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秦榛肤色白,下面也打理得干净光洁,秦呈暗红充血的鸡巴和她白里透粉的阴唇相裹处本该被撑得有些失血透白,如今却有一圈血色沾在外围。

秦呈第一反应是:他插得也没有很粗暴啊?怎么就出血了?第二反应是:今天几号?色欲熏心的脑子终于记起日期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秦榛生理期来了。

秦呈字正腔圆地骂了一声:“操。”

忙不迭将硬得发涨的鸡巴一点点从妹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秦呈顾不上还在打颤的分身,连扯了几张纸巾来将秦榛穴口的血迹擦了干净。

又囫囵将自己的肉棒擦了一遍,秦呈就跳下床去翻秦榛的行李箱和背包,终于翻到了几片备用卫生巾。挑了个中等长度的夜用款,他又熟门熟路地翻出秦榛带的干净内裤,撕开包装和背胶贴了上去,然后趴上床边,帮秦榛把贴好卫生巾的内裤穿上。

做完这些,秦呈才有空看向自己已经半软的欲根,任命地到浴室又冲洗了一遍,回来直接搂着秦榛关灯睡了。

秦榛半夜突然被一阵绞痛磨醒,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感受到身下的汩汩血流,她才知道又痛经了。

她强撑着伸手按开了床头灯,身后突然揽上来一只手臂,秦榛吓了一跳,才听见秦呈带着睡意的低哑嗓音:“怎么了?”

秦榛顿时松了口气,又问道:“哥哥?你怎么在这?”

“本来是来接你回家,你醉了。”秦呈随口答道,又伸手把她拉回被子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再说呀?一觉醒来发现和哥哥睡在同一床被子里这种事能明天再说的吗?……虽然好像秦呈喝醉了那次也一起睡过……不对!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

“等……等会,哥哥,放开我一下,我要去厕所……”秦榛忙扒拉开他的手,正准备起身下床,突然发觉腿间有片厚厚的东西……嗯?她什么时候垫的卫生巾?

一阵绞痛突然袭来,秦榛还没来得及发问,又疼得跌了回去:“嘶……疼……呜呜……好疼……”

秦呈闻言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手下熟练地穿过腰际摸到她的小腹:“又疼了?我来给你揉揉。”说着便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摸索着找到肚脐,又用手丈量着穴位,按照之前学过的手法在她小腹上揉按起来。

秦榛实在是疼得厉害,边绞痛边冒冷汗,她之前都恨不得蜷成一只虾米,直到秦呈温热的手掌伸进来,像一抔热泉包裹住她的小腹,她才得以舒缓。接着又被秦呈用手在小腹摩擦和打圈按压,她真感觉绞痛的地方热了起来,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秦榛原本疼到不行的呻吟,也变成了被撸舒服了的哼哼唧唧。

本来秦榛脑子里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这一舒服下来就全都忘了个干净,睡意重新袭来,她只来得及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按摩手法有点熟悉啊……就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0024 第二十四章 暴露

按摩虽有效减轻了时不时发作的绞痛,但钝痛的基调仍不可避免。秦榛一大早就被疼痛磨醒了,弓着身什么也不想做,懒懒地赖在床上熬着,放飞着思绪。

除了被绑的那个月因为药性残留,来月经的时候痛过一次,她已经很久没有再痛经过了。这次她反省了一下,估计是录节目的时候,有一期需要在晚上下水,跟她同组的彭尧恰好在生理期,她就义不容辞地上了。

深秋的夜晚本来就有点凉,上岸后裹上阳阳拿过来的毛巾都还有些抖。可能就是那次不注意着了凉,再加上昨晚还喝了酒,这次痛经才会来势汹汹。

对,昨晚喝了酒,到后面她好像有点醉了,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想不起来了。但就算她喝醉了需要照顾吧,为啥哥哥直接睡她床上来了?上次他们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因为哥哥喝醉了抱着她不让走,难道自己这次也有样学样抱着哥哥不让走?

哇……那也太尴尬了!希望这次哥哥也能聪明点,像她那天一样,自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偷摸走掉……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接着便感觉一股热源贴了上来。

秦呈一只手伸过来环抱着她,赤裸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脑袋也挨到了她颈侧,贴着摩挲了几下后,开口轻声唤她:“榛榛?”

声音低沉沙哑,藏着几分性感。

秦榛的直觉告诉她,要是回应了秦呈,场面绝对会很尴尬,不如装睡。

于是秦榛依旧闭着眼,放松自己的呼吸,保持着酣眠的样子。

秦呈见状,半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妹妹的睡颜。秦榛睡着的时候总是一副安静恬贞的样子,他多想就这么看到地老天荒。

但他晨勃的鸡巴在叫嚣,甚至开始昂起头一点一点地分泌出前液。

秦呈于是低下头,在秦榛脸侧印下一个吻,而后手伸到身下,握住精神十足的欲根上下撸动。

秦榛感觉喷在她后颈处的呼吸越来越灼热,身后的人好像在做什么律动,她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但又被自己否定。不会吧不会吧,哥哥那么正经的人虽然最近是有点变坏了,但也不至于在妹妹的床上打飞机吧???

秦榛内心在反复的猜测和否认中煎熬,思绪翻动,带得眼睫也下意识地颤动了两下,秦呈眼尖地发现了。

他的妹妹原来已经醒了,那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对着她打飞机吗?她肯定知道,否则她不会选择继续装睡吧?

秦呈不由得露出一声轻笑,手下加快了速度,他俯身凑到秦榛耳后,伸出舌尖舔舐那一块软肉,随着快感的积累,他忍不住连声叫起秦榛的名字:“榛榛……榛榛……嗯……”

最后一下快感爆发,手下的欲根抽动,秦呈浑身一颤,直接咬上了秦榛的耳垂,在她耳边爽得放肆喘息,身下马眼大张,直接冲着秦榛的腰臀连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秦榛如遭雷击。不是因为哥哥真的对着她打飞机,不是因为哥哥咬着她的耳垂泄了身,不是因为哥哥射在了她身上,而是因为她捕捉到了秦呈爽到极点时的那一声闷哼。

跟失踪那一个月里她听到的无数声闷哼一模一样。这个声音仍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噩梦里,她不会认错。

秦呈爽透了,吐出已经被吮吸得充血的秦榛的耳垂,平稳了几下呼吸,才掀开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清理起现场。

秦榛僵硬地仍侧躺在床上,脑海中天翻地覆,一个个片段同时涌现,此前觉得不理解的东西也突然有了答案……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家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为什么他们说秦呈在她失踪时一直在外面找她没回过家、为什么她回来后那么久还没有嫌疑人的线索、为什么哥哥突然跟她亲近起来、为什么她会做跟哥哥有关的春梦、为什么那天在书房他会对着自己硬了、为什么宴会喝醉他要拉着她一起睡、为什么他会对着妹妹射精……

因为,从始至终,他就是那个设计绑架了自己,将自己囚禁了一个月,每天不知疲倦压着自己不断做爱的恶魔。

可是,他们是兄妹啊,为什么?

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哥哥那么好,一定不会是哥哥,她还有什么办法能分辨那个人?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有了!

秦榛骤然睁开眼,支起身寻找着秦呈的身影。

这会儿秦呈已经洗完澡,下身裹着浴巾,他点了份粥品外卖,正坐在沙发上给外卖揭开盖子稍微晾晾。

余光瞧见秦榛起身,他便看了过来,扬唇笑了笑:“醒了?肚子还疼吗?过来喝碗粥。”

秦榛掀开被子下床,直接光着脚朝他奔去。

秦呈颇有些意外,却还是张开双臂接住了一把扑到怀里的妹妹。

秦榛借助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在他怀里往上攀,双腿岔开坐在了他腿上,双臂圈着他的脖颈,仰头找到他的双唇,直接吻了上去。

吻得又急又凶,不等他反应,带着湿意的舌头就直接钻进了他嘴里,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发了疯般朝一边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