收起了工具,也看着那副画。只见白芷的背上,蛇女妖娆的蛇尾,缠绕在她的腰腹,身上的鳞片泛着青色的光泽。蛇尾上方是纤细的腰肢,再往上,赤裸的身体被女人黑色的,如海藻般的头发遮住。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

蛇女轻轻的闭着眼,睫毛纤长,小嘴微张,微微成心型。轮廓清晰,如果白芷看得到,就知道那张脸,和自己如出一辙。

头上浓密的黑发,被血红色的蔷薇花装饰,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身前,腰腹。又有一些花瓣散落在她的肩头,腰侧。

蛇女的双手搭在腹部,食指上刺了一个族徽似的戒指。手臂上还被纹了一圈古老的文字,就像是臂环。整副画面构图精妙,用色绝伦。说是大师做的画,也是没有任何的毛病的。

David摸了摸蛇女手臂上的文字。低头吻了吻,白芷肩膀上的红色蔷薇花。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没有白在那些女人身上浪费时间。”Sam高兴的说。

他和David决定做的事情,自然就要做到最好。他们聪明绝顶,智商爆表。学习能力自然是惊人的。

但是要在孤品上做画,自然是要先练习。下针的快慢,深浅。色彩的搭配。想到那些被刺坏的皮肤,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哎呀,在那些人身上刺东西,可不用他和David费这么大功夫。

David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弟弟:“把那些练习的东西销毁。”

Sam听到哥哥的话,笑了:“还用你吩咐?我早就毁掉了。”

兄弟两讨论起事关人命的事情,就像是在菜市场,讨论白菜几毛钱一斤。

“那些五花八门的实验室,每年花我们这么多钱,总算是研究出些有用的东西了。”Sam又说。

David看着白芷背上的画面,点了点头。又剥开覆盖在白芷脸上的头发。两兄弟欣赏够了自己的杰作。按着白芷又吃了一顿肉。

白芷这次,睡了三天才醒。醒来后,觉得整个人,已经蜕了一层皮。背上剧烈的疼痛,好像已经消散,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隐痛。但是在镜子里一看,又是洁白的一片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