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个岚山镇,只有他们俩还醒着,在一片泥泞的沉寂里,纠缠如蛇,相拥沦陷。
白霜已经浑身发烫,环住她往上提,阴茎卡在她的短裤间,隔着几层布料顶胯摩擦。他喘得声音都变了调,偶尔溢出过于娇媚的呻吟,便迅速咬住唇,将乳尖往池澈影嘴里塞,免得她又要取笑他。
池澈影呼吸也变得紊乱,吃奶上头,吸空了一侧乳头,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挤了挤,又伸出舌头舔掉挂着的几滴。
吐出的乳尖已从最开始的淡粉变成深红,乳珠被咬得胀大一倍,裹着一层淫靡的水痕,乳晕周围残留的牙印上也是濡湿一片。
她忍不住手贱屈指弹了一下实在是颤颤巍巍的过于可爱白霜短促惊叫,从头昏脑胀的情欲中短暂清醒,意识到是她在使坏,也只是拿蒙着水汽的红眼睛瞪她。
坏女人一脸无辜,坐在他的性器上扭腰摩蹭,中间的几层布料被她的水液浸透,蹭动时阴茎顶着衣物微微陷进肉穴里。
她又低头用柔软的唇瓣贴了贴红肿的奶尖,“我问个问题哦?你回答的话我就再吃这边。”
她一幅“反正已经吃够了剩下的是额外的价钱”的模样,手指在还鼓胀着的另一边点了点。
白霜快要习惯被她欺负了,他隐忍点头,“……你问。”
池澈影自认为已经把人哄好了,便开始直戳伤心处:“为什么会有奶水啊?”
白霜幽怨看她,“……因为,和你……”
池澈影神情复杂,勉强接受做爱和产奶之间的半科学联系。她追问,“每次做都会有吗?那你平时岂不是会很麻烦?”
白霜眼神更委屈了,“做得多了……或许,就没有了。”
像接吻一样,习惯被她的气息侵占口腔,就不会过分敏感到假孕了。
池澈影一脸神秘莫测意味深长:要不是知道白霜性格单纯,换成别的男人说这话,只会被她当成求欢的把戏。
“那现在做吧。”反正她也不困了,明天也不上课。
池澈影这提议来得突然,直到她取了套,白霜才回神,又在为难她在上面的话,他若是又忍不住,冒了耳朵尾巴,该怎么办?
还是要先坦白自己是兔子精才行。
本就转得不快的兔脑袋紧急加班,还没等他想出措辞,池澈影就爬上来了。
“不想做吗?”她已经开始用手撸动吐水的性器,才注意到白霜有些纠结的脸色。
时隔快一个月重新被她握住,白霜又神思涣散,舒服得只会低喘闷哼,哪还有不情愿的样子。
池澈影放心了,强制爱play只有在play的时候才适合。她主动替他戴了套,自己在已经湿得淋漓滴水的穴口略加扩张,便扶着他的肩跪坐下去。
曾被他们讨论过来源的月光,赤裸裸地泼洒在交合的肉体上。床吱嘎吱嘎叫得厉害,但比不过黏腻的水声,与吸奶的嘬响。
白霜胳膊搭在池澈影腰后,任她脑袋拱在他胸前,只觉得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在被她榨干。红眸迷离失神,灵魂几乎脱窍,完全记不得本想分一点精力给耳和尾的控制。
直到池澈影吃够了奶抬起头,看到月光也落在白霜头顶充血深粉的长耳上。
她动作僵住,惊得性欲全无,无所觉地吐出个单音节,“……草。”
然而这耳朵又太过熟悉,没等白霜反应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扭头看向屋角,搜寻她以为躲藏起来了的小白。
兔笼空荡荡。
兔笼空荡荡,小白在床上(bushi
0023 022. 精怪
上一刻还水乳交融的两个人,下一刻又在无声互瞪。
池澈影脸上变幻莫测,万般思绪纠葛,脑袋里像有无数乱七八糟的声音炸响,细听却一个也分不清。
难为白霜这种时候还没有萎掉,被她受惊时绞紧的甬道夹得生疼,但不敢吭声,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耳朵也蔫下来。
……啊,耳朵,毛茸茸的兔耳朵。
池澈影鬼使神差,伸手rua了一把,是熟悉的触感。毋需再多确认,她男朋友就是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兔子小白。
白霜被她拿捏住耳朵,难以自控地低吟,红眼睛湿漉漉的,更像兔子了。耳朵微微颤抖,蛛网似的细密血管布在耳内,呈现出浅淡又诱人的粉红,轮廓清晰柔软,绒毛纤毫毕现。
池澈影心情复杂,不知道要不要生气,但又确实毫无怒意,只是有些吃惊这点讶异也在今晚吃奶这一离奇经历的铺垫下显得不足挂齿甚至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欢喜。
她从来都是脾气不佳耐心缺缺的小孩,横行无忌,虚骄恃气。有意思的娱乐,漂亮的衣服,好看的人,她在麦田里挑挑拣拣,大家都收集最大的麦穗,她则全凭心意,随意采撷,又随意丢弃。
白霜好像总是不一样的那个。虽然这样说有些渣,但她在感情中确实需要不断的新鲜感,而白霜总能以奇怪的方式给自己续费。
池澈影摸了摸他的侧脸,手下的肌肤仍然鲜活发烫,带着迷醉的酡红。她半靠在他肩头,慢慢抬臀,将含在里头的东西吐出。白霜又急又轻地吸气,盖过了分离时“啵”的声音。
半透明的淫水也跟着被吐出来,流满了他的小腹,浸湿了身下的白衣。
池澈影腰酸腿软地翻身倒在一旁,照旧理直气壮指挥他,“收拾一下,我们聊聊。”
她这种态度如常的语气,反倒让白霜一块石头落了地。她没有害怕,没有嫌恶,没有骂他是妖怪,也没有要将他赶出去。
已经,比他想象中的坦白结果,要好太多了。
他半支起身,先用法术给池澈影清理了身体,任由她枕着胳膊侧躺看他,低头乖巧地摘下套子打结丢掉,收拾自己和床铺。
只是腿间的反应消不下去,这不在什么伤筋动骨的范围内,无法使用治疗术。他轻抿唇,不太自然地屈起腿侧躺,用宽松的衣袍遮住。
他们面向彼此,沐浴清泠泠的月光,静得只剩交织的呼吸。
池澈影仔细观察他,心道白发红眸原来是这回事,凭她一个普通人类贫乏的想象力,完全没有联想到一起去。
她略加思索,先从最近的问起:“有奶水也是因为本体是兔子吗?你不是男……呃,公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