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何反而变本加厉,他用力一挺,插到最深处,刻意研磨着软肉,揪着周洵美刚刚的话不放,咬牙切齿:“洵洵,你说谁长?”

“哥哥,哥哥……”周洵美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姜何的性/器钉死在床上,在濒死的高/潮后,感受着后/穴内缓缓抽出的硬/挺,他心底竟荒谬地生起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姜何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他又一次直驱而入,略地侵城。

“洵洵……哥哥的洵洵……”姜何一边轻声念着周洵美的乳名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洵宝儿……宝儿,我独一无二的宝儿。”这是姜何家乡的方言,他舔着周洵美的肩膀叫的很含糊,儿化音几乎随着口水一块咽下去了。

出于日渐蓬勃汹涌的独占欲,姜何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在夜里在心里这样反复叫着周洵美,这是独属于他对周洵美的称呼。

周洵美听不懂姜何的方言,他呜咽着被姜何顶上巅峰时,才从陌生重复的音节里听懂一句。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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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鸽,是真的卡

周五当晚放纵的结果是这个周末姜何都没能再爬上床,被恼羞成怒的周洵美赶去打地铺。

周一,姜何送周洵美和支书去县里,他开军牌车,一路通行,到了县政府连登记也不用就径直而入。

姜何今天是专职做司机的,周洵美同支书下了车,他就坐在车上等着。

会议室里人还没来齐,只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干部。

周洵美拿着记录本和钢笔拉了张椅子坐在支书后面充当文书。

支书和其他干部介绍他,大家都知道文陂村有个能干实事的知青,眼红了很久,这回总算见到了,居然是个十分俊俏的青年人。

周洵美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腰挺得笔直,半点不沾椅背。他白棉衬衣前胸口袋别了跟钢笔,外面罩了件工装外套,尺码有些大了,肩线都落到胳膊上,是南方知识分子常作的打扮。

众人寒暄一阵子,会议室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县里的领导也进来了。

周洵美跟着大家站起来迎接领导。

几个中年人簇拥着一个身高腿长的英俊男人走进来。

男人面容冷峻,五官周正,轮廓分明,长相不显年纪,但从沉稳的气质来推测应该也有三十左右。他黑发浓密,侧分往脑后梳成大背头,露出饱满的额头,鼻子窄长高挺如隆起的山峰,嘴角微微下垂,不怒自威。他眉骨很高,眼眶很深,眉眼间距略近,盯着人看时平添几分压迫感。

周洵美在一屋子中年干部里分外显眼,宋亭邬一眼就看见这个过分漂亮的青年人。

周洵美也正打量他,两人视线不其然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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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鸽手五音不全 于 2020-3-11 20:16 编辑

你们离家出走的鸽子突然出现!

(我微博还有个现代np小短篇《追风筝》,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指路微博:@无缘无故不高兴

再推篇晋江宝藏文《一不小心就成万人迷了[快穿]》by江南白,一个坑品比我好多了的日更太太。)

宋亭邬在主位坐下,也没怎么寒暄就直接进入会议正题。

领导不爱说套话、废话,基层干部也不像文化人那样讲话文绉绉的,都是直来直去的大白话。

周洵美从小坐在他家客厅见惯了长辈探讨家国大事,倒是第一次旁听基层的工作交流,觉得有些陌生新鲜。

干部们汇报、讨论的工作内容都是些切实联系当地百姓生活的琐碎。

正谈到今年流动电影放映顺序,有两个不同村的干部为了谁先谁后争论不休,要不是两人坐的远,怕是袖子都要撸起来干架了。

在座其他人对这场景都见怪不怪了,满不在乎的交头接耳。

本来低头捏着笔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些什么的宋亭邬,慢条斯理停下书写的动作。他盖上笔帽,钢笔敲在实木的办公桌,发出清脆的一响,好像摁下了暂停键,会议室里霎时鸦雀无声。

“顺序抽签决定,下一个。”

下一个轮到文陂村了,支书面带喜色谈起自办村小的事情,别的村子听得不免眼馋。

宋亭邬问:“这位就是周知青,周洵美同志?”

“是嘞,是嘞。”支书连忙点头,半侧过身子露出背后的年轻人,语气热切地细数起这位好同志的功劳。

“之前的递上来的材料都做的很漂亮,字也写的好,练过几年书法?”

周洵美:“小时候跟着外公学习过一段时间,就一直练下来了。”周洵美外公是当代有名的书画家,也是国学大师,膝下只有周洵美母亲一个独女,周洵美姐弟两都是他亲自抱着启蒙的。

“字如其人。”宋亭邬看眼前气质清朗的少年人,淡淡道:“会议结束后,周同志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周洵美微笑点头,他敏锐地察觉到他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

会议结束后,他独自跟着宋亭邬进了办公室,支书先出去等他。

两人刚坐下,宋亭邬就开门见山道:“我先前的秘书姚同志休产假去了,你要不要来我身边帮把手?”

这倒是意外之喜,虽然周洵美早有预料这次来县里会被任用,但也到没想到会一开始就被调到县长秘书的位置。

既然县长敢用他,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推辞的。

“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那你先回去等调令,走一走程序,下周来县里报道。”

回到文陂村,支书先下了车,周洵美还留在车里。

他路上都在想怎么和姜何说调任去县里的事情,目光便不自觉地粘在对方身上,看得姜何全程紧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