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被插得更深,哆哆嗦嗦,无处安放的手捶打着他宽阔坚硬的肩膀,眼里的水光摇摇欲坠。

“你是在给我按摩揉肩吗?不愧是神医,按得真舒服。”慕容狄火上浇油地夸奖,翘着尾巴得意洋洋,随意地舒活筋骨,巴不得她多打几下。

林钰气昏了头,恨恨地咬在他肩头。

慕容狄美滋滋地享受着人间极乐,一手揽着她的腰乱摸,把碍事的裙子捋到一边去,露出曼妙莹白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挲。

这处的肌肤尤其娇嫩,轻轻捏住揉一揉,就会留下明显的红印子,随着时间推移转为淤青,犹如落花斑驳,色情意味尤浓。

剧烈的酸意如夏天的暴雨,噼里啪啦打在林钰腰间,顺着脊椎蹿升,麻痹着初始的痛楚与她的怒火。

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小腿,花枝乱颤,闭着眼急促呼吸,指尖按在慕容狄后背,在强壮的肌肉上勉强落下点痕迹。

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那不方便工作,如今短短的指甲毫无棱角,圆润中透出湿漉漉的樱粉,水渍隐隐。每一次混乱的喘吟里,都伴随着牙齿发麻的酥意,连绵不绝,譬如潮水滚滚而来。

更像欲迎还拒的情趣了。

她逐渐忘了要咬他和锤打,身体一阵阵发软,趴在慕容狄怀里,被他肏得上下起伏,筋骨尽酥,半个身子都失去了知觉似的,却又模模糊糊地涨痛酸涩,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哼吟出迷乱的音节。

“嗯……呜……”她努力压抑着喉咙和口腔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越是隐忍,越是诱人。

慕容狄撒欢儿似的插弄,紧紧把她圈在怀里,耳边听着她又小又碎的娇喘,心里越发痒痒。

“怎么不继续咬我了?”他戏谑道,“要不还是咬我脸上或者手上吧?我还能露出来炫耀一下。”

林钰牙根发麻,口舌生涎,艰难地吸气,咽下源源不绝的口水,仅仅是控制自己别尖叫出声,就用尽了所有气力。

“啊……”她突然一个激灵,陌生的刺激感从被肉刃顶撞摩擦的那处蔓延开来,顷刻间就流淌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咦?”慕容狄一顿,感觉那抽插得正欢的肉棒好像撞到了什么分外紧致窄小的缝隙,女穴受惊似的紧缩,淫水泛滥成灾。

“你昨天说,你不能生育,对吧?”慕容狄低声问道。

“嗯……嗯?”林钰迷茫地吸了口气,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失神战栗。

“那太好了,我们不用考虑避孕的问题。”慕容狄嗪着笑,研磨那看不见的子宫入口,蓦然用力一顶,怼进了更深的子宫里。

“啊哈……”林钰全身痉挛,在这汹涌极致的刺激里缩紧子宫,失禁似的抖动着,淫水直流,一股股热流从体内喷出,淫靡极了。

她羞耻地捂着嘴,甚至无法及时吞咽过多的口水。

“感觉如何?是不是要爽晕过去了?”慕容狄笑吟吟地在言语上故意欺负她。

“你还可以再多打我几巴掌,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坏男人有恃无恐。

017|17、“你愿意陪我一起泡个温泉吗?我陪你也行~”

从马车那次激情云雨后,林钰和慕容狄开始单方面的冷战。

之所以是单方面,是因为慕容狄若无其事,依然故我,好像完全没察觉到她的恼意似的。

他依然像个大尾巴似的跟着她,在军务之外所有空闲的时间里。

林钰去布庄看那些女眷,安抚胆小爱哭的莺娘,他一点也不害臊地跟到了绣楼。

“里面全是女眷,你也要进去?”林钰诧异。

“军营全都是男人,你不也进去?”慕容狄负着手反问。

“但现在天都黑了。”她面无表情。

“哦,她们不至于这么早就睡了吧?我晚饭都还没吃呢。”

“……”晚饭没来得及吃怪谁啊?要不是他在马车上胡作非为,耽误了用饭的时间,也不至于天黑才到。

“总之你先等等,我先进去看看。”林钰不放心。

“行吧。”慕容狄颇为遗憾。

“……”你在遗憾些什么呀?

林钰一言难尽,竟有种自家人颠三倒四拿不出手的羞愧感。

她转过身,又回头,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是多快?一盏茶,还是一炷香?”他得寸进尺地问。

“一盏茶吧。”她颔首,这才提起裙摆,迈过门槛。

惶惶不可终日的犯官女眷们如惊弓之鸟,虽暂且安置下来,也无人早睡,正在窃窃私语,猜测着未来的走向。

“林姐姐”莺娘率先发现了林钰,如乳燕投林,哒哒哒跑过去,一头撞进林钰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林姐姐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呜呜……”

“我没事的。我同你说过,慕容将军是我的旧识,我们两家还是有些交情的。”她温柔地抽出手帕,擦去莺娘的泪水。

“可你不是退婚了吗?他那么凶,肯定很记仇的,要是趁机会欺负你,怎么办哪?”

“他没有欺负我。”

其实欺负了的,只不过是那种欺负,小孩子家家不适合听的那种。

林钰云淡风轻地略过了这部分,拉着莺娘缓缓坐下来,和众人絮话。

有些眼尖的妇人,从她的神情步态里,就能看得出她已然破了瓜,再想想昨晚军营的变故,哪里还有不清楚的?

一位和林钰沾亲带故的妇人委婉而关切地问:“慕容将军待你好吗?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是否还有些情分在?”

“我来这里,正是要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慕容……将军打算消除我们的贱籍,大家先安心住在布庄,等朝廷的赦免下来,要不了几日,就能恢复良籍,像普通百姓一样平安度日,自己养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