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下午隔壁幽州来了紧急的信件,慕容狄与军师匆匆离开,不多时他又拿着信件匆匆回转。
正巧听到有人躲在帐篷后面,说林钰闲话。
“什么神医娘子?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医术?我看哪,都是吹出来的……借家里的名声罢了,如今老太医被斩首示众,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身份这么下贱,还敢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军妓罢了,仗着有几分姿色……谁不知道她爬上了大将军的床……”
014|14、男人勃起的肉棒顶得她满脸通红/拉坐在怀里,大手伸进美人裙摆肆意轻薄
慕容狄暴怒,比他自己受了侮辱还要生气。他疾步上前,飞起就是一脚,狠狠地将那人踹飞。
老鼠飞出去满地打滚,尘土飞扬,跌了个灰头土脸,战战兢兢。
“明知道她是我的人,还敢在背后嚼舌根。你的舌头要是不想要了,就剁下来给我下酒吃。”
出口成脏的倒霉蛋是京都派来的监军,被慕容狄打了一顿后,又送到林钰那里医治。
怎么不算一条龙服务呢?
当时她正对着一个眼下青黑的裨将道:“阁下肾水不足……”
“你放屁!老子怎么可能肾亏?”其人刷地跳起来怒道。
“我能治。”她很平静。
“神医此话当真?”其人立时转怒为喜,坐下来殷切道。
“……自然。”
林钰开好方子,送走肾亏的病人,迎来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监军。
她一怔,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骑马摔的。”慕容狄面无表情地抢答。
“啊……对对对,属下不小心……那个……坠马摔到了腿……和脸……”监军唯唯诺诺,说话漏风,一张嘴,缺了颗门牙。
林钰看了慕容狄一眼,默不作声地给倒霉蛋正骨,咔擦一声,扭曲的小腿刚复原,就被慕容狄提着后领拎起来,扔到了军医那边。
“我还没给他上药包扎……”她错愕。
“不用管他,有人会帮忙的。你也累了一天了,陪我用晚饭吧?”慕容狄烦躁的心绪在她身边逐渐平复,戾气渐消,只想与她单独亲近。
“我想去布庄看看莺娘,她年纪小,胆子也小,我不太放心。”林钰轻声问道,“可以吗?”
“你呀,就是操心的命。”慕容狄无奈纵容,“那走吧。我们一起。”
林钰整理好药箱,缓步走出医帐,慕容狄把臂弯捂热的狐狸毛斗篷给她披上。
地上的雪冻得滑溜溜的,她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慕容狄顺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像梅花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来,清冷的香气软绵绵地跌入怀中,虽只是一瞬,却仿佛永恒。
林钰忙站稳,推了推慕容狄,小小声:“放开我吧,这里人来人往的……”
“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他压低声音,暗示意味很浓地摸了一把她的腰侧,施施然放开。
林钰一个激灵,被他摸过的地方顿时一痒,说不出的诡异滋味。
她抿了抿唇,分不清自己是羞还是怯,似乎有点抗拒,又有点奇奇怪怪的害怕和期待。
“雪天路滑,不好走。我抱你。”慕容狄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轻轻巧巧地把林钰拦腰抱起来,层层叠叠的裙裳随之散开,好像拢着一只蓝色的凤尾蝶。
“你……你这样不妥……大庭广众之下……”林钰白玉似的脸颊泛起薄粉,宛如粉莹莹的水蜜桃,看得慕容狄心头一热,恨不得在她脸上咬一口。
“有什么关系?谁还不知道我是你的人?”
他总是这样,无论做什么出格的事,说什么出格的话,都自信满满,仿佛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林钰总拿他没办法,闷闷地转过脸,埋在雪白细密的狐狸毛里。
等上了马车,她才知道,刚刚慕容狄竟然是十分克制的。
一旦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这个人就放肆起来,拉着林钰坐到怀里,大手扯开斗篷,伸进裙摆四处抚摸。
“别……慕容……”她急了。
“嘘……马车外面可有人听着呢……你也不想我们颠鸾倒凤的声音,全被旁人听去吧?”
他迫不及待地扯乱她的衣裳,捉着娇乳把玩揉捏,揉得她心惊肉跳,喘息不定。
“不……不行的……怎么可以……唔……”
慕容狄好似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盯着那急促开合的粉嫩唇瓣,一股脑亲了上去。
“慕……嗯……”她明知不该任由他胡闹,却在对方放浪的玩弄下渐渐软了腰,口干舌燥,羞臊不已。
男人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抵着她柔软的小腹,烫得她满脸通红。
015|15、光天化日马车做爱/伪公开裸露/无力挣扎羞耻快感/气得给他一巴掌
马车外面看着低调,内部却装饰得很华丽。
大食国的地毯五色织就,彩焕辉煌,鎏金的香炉窝在角落里,袅袅娜娜的冷香化为一缕白烟,缠绕而上。
林钰被慕容狄按在怀里肆意轻薄,衣衫不整,娇喘微微,竭力想阻止他更过分的举动,却宛如蚍蜉撼大树,起不了一丁点作用,反倒把自己折腾累了。
“你……嗯哼……”她的唇舌失陷,被男人含住纠缠不清,明明是想认真推拒的,也变成了含糊暧昧的喘吟,软软糯糯,仿佛奶香的糖果融化在唇齿之间,听得慕容狄食指大动,越发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