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意乱,神迷,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只依稀听见潺潺的水声和拍打声,好似漫长而热烈的侵蚀,不断刺激着她。
林钰仿佛醉了酒,晕乎乎地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女穴被急切顶弄摩擦太久,快感连连,无所适从,只能急促喘息,呻吟出声。忽然被一股接一股的水注射入发热的肉穴深处,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慕容狄泄在了她身体里。
阳精好像不该是热的?林钰失神地痉挛着,跟着达到了高潮,她在极致快感里喷出一滩淫水,乱糟糟地想到。
可她却觉得暖乎乎的,有些说不出的涨热。也许是慕容狄的体温带给林钰的错觉,她像被大暖炉炙烤着,从头到脚都染上了高温的粉晕,无比熨贴,催人昏睡。
“林钰?这就困了?”慕容狄兴奋得很,眼看林钰体力不支,不得不加快速度,一连串急切的抽插之后,噗呲一声深深插到底,飘飘欲仙地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久,久到林钰困倦地闭上眼,哼喘着垂下眼睫,好像含了一肚子精液,感觉十分微妙。
慕容狄小心地撑起身体,把她贴在额头和脸颊的发丝,撇到耳后去,露出潮红湿润的一张脸。
难得的春情与媚色漾在她眼角眉梢,晕开一抹海棠经雨胭脂透的酡红,衬得眉眼越发秀丽,清极生艳。
慕容狄屏住呼吸盯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的疑惑来。
“对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或者笑话我无知,但我确实有点好奇。你既是处子,为何没有流血呢?”
林钰累极了,没精神理会他,有气无力道:“谁告诉你,处子就一定要流血的?”
“呃……春宫话本?”慕容狄心虚。
“你活在春宫话本里?”她无语地挖苦道。
“那倒没有。”慕容狄被她一训,诡异地愉悦起来,笑道,“林大夫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可无知。我也是好奇嘛。”
“我今年21岁,不是小姑娘了……”林钰倦怠乏力,含糊不清地回答。
“原来和年龄有关……”慕容狄饶有兴趣道,提及年龄,他很自然地就联想到婚嫁,捏了捏林钰的手,兴冲冲道,“那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年前办还是年后办?我得上表跟朝廷说一声为你申冤说情走个流程……跟你来的这些姑娘们都要参加吗?那我把她们安置到我名下的布庄去,再把那几十个铺子都转给你……我还给你新开了医馆和药铺,有空你去看看……云州天气有点冷,婚服得加厚一点,现在加钱让绣娘准备应该来得及……还有请帖……聘礼……主婚人……压床童子……”
011|11、她有名有姓有能力,从来都不是我的附属品。
慕容狄絮絮叨叨了半宿,林钰早就睡下了。
她这一路跋山涉水,委实吃了很多苦,如今累极了,又被慕容大火炉煨着,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微微蜷缩着沉入温暖梦乡。
慕容狄不舍得打扰她,但太过兴奋,没有一点睡意。他轻轻抽离她的身体,用布巾和热水为她擦身,换上干净柔软的贴身衣物。
他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动作笨拙,小心翼翼,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她,换个衣服都憋出了一头汗。
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林钰褪去红晕的脸,试了试她降下去的体温,马上让人送了被子和火盆来。
“你怎么来了?这点小事,还要你一个军师祭酒亲自监督?”慕容狄意外道。
军师笑弯了眼睛,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鬼鬼祟祟地偷看了一眼床铺的位置。
可惜林钰的脸埋在被子和枕头里,只能看到丝丝缕缕散落的青丝和半只白皙纤秀的手。
帐篷里残留着一点情事暧昧的味道,经验丰富的人立刻就能联想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恭喜将军得偿所愿。”
“瞎说什么,还没成亲呢。”慕容狄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拨弄了一下火盆里燃烧的碳,盖上镂空的盖子。
“将军选个好日子,我们可是要来吃喜酒的。”
“那是自然。”慕容狄矜持地喜悦道,“你来的正好,和她一起来的那些女眷们,先安排人送到织女布庄去。她们身份特殊,留在军营会扰乱军心。过几日满月大集,组织几场篝火夜会,挑选些没家室又年轻有为的青年,给他们创造点机会。能不能找到媳妇儿,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将军所言,与某不谋而合。”军师笑吟吟地拱手,“只是这些姑娘们的身份……”
“我会上书朝廷的。”
“倘若朝廷不答应?”
“管他答不答应,销个奴籍,顺手的事。天干物燥,哪有不失火的呢?”慕容狄轻描淡写道。
“将军说的是。不过,朝廷想来是会答应的。”
“哦?”慕容狄坐在榻上,抬眼看他。
“太子造反之事牵连甚广,整个京都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然此事多有蹊跷,天子想必也明白。上个月他杀了一批太子党,这个月又杀了一批状告太子谋反的,大理寺的牢狱都快装不下了。帝心难测,将军此时上书,正好打探一下天子对太子党家眷的看法。”
“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慕容狄颔首。
“也不全是。”军师正经的神色一变,唉声叹气地锤了锤膝盖,“我这腿自从去年受伤以来,总不见好,一到下雪天更是难捱,疼得睡不着觉。我看主帐还亮着,就想着过来瞅瞅,趁其他人都还没吱声,跟将军报备一声,有空让林大夫给我看看。她可是京都有名的神医娘子,家学渊源,听说玄脉九针更是一绝……”
“别贫了。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可做不了她的主。”
“看不出来将军威风凛凛,居然也是个耙耳朵。”军师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
“激将法对我没用。耙耳朵怎么了?你不是耙耳朵,那是因为你没媳妇儿。”慕容狄振振有词,坦坦荡荡,毫无羞色。
军师哽住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路过的狗,被一脚踢到了墙上,胃都差点被掼出来。
大半夜不睡觉打扰人家夫妻恩爱,这就是下场。
“行啦,等她醒了,我会跟她说的。她这人看着冷淡,其实心软得很,看不得别人受伤生病,不用你开口相求,她自己就会主动问诊的。”
“夫人仁心,令某感佩。”
“不必叫她夫人。”
“是某孟浪了,这喜酒还没喝呢。”军师笑道。
“不是喜酒的问题。就算我们成亲了,你也可以依然喊她‘林大夫’。她首先是林钰,是一个医女,然后才是我的夫人。她有名有姓有能力,从来都不是我的附属品。从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012|12、有些人看上去霸气侧漏,其实是个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