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书房,郁祚转身便把她抵在墙边,低头咬上了她的耳朵。
姜礼哆嗦了一下,腿立刻软了,她几乎要滑下去,却立刻被郁祚揽进了怀中。
男人抱着她坐到书桌前唯一的椅子上。姜礼勉强劝他:“郁如考得很好,或许,我是说或许,郁先生下次可以夸一夸他。”
“那小孩如今倒像是拿你当妈妈看了,”郁祚没有回应她的建议,他只是温柔地吻她,声音像是呢喃,嘴唇连绵蹭过她的耳后,逸出一声很轻的笑:“你离做他的妈妈,确实只差一张结婚证。”
“姜姜。”他这样叫她。
姜礼轻轻呜咽一声,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男人剥开。穴早已经湿了,她蹙着眉扭了扭。
“郁……郁先生…………嗯,别乱说……”
“……叫我什么?你知道我其实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低声哄她:“我们已经做爱这么多次,你还是在这种时候叫我郁先生。”
姜礼颤抖起来,她咬着唇不肯张口。
郁祚看着她,目光中再次出现当时在楼下的时候,那种强硬控制的成分。他的命令总是无声埋在温柔的表层下面,要她看似主动地去依照他的意思全部完成。
肉棒在这个过程里深深埋进穴里,她正被男人捏着腰坐在他的腿上扭着屁股吞咽。
……实在太大了,一寸一寸顶进去的过程,就像不堪承重的丝网被钝物缓慢扯开,她的防备也在逐渐分崩离析,变成予他的主动的依赖。
郁祚以拇指轻轻摩挲她后腰处衬衣的布料,间以摁压的动作催促身上的女孩快些吃下性器的全部。
他尚觉得不满足,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完全光裸地在自己面前展示那份对他而言稚弱的美丽。
于是郁祚开口:“乖,再不快些,郁如晚课的时间就要到了。”
姜礼于是想到之前几次夹着郁祚的精液,给他的儿子讲数学题的场景,……那真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她终于妥协,微微翘起屁股,腿分得更开了些,把肉棒根部也吃进小穴。
穴被完全填满,又涨又酸,她倾身投入郁祚怀里,动作间肉棒在穴里剐蹭过敏感的软肉,她软倒在男人怀里,用他喜欢的称谓求他:“爸爸……呜呜动一动…………操得好深……”
郁祚的手灵巧探上去,几下就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把衣服丢在一旁。
姜礼的内衣是很浅的蓝色,此时郁祚正隔着这件内衣,缓慢地、并不轻佻地揉捏着她的胸。
女孩子的胸并不大,但胸型却很漂亮,隔着薄薄的垫杯,郁祚能感受到那两个小小的豆子已经硬了起来。
郁祚没再些别的想什么,拉下内衣,低头就含住了巍巍颤动的乳尖。
姜礼的呻吟顿时带了哭腔,她挺起胸任由男人舔吃,屁股一点点打着圈磨他的肉棒。
体内泄出的水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面,姜礼扭动间有轻微的牵扯感,让她有些沉溺的迷蒙。
他的舌头也好会舔……乳尖敏感得要命,每次被他重重吸过都带着麻痹感觉的舒服,随后又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想要再来一次的痒。
姜礼遂哭着求他:“爸爸……再舔舔我,好舒服呜呜呜…再舔舔…………”
郁祚埋在她胸口闷闷笑着,张口叼住一边的乳头以牙尖研磨,手则重重揉捏起女孩子的臀肉。
“姜姜,你很香。”
“唔……爸爸…………”
姜礼料想事后胸口乳尖一定要破皮,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急着想要男人带来的满足。手攀在郁祚肩上,她哼哼唧唧要男人侍候。
这时候的姜礼格外娇气,与平时见到他时那种拘束而有些呆的模样完全不同,郁祚想着她方才施以郁如的怜惜的眼神,腰间突然狠撞了她一下。
“方才,心疼那小孩?”
“嗯……好深呜呜,轻点呀……不被爸爸喜欢的小孩子,确实很可怜呀?”
郁祚眼里的温柔显得薄情:“他是我儿子,但并非是在我知情下出生。”
“我只是尽养育他的任务,对他没有感情。”
姜礼小穴正因刚才无征兆的狠撞缩紧,裹着肉棒拼命吸咬吞吃,整个人在即将高潮的状态里呜咽,对男人的话也只听得朦朦胧胧。
她环住郁祚的脖子,去亲他的唇,柔软的唇瓣被打开,她努力去勾他的舌尖。
郁祚很快反客为主,亲她的力道从温柔变得有些强势,他哑声开口:“姜姜,接吻都这么黏人么?”
姜礼被勾起欲望,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唔,只对你这样……好厉害嗯啊…爸爸动一动,快要到了呜呜……好舒服……嗯…小穴快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呜爸爸……”
郁祚的手轻轻覆在姜礼后颈,按住她。他声音因为带着情欲的哑而更加惑人:“抱紧了,姜姜。”
话音堪堪落下,男人的动作便陡然加快,似疾风骤雨般无有留情地持续冲撞着。
姜礼被这突然的操弄顶弄得几乎失声,偏男人的手还按在她颈后让她无法躲避,只能强制承受肉棒快速狠厉地一次次劈开小穴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高潮在这样的攻势下来得很快,且一波连着一波,让她没有休息的机会。
这几乎算是强制高潮,她无法闪躲,只能大开着腿坐在他腰上呜咽着喷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听着像小股的泉水让人面红耳赤,只其淌过的不是溪石,而是通红的股间,半褪的裤腰和男人肉棒处的毛发。
郁祚一下一下钉在姜礼身体内里的深处,射进浓浊的精液。他微微喘息着,没着急把鸡巴拔出来,而是低头轻轻摸了摸姜礼的小腹,声音带着笑意:“过会喝点水,喷了这么多,像要缺水。”
姜礼还贴在男人胸口,她屁股轻微颤着。身体里埋着的那根大东西没有要软的趋势,仍弹动着在她体内试探。
姜礼摸索着拉住郁祚的手,阖着眼,声音有点劳累过后的哑:“郁先生……能不能拔出来?吃的好涨……”
郁祚看着她身上凌乱的,自己留下的或重或浅的痕迹,难得压下了再来一次的心思,慢慢拔了出来。
又带出了一连串女孩子小兽似的哼叫,和暧昧的丰沛的汁水。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他低声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