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父亲……父亲饶了孩儿吧……父亲不是一向最疼孩儿了吗?

仲恺星的嘴里说着含混不清的呻吟呼疼声,他的心中呼唤着父亲,可他感受着后臀处生不如死的疼痛,他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将“父亲”二字轻易地说出口,挂在嘴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动静很大,声响听起来骇人可怖,受罚的假少爷的屁股疼得生不如死,屁股早已经打烂了,红肿烂熟,表皮泛起一层紫黑色的油光,可惩罚一直未停歇,好似永远也不会停歇。

“呜呜呜……呜呜……”仲恺星的屁股活生生受了好几十杖,他已经是疼得满脸通红,泪流满脸,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如今看起来眼泪鼻涕到处都是,看起来倒是有些滑稽可笑。

陈云在心里默默记着数,他下手狠辣,教条而不近人情,足足打了一百下,噼里啪啦的藤条抽打在了假少爷仲恺星的屁股上,一百下过后,这颗屁股已经是紫黑油亮,十分肥翘,甚至于有丝丝血迹流出。

仲恺星曾经身为二少爷的尊臀已经被活生生打成了三等家奴的贱臀,贱臀紫黑肥翘,上面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真是如家主仲憬所发话的,被打成了一块烂肉。

仲恺星的后腰到臀腿相交处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了,他被罚得七荤八素,三魂离了七魄,可惩罚依旧没有结束,接下来,他的那一张脸蛋,就要被重重掌掴,直至肿烂掉。

“老爷说过,将你的这张贱脸扇烂为止,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父亲’二字,今后无论是在老爷面前,又或者是不在他面前,你这三等家奴都万万不可说出口来。”

陈云的嗓音冷漠,声音毫无高低起伏,说罢,他亲自执刑,他的宽厚的右手戴上了掴刑专用的牛皮手套,手套呈现出深棕色,表面一层稍稍发亮,戴上这种手套,打起人脸来,力道比直接上手打要重上足足五倍。

陈云身为仲宅的管家,自然是对仲家家主仲憬言听计从,家主说要打烂这位假少爷的贱脸,他便丝毫不放水,啪啪两声,巴掌重重掌掴在假少爷的双颊脸颊上,娇嫩的脸颊上立马浮现出左右对称的两个红色的巴掌印,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一指头高。

“呜呜…”仲恺星这位假少爷的双颊红肿,脸皮火辣辣的疼,他的双膝跪在草地上,在两名家仆的压制下,他被迫跪直了身体,他的裤子仍未穿上,裤子褪下至膝弯,他的身后那光裸着的臀部已经是红肿肥翘得骇人,隐约泛着紫黑色,红皮表皮泛起一层油光,看起来真是一颗被打烂了的贱臀。

如此丢脸的姿势被众仆围观,他的脸上还被重重掌掴了两巴掌,他的心中觉得耻辱,他从前可是这仲宅的少爷,金尊玉贵的,谁敢如此对他?

可假的便是假的,真少爷仲恺月过几日便要回仲宅,他仲恺星这个假少爷,今后便只是仲宅内的一个三等家奴,终身跪行伺候,不得起身,膝盖离不开地面,终身紧贴着地面的双膝膝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低贱身份。

仲恺星的心中惶恐,可容不得他多想,耳边啪啪两声,他的左右脸颊上便又多添加了两道巴掌印,他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脸皮也疼得要命,可惩戒仍未结束,下一秒的功夫,耳边啪啪两声,他的双颊又各自挨了一巴掌。

已经罚下了六巴掌了,仲恺星只觉得自己的双颊火辣辣的巨痛袭来,双颊上的红扑扑的脸皮肉肿起了足足一指头高,他以为自己的脸蛋已经被扇得肿烂了,可事实上,看起来也不过是扇起了一层十分好看的苹果红色,要想完全扇烂,他还有得罚要受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两下一组,十分有规律地扇打在假少爷的脸上,他的左右脸颊的脸皮疼极了,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可身后的两名家仆的手劲很大,硬生生地将他按压在草地上,维持着一个跪着领罚的屈辱姿势,丝毫动弹不得。

“呜呜…呜呜…”孩儿错了,父亲,求父亲开恩,您就饶了孩儿吧,呜呜呜……

仲恺星在心中呼唤着“父亲”二字,可他脸上此刻受的掴刑便是他说出这二字而招致的重罚,他的双颊的脸皮肉已经疼得发木,他也长了记性,今后,万万不可开口喊仲家家主仲憬“父亲”了,他的身份是仲家的三等家奴,他该尊称对方“家主”或者是“老爷”才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陈云的右手戴着掴刑专用的牛皮手套,他重重地掌掴假少爷仲恺星的左右脸颊,一下巴掌紧接着一下巴掌,他看起来面无表情,冷漠得不近人情,可他其实心中对这位假少爷是有些怜惜的。

陈云身为仲宅主宅的管家,他是从小看着仲恺星长大的,仲恺星天生一副好皮相,性格虽然略微娇气,却并不苛待下人,十分招人喜爱,他看着这孩子长大,从婴儿到孩童到少年再到青年,二十年的朝夕相处,说半点旧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可家主的命令便是一切,家主说今日要将这位假少爷的贱脸和贱臀都打烂,他便会照做不误,家主说今后假少爷在仲宅的待遇是三等家奴的待遇,他身为管家,便会按照调教三等家奴的方式,严格调教这位假少爷,直到假少爷能够认清自己三等家奴的低贱身份,不再对仲家的一切抱有一丁点儿念想。

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响亮而耻辱的巴掌声音一下紧接着一下,在仲恺星的耳边响起,脸上挨了足足几十下巴掌,他的双颊已经红肿骇人一片,有的地方甚至于发黑发紫,破皮流血,几乎快要找不出一片好肉,状若猪头。

仲恺星的心中屈辱,他这还是头一遭作为仲宅的三等家奴被管教,滋味竟是如此酸爽难挨,简直生不如死。

他知道仲家的家奴不算人,三等家奴更是低贱如猪狗,丝毫不被当做人来看待,可以随便磋磨打骂。

可知道是一回事,他真的当三等家奴又是一回事,今日亲身体会三等家奴的待遇,他感受着脸上的麻木剧痛一下紧接着一下,一下狠辣过一下,他心中恐惧不已,今后他在仲家的日子,定是度日如年,每日都难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脸声一下紧接着一下,足足挨了八十下。

挨了整整八十下巴掌后,仲恺星的脸颊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扇烂,脸颊肿起得老高,红肿破烂的脸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的巴掌印,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了。

惩罚依旧在继续,无边无际的巴掌落在脸颊的皮肉上,重重的掴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仲恺星泪流满脸,哭得眼皮也红肿似桃,鼻涕横流挂在殷红色的肉嘟嘟的上唇唇瓣,红肿淌血的唇角还控制不住的流淌出了大量的无色透明口水,那模样别提多可笑了。

本来刑罚至此已经可以结束了,但陈云身为管家,具有一定范围内的量刑权,他决定让假少爷仲恺星的脸上多挨二十下巴掌,长长记性。

毕竟假少爷今后是要长长久久的呆在仲宅主宅当三等家奴的人,理当早早认清自己的低贱家奴身份,别还当自己是仲家的金贵少爷,免得今后做出一些僭越犯上的事情,万一惹怒了家主,他的这条贱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落在仲恺星这位假少爷的左右脸颊上,已经被彻底打烂的双颊哪里经得起这般的掌掴,每扇一下巴掌,他只觉得自己如坠地狱,脸颊疼得要命,双颊的剧痛令他心生恐惧……他的这张贱脸还没被打烂吗?它怎么这般结实耐打啊?

又罚下二十下巴掌后,管家陈云居高临下的睇着跪在地上的假少爷仲恺星,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假少爷的脸,心道很好,假少爷的这张原本金贵无暇的脸,如今已经彻底被打烂,红肿浮胀如猪头,满脸的眼泪、鼻涕、口水胡乱流淌,看起来颇有些三等家奴的贱脸该有的贱模贱样了。

“今日的罚到此为止,三等家奴晚上必须待在戒室内睡觉,明日早上六点起床做事,不可偷懒,否则,你这一身贱肉就会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知道了么?”陈云安排道。

“我知道了。”仲恺星跪在地上,他满脸红肿不堪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巴掌印,红肿似桃的眼皮都睁不开,整张脸形似猪头,他的一双睁不开的眼缝仍旧控制不住的淌出眼泪,他乖乖点头回话。

“今后要自称‘贱奴’,不可用‘我’,这一次便罢了,下次再叫错,藤条将嘴巴打烂。”

陈云穿着一身黑色的管家制服,他的右手戴着的深棕色牛皮手套尚未脱下,他右手捏住假少爷的下巴,食指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嘴唇上的嫩肉,恩威并施道。

“贱奴知道了。”

仲恺星生怕自己的嘴唇双唇今日又要遭受一番痛苦的刑罚,他赶紧改口,自称“贱奴”。

贱奴二字说出口,仲恺星的心中感到一阵绝望,今后他被困囿于仲宅,不再是仲家的二少爷,而是区区一个贱奴,二者身份的巨大落差令他难以忍受,他不明白父亲仲憬为何对他如此心狠?

明明曾经,父亲是那般娇纵他,哪怕他不成器,本事半点比不上兄长仲恺夜,父亲也偏宠他。

可如今,父亲亲口下的令,他这个假少爷,今后便是仲宅的三等家奴了。

“他真的是假少爷啊?”

“那当然了,老爷贬他为三等家奴,他假少爷的身份,还能有假?”

“怪不得,我就说嘛,老爷和大少爷都是这般顶厉害的人物,唯独这位二少爷,顶着仲家少爷的尊贵身份,却是干啥啥不行,也就一张脸勉强能看。”

“听说他的生母是二十年前在仲宅伺候的保姆,就是这个不安分的保姆调换了刚出生的她的孩子和同样刚出生的仲家的二少爷。”

“小孩子随母亲,母贱,孩子也是同样上不得台面的贱东西。”

“看看他刚才,跪在地上受罚的贱模贱样,这才是他这般低贱的贱奴才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