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响,听起来就很痛,因为他掌心也泛痛了,温和宜被打偏身子,却还是不知死活地过来缠他,分开腿把水全蹭到他裤子上,可怜兮兮地:“插进来吧,插前面。”
鸡巴抵在穴口,在腿缝里蹭了几下,商唳鹤问:“你不是不当第三者吗?”
“……无所谓了,”温和宜抱着他:“我不知道。但我想让你开心。”
他自虐一样把鸡巴含进去,没做扩张,就算流了很多水,这个紧涩的洞还是没法乖顺地吃下鸡巴。他坚持动了几下,依然撑不开,要是想操进去,肯定会撕裂见血,这一切都印证他就算做飞机杯都做不好,理所应当的,商唳鹤也不满地凝视他,显然很想抬脚把他踹开。
温和宜蹭他,亲他,动作间既是讨好也是渴求,他太久没高潮了,现在只想跟商唳鹤做爱,怎么都插不进去,自己也有点烦躁:“不要气……有别人服侍过吗,教我……怎么能让你舒服,只要你教我,我就会乖乖地学……”
三年前第一次做爱,商唳鹤喊他老师,如今地位逆转,他俯在商唳鹤身下寻求教导,想只欲求不满,却异常笨拙的小兽,一举一动,都要靠主人指引。
“我怎么会知道呢。”商唳鹤紧紧搂着他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完全杜绝逃跑的可能,另一只手却轻而又轻地抚摸他侧脸上的巴掌印,下身一遍遍顶穴口,滑进去一点点,又退出来,磨得人好痒好痒:“温和宜,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十九岁就开始了,还是更早?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呜……”温和宜带着哭腔讨饶,希望商唳鹤能放过他。
可越哭,商唳鹤就越要拷问:“高中?十六岁?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是……”他哼哼唧唧地说了好久也没说明白,逼口被撞的又麻又痒,含住龟头不放,好想立刻吃进来,为了挨操,什么话都可以乱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一直是个淫荡的贱货。”
话音还没落,他尖叫一声,身体失控般下坠,在完全没准备的时候,被粗大炽热的鸡巴整个贯穿,从没被操过的穴道紧紧绞着,但这点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他被串在鸡巴上,本能地紧紧抱着商唳鹤寻求安全感,浑然不觉这就是把他操透了的人。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巴掌强行唤醒,商唳鹤盯着他,很坏心眼地明知故问:“不是处了?”
“……”温和宜的脑子混沌了一瞬。
这四个字对他杀伤力太大,他竭力证明自己的忠诚,把手探下去,撩开睡衣下摆,摸他们的交合处,没有见血,他慌乱地解释:“我没有乱搞,真的没有,我连自慰都很少……没有你我高潮不了,真的没有跟别人做,真的。”
他急的就要疯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真的没有……真的,真的。”重复的话,因为不知道如何解释。
穴里好胀,商唳鹤的看上去很大,实际插进来只会更撑,动起来他就更受不住了,穴口被撑开撑薄,变成一层透明的薄膜,带出里头红嫩的软肉,他被抱在怀里操,哭的也断断续续。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低头咬商唳鹤肩膀,在上面咬出深重的牙印,哭声发闷。
“别这么紧张。”商唳鹤像提猫一样揪着他后颈,让他松开,下体仍紧密链接,语气却轻而静,有些讽刺:“有又怎样,让别人把你操松点,说不定比现在好用。”
温和宜瞪圆了眼睛,觉得他应当还是恨自己,否则为什么满不在乎的样子,却要操他,嫌他脏,但连套也不戴,是把他当廉价飞机杯了吗。
如果他真的乱搞,那多一个商唳鹤根本没什么,只因为他没有,第一个进入他的男人,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才让他心痛难忍。
【作家想说的话:】让我们夸夸这两个辛勤doi的男子好吗,下章会有进展。
第60章:61继续do,点就看鹤宝最会的一集
床上上下下的摇晃,把商唳鹤的鸡巴送进更深的位置 他觉得泪快流干了,但身下的水还没停。
他们就只是做爱,粗暴又直白地做,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当然更没甜言蜜语,商唳鹤没骂他,没羞辱他,可只要那双眼睛望过来,他的心尖就被磨软了,过分敏感地从一个眼神里看出了鄙夷和唾弃。
可事实上,商唳鹤什么也没说,只有低沉的喘息,和被夹弄时偶尔发出的吸气声,胳膊拦在温和宜胸前,压得人喘不上气,温和宜咬了他好几下,也是出于报复心。
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这根大家伙渐渐破开,直到在他肚皮上顶出弧度,他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多不可思议的事,隔着肚皮摸到它的轮廓,抬起手,盯着指尖发呆。
他好像被顶到宫口了,又好像没有,但没有的话会那么深吗?商唳鹤抽出去,那枚小包变平,再顶进来,就无比清晰地鼓起几把的形状。
天啊,他开始担心,这样会坏吗,不是怕坏掉,是怕被玩烂了商唳鹤还没爽到,他有点急切地主动用逼套弄鸡巴,前前后后地摇:“你、唔嗯……喜欢吗……”
鸡巴戳到穴璧上的软肉,他更加化成水,没骨头一样,攀在商唳鹤身上,喘得又急又湿。
“是你很喜欢吧。”商唳鹤抬手,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一股精液的腥味冲进来,温和宜皱眉干呕,却被手指插到喉口。
商唳鹤把没擦净的精液涂到他脸上,他抱住那截手腕,受了侮辱,却更情动,不停呢喃:“别讨厌我……”
“别恨我,别让自己难过。”温和宜抬头吻他,但这些吻全都落空了。应该是嫌他脏。可脏也没办法,他身上还有精液,汗水,和透明黏腻的淫水,到处都是湿淋淋脏兮兮的,海深处的空气就是这样,潮湿,带着难以言说的味道,像没有形体的海草,钻进血管,勒他的神经,小船摇摇晃晃,他马上就会被淹没。
跟商唳鹤做得太少了,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姿势,不知道哪里敏感,爱听什么,这些他全不明白,以后也没机会明白了,这是他跟商唳鹤做的最后一次,他不停在商唳鹤身上摸索,试图找到对方快感的开关。
腰窝,耳垂,锁骨,肩颈,这些地方他全都碰到了,但商唳鹤最多因为腰间的痒肉躲了一下,他挫败地放弃,任由商唳鹤顶弄,没多久又来了精神,殷切地印下许多个吻。
高潮太过猛烈,他数不清自己喊叫着喷了多少回,被褥全湿了,尿眼发酸,再挨操就要失禁了。
橡木香裹住了他,商唳鹤没有射在他体内,他就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竖起尖刺,执拗地问:“你不想再我怀孕吗?”
“嗯?”第一遍,商唳鹤没有听清,温和宜就又重复了一遍,但没那么理直气壮了,更委屈,更哀怨,商唳鹤什么反应都没有,在他腿心擦净脏污,侧躺着,漂亮的手腕托着清晰的下颌:“别想那么多。”
商唳鹤拨开他眼前的乱发:“小三的孩子养来干嘛。”
屈指在他额头上点点,像在骂他笨。
真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的男人,随便几句话就弄的他悲伤扼腕,温和宜转过身来,强行钻进他怀里。
摸到手机,开了录像,摄像头都快怼到商唳鹤脸上了,一点也不避人。
他边录边喊商唳鹤的名字,叫完了又喊不合时宜的昵称:“老公,哥哥……主人……”
商唳鹤眉眼舒展,任由他录,但从不回应。漆黑的睫毛刮蹭到镜头,近得可以看清瞳孔里的纹路。脸上挂着丝笑,撑着手臂一动不动,只有眼睛偶尔眨眨,眼下睫毛的阴影也跟着跳跃。
温和宜的心都快跟它同频了。
放任他录了三十秒,商唳鹤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手,把手机拿过来。温和宜抿唇,紧紧闭着眼睛,羞耻得不敢睁开。
镜头里只有温和宜赤裸的身体,半点也没拍到商唳鹤。
“我好喜欢你……知道错了……主人,一直都有想你……”
画面中的温和宜嘟嘟囔囔,画面外的一言不发,脸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不是要威胁你。”记忆如同潮水,扑面而来,让他窒息:“求婚那件事,害你……总之,你可以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让他们知道,你没有被耍,也没有被甩,是我在给你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