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沧澜凤眼薄唇,眉峰凌厉,冷若冰霜,似暴雪中矗立的云杉,美则美矣,但令人畏惧,不敢亲近。
只有谢夷铮这般桀骜人物,与他地位相似、脾性相投,英雄惜英雄,二人才能结交为好友。
顾衍芝与其父七分相似,但顾衍芝眉间一点朱砂,凭添三分艳色。他的气势远不及其父,顾衍芝冷艳,似薄雪中一枝红梅,风骨虽傲,但总有人试图攀折欣赏。
顾沧澜身处高位多年,积威甚重,顾衍芝自是比不上父亲的威严肃穆。或许只有等他当了泽沧派掌门,才会如其父一般令人胆怯。
谢霁寒今夜在书房卧榻就寝。
自谢夷铮回来后,日日与蒋愿厮混,谢霁寒根本没有机会与之独处,甚至没有见他的正当理由。若见面还需和谢夷铮解释,而所有的托辞都显得那么刻意和可疑。
猥亵蒋愿一事,谢霁寒只想隐瞒,毕竟论起关系,蒋愿算得上他的弟媳。
前段时间忙于门派事务,他心思收敛,将蒋愿抛诸脑后。
而此刻谢霁寒心思又活络起来。谢夷铮正与顾沧澜喝酒叙旧,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甚至有可能通宵,现在只有蒋愿一人在金屋幻境,正是私会的大好时机。
谢霁寒心痒如蚁爬,上次放过蒋愿之后,他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后悔没有一品美色。既然已经丢弃人伦道德,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奸淫。怎会像现在弄得不上不下、两头皆空。
以前他高高在上,翻云覆雨,见过无数美色,从没像今天这般求而不得、魂牵梦萦。
随着时间推移,记忆中蒋愿的淫态反而越来越清晰,勾得他心痒难搔,后悔之心也越来越深。
谢霁寒饮酒过度,酒兴上头,已经不甚清醒。淫念丛生,人伦底线早已突破,没有心理负担,再加上多日欲求不满,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他不再犹豫,顺从内心起身来到后山。
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他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谢霁寒见到蒋愿,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他的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的遗物,他没有想到谢霁寒在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他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谢霁寒的身形与谢夷铮十分相似。半梦半醒间,蒋愿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他以为谢夷铮回来了,便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然后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他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他配合的态度却不想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的模样。”
怒火携着欲火,他狠扇一掌蒋愿肉臀,边扇边骂道:“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此刻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束缚跑向外间,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他。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撩起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穴口被插,蒋愿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
他试图唤醒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才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他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之人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不可激怒只能安抚,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他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他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
蒋愿听罢,惊愕地睁大眼睛,急道:“我没有!”
谢霁寒却根本不在乎蒋愿有没有,他只是想推脱而已,断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色心。
他情欲勃发,不想再与蒋愿多费口舌,只想先给这胯下孽根找个暖湿去处。为了这个目的,什么鬼话也说得出来。
淫欲再也无法忍耐,他按紧蒋愿,挺身刺入肉穴,那肉穴紧致湿热,让他舒服得低吟。
蒋愿发出一声悲鸣,四肢挣扎乱动,身侧珍珠全部被划拨开。
谢霁寒啃啮着蒋愿脖颈后背,喘息道:“好愿儿,别哭了,你这身子真妙,就当孝敬师尊了。”
从前的谢霁寒温润如玉,秀雅君子;现在的他淫言狎语,色中饿鬼。
蒋愿念起他从前的微笑,哭泣道:“你不是我的师尊。”
蒋愿一说话,后穴便夹紧谢霁寒阳根,他闷哼一声道:“我养你许久,你四处闯祸,我还替你解决过不少麻烦,你不该回报我吗?嗯?奸你一次也不为过吧?小白眼狼。”
蒋愿把头埋在臂弯里,泪流不止。
背德感实在刺激无比,蒋愿的泣音不断提醒着谢霁寒胯下是自己的弟子。蒋愿越哭,他的阳具就越硬。
谢霁寒醉酒后性情大变,放浪形骸,不受束缚,没有底线,与清醒时判若两人,倒是与谢夷铮脾气相差无几。恐怕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平日里尽是伪装。
酒后乱性,他在蒋愿身上不住耸动,抽插几下,蒋愿浑身就渐渐软了下来,后穴糜烂出水,口内不停吟哦。
他恨透了这副淫贱的身体,被强奸也能得趣,但却无能为力。
谢霁寒在他耳边道:“荡妇,吃硬不吃软,肏你一通才老实,我和谢夷铮谁肏得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