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和后面,都没有被碰过。前面,是……脏的。”他向主人磕头请罚,决绝而狠厉:“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
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半晌,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作家想说的话:】来自从前有座山ovo送给我的礼物 于?6 踩逼脚趾抠阴蒂,人前洗脑管教护主小狗草莓蛋糕
来自野山火送给我的礼物 于?6 踩逼脚趾抠阴蒂,人前洗脑管教护主小狗草莓派
谢谢礼物
啊啊,今天格外热闹!!!
这个阉割很超前不会真的搞但是既然说出口了肯定要受点苦才行,不然不就是耍主人么,小狗怎么可以耍主人呢?q(?_>?)?r
第08章:8绞刑审讯贱狗/榨精耳光/极度羞辱精神崩溃
话已出口,不可能反悔,商唳鹤既然要玩就只玩真东西,而非口头上的恐吓。狗不该学会以退为进、给主人立空头支票。
温和宜点头。说出口那刻他就没想过后悔,以前的事没办法改变,现在但凡有一点可能,他都会不遗余力抓住。
他趴在主人车前,请主人把他当成脚蹬。
商唳鹤踩了踩他的背,他霎时松一口气――主人还愿意使用他就好。可下一秒他被踢开,商唳鹤命令他自己开车跟上,上赶着求虐还想和主人同坐一辆车,没有这样的便宜。
温和宜只有自己开车跟上主人。
终点站是主人的家,他刚一进门就主动脱了衣服,跟随主人来到二楼一处宽阔的落地窗前。
温和宜屈膝下跪,等待主人的处置。他有些害怕,可不后悔。他应该庆幸自己脏的不是后面,否则恐怕真的会被彻底厌弃。
他想做一只对主人有用的狗。
商唳鹤仍然冷漠,没有多分给他哪怕半个眼神。解开了他的贞操锁,露出长时间闷在里头,被淫水泡得艳红糜软的逼。
“主人……”温和宜低声,如幼兽般表达依恋:“切掉会不会很丑……变丑了,您会不会更讨厌我。”
商唳鹤睨他一眼:“把嘴闭好,否则连舌头一起绞了。”
温和宜只好乖乖闭嘴。
商唳鹤取了一卷静电胶带,把他的手向后牢牢缠住,胸前也封得一片平坦,小腿向后折叠缠紧,最后一截绳子勒住脖颈,将他向上垂吊起来。
此时他只有双膝着地,手背在后面,双腿蜷曲,从正面看,像被砍去肢体的人彘。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维持平衡,而且地板冰凉坚硬,只跪了几分钟,就如针扎一样疼。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在他等待的时间里,商唳鹤取来一块被浸湿的黑布,蒙在他头上,遮住全部视线。
接着,商唳鹤将黑布尾端用胶带缠在他脖颈上,为防止挣脱,甚至在头上做了加固。他的头变成了一颗没有五官的黑色圆球。
布料因浸了水,使他呼吸艰难,视觉剥夺又放大了感官,他几乎能感受到每一条胶带对肉体的束缚,听见主人的脚步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疼声,同时,膝盖上的痛苦和些微窒息感也放大了无数倍。
温和宜闷哼一声,他发现主人的脚步声停了,顿时万分不安,小声喊:“主人……您还在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
商唳鹤扇他一巴掌,没收力,温和宜身子身子晃得厉害,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他竭力摆正身子,从喉间发出短促而模糊的呜咽。
有厚重的布料挡着,看不见脸,但可以想见那半边脸必定肿了,巴掌印说不定明天都不会消。疼痛使他呼吸加速,布料一会飘起来,一会跟随呼吸频率下陷,勾勒出温和宜挺拔英俊的轮廓。
耳旁一阵嗡鸣,温和宜听不见其他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但……好在主人没有离开。痛感愈发强烈,他的心反而愈发安定。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暴露在外的阴茎。
“唔嗯……”这声呻吟变了调,不像喊痛,却像发情。
小狗对这其中的勾引意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阴茎已经硬挺挺地贴在主人脚下,一股股往外吐骚水,弄脏了主人的鞋底。
“踩你也能硬。”商唳鹤讽刺地,加重力道,鞋跟碾着肉茎用力下压,将那跟饱满的性器碾压至将近扁平。
他一点也不怜惜。既然是脏的,不如给它玩废,也算秉公处置。
“温少的鸡巴这么喜欢乱发情,那就让你爽个够。”商唳鹤套了只飞机杯在他性器上。
他先是感觉到久违的快感。许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得到了温暖柔软的包裹,如泡进温水般舒适,甚至短暂地驱散了膝盖的痛楚。
温和宜闷哼一声,理智迅速崩塌,往前挺了挺腰,本能地试图抽插,加大这股快感。
他刚向前顶了一下,机器瞬间启动,黑暗使这股快感成倍增长,有什么一直在吮吸出精口,他被憋了太久,身子格外敏感。
“不唔……要、要射了。”
温和宜不停粗喘,身子不停发抖,敏感的地方被套住,快感几乎冲晕了他,让他感觉血管里不是血,而是浓到实质的欲望。
他像只摇摇晃晃的黑色人偶,没有完整的五官,也动不了,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呻吟。
商唳鹤饶有兴致地看着,把飞机杯提高一个档位。
“啊啊――!”温和宜身形一顿,受不住似的颤抖,小腹不停抽搐,腿也下意识踢蹬,可惜被胶带死死缠着,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头上的湿头套捂得他声音发黏,呼吸也断断续续,他喘息的声音时大时小,不一会儿,模糊地喊了句什么。
商唳鹤凑近来听,他却不说了,只是呻吟中渐渐掺杂一丝痛意,想必不应期强迫榨精很不舒服。
可他下面那个逼倒是流了不少水。
商唳鹤抬脚踢了踢,飞机杯再次提高档位。
射第一次他尚且有快感,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多少次被强行拉出不应期,他开始感到惊慌,不想再硬了,可强烈的吮吸又逼得他不得不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