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下午返航,老大叔送了林耐一袋奇形怪状的珊瑚和贝壳,林耐宝贝般抱在怀里对着老大叔好一阵谢。两人乘观光车到半路就下了,找了间露天餐厅吃饭。林耐环视周围,眼眸一亮,她看到了昨天在大厅见过的眼盲男人。
男人身侧的女人穿着婚纱,长相惊艳,一起的还有摄影师和圆脸女孩。四人在沙滩边选景,男人今日没带盲杖,紧紧捏着女人的手。昨日见到的坚毅冷酷,不复再见,像个十八岁的男孩,一脸的傲娇满足。
服务生端来饭菜,林仲见她久不回神,顺着她的视线,望到那对旅拍的新人。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脸转回来,“吃饭。”
“哦。”总觉得女人有点眼熟,她皱眉回忆,脑袋里一无所获。
这些细致微末很快就被抛诸脑后,她吃过饭拉着林仲去沙滩散步。浅橘色的夕阳浮在海面,熨帖人心。点点金光烫到身上,连脸颊轮廓边的茸毛都清晰可见。林耐抱着哥哥亲了一口,拎着凉鞋,跑在前面一脚脚踩着落潮后湿软的沙地。
林仲插兜悠闲跟上,目光追逐着前方奔跑的身影。她像林间一只欢脱的小鹿,轻盈烂漫,嬉戏时还不忘回头叫他。捡到什么怪异的石头会蹦过来同他分享,交到他手上,请他保管几分钟。
不大一会,他就捏了一把,海鸟吱吱的叫声时高时低,他抬头望了望,拿了块石头对着海面打水漂。林耐隔在几米外欢呼,“哥哥太棒啦!”
她跑回来,在他掌心选了块黑色的扔出去,半路坠机,一个都没成功。林仲握着她的手,找准角度,“轻点扔。”
小小的石头如水上漂,蹿出老远。
“哥哥你太帅了!”她鼓起掌,热情地吻住哥哥。凉鞋掉在沙滩,石头撒了满地,两人吻得炙热难分,身显燥热,分开时唇角的水线挂在当中似断非断。
林耐被哥哥乌黑的眼眸深深吸引,脸上笑意不断扩大,“哥哥,我好喜欢你。”
两人的羁绊从妈妈孕育出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她想,世上不结婚的人那么多,多她一个不算什么。如果哥哥不要她了,她会默默退后,并用一生来守护这些珍贵的回忆。
林仲拨动她的发丝,再次吻上这个可爱的马屁精。
沙滩上入夜后举行了个小型的篝火晚会,天南地北的人聚在一起,聊天说笑,有人用吉克里里弹了首不知名的民谣。现场欢腾起来,纷纷叫着要一起唱歌。林耐和哥哥坐在一角,靠在他肩上,面有倦色地含笑看着热闹的人群。
“困了吗?”林仲轻声问,她没回答,垂眼一看,小姑娘嘴角上扬,睡得欢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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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走了~
051
凌晨叁点,林耐从个空寂的梦里惶然惊醒。梦里头跌跌撞撞,白茫茫一片,她手里抱着布娃娃,淌着溪水,眼中迷茫地搜寻四周。脚似吸在湖底,挪动不了分毫。她分外着急,拼命地去抽脚,身形不稳,一下跌在水里。梦里的她居然没哭,只是手在水底下盲目摸索。指尖触到一截软软的事物,拿起来一看,是一只断手。她啊地大叫,脚咕咚拔出,惊恐地一脚踢飞断手。
“嘶!”
有人苦痛地闷哼,她一个激灵突然醒来,睁开眼,看到身旁的哥哥皱眉曲起腿。不用多说,必然是她梦里那奋力一踹,真的踹到了哥哥的腿上。林耐摸摸他的腿,心疼地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头顶一热,林仲嘶哑着开口,“梦到什么了,还会踹人?”
她想了想,说:“梦里,好像在水里找到只手,吓死我了。”
说完心有余悸地蠕到哥哥身上,明明不冷,却严谨的将被角捂得严严实实。林仲抱着她,下巴抵着她松软的发顶,“嗯,梦而已。”
林耐聊了两句,已经瞌睡全无。昨晚回到酒店,她迷迷糊糊睡着,被抱到床上没叁秒就睡死,该做的 ,不该做的,一样没做。这会都醒着,哥哥的美颜馋得她心猿意马。免不了亲一亲,咬一咬。
“再睡会。”林仲头伏在她肩窝,钳住她的手,放在腰侧。
“我想要嘛,哥哥~”
女孩子的清纯里透着妩媚,嗲气起来骨头都能酥掉。林仲吻上她的唇,断断续续警告,“待会别叫累。”
他说得狠厉,实际温柔得不行,浅浅吮着她的唇,徐徐下滑到颈间,细致地舔那条细细的锁骨。林耐全身都被哥哥吻遍了,连脚趾都让他含在嘴里。哥哥跪在她腿心,舌尖挑开两瓣细嫩的肉片,倏尔肉片给他吸起来,林耐呻吟着抱住他的脑袋。
薄薄的贝肉,像滑溜溜的布丁,含不住勾不到,唯有吸在唇下。林仲对它情有独钟,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掰开她的腿,再往里探。鼻尖沾到她穴口的水液,变得黏湿。她细细地叫了声,林仲伸舌而入,搅弄拉出,将阴道里的细缝打得敏感湿滑。
“嗯~”林耐昂着头,慵懒细吟,大腿分开的姿势太过淫荡,她没法直视。待哥哥将肉棒插进来,腿被开到最大,胯骨让哥哥掐着,一下下撞得更深。林仲磨得她受不了,颤声求他快一点。
仿佛是为给这个小馋鬼一点教训,林仲射了一回后,抱着她去浴室。将人摁在镜子前,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条腿盘在腰间,捣弄得极为过分。她肉嘟嘟的翘臀贴着冰凉的台面,娇气得不肯好好呆着,扭着扭着,哥哥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唔,你打我?”其实并不疼,就那么突然一下,小穴绞得哥哥全身肌肉都在收紧,“我要咬死你!”
她的咬不是这张埋怨的小嘴巴,而是下头。林仲不上不下,大手搓揉着她的白团团,唇贴在她耳下暧昧低语:“别咬,乖。”
不争气的小东西头一扭,下身立即被攻陷,潮涌如溃堤。她还当这是结束,实则刚刚开场。林仲故意激起她的小脾气,她在后头闹起来,失去温顺,两人滚到浴缸里时,她咬住他的乳头,骂他坏蛋。
温水溅得浴室湿湿嗒嗒,两人重新出来时,她被治的服服帖帖,稍有反抗,一直没出去的灼热便会顶着松软下来的宫口攻击。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娇滴滴的小姑娘求也没用,还是跪在地毯上被哥哥从后撞。
一盒避孕套用得干净,林耐四肢酸软,满是红痕,腰断了一般,供人采撷的趴在那儿,哑着声音嘟嘴,“看你还拿我怎么办!”
林仲提唇轻笑,她害羞捂脸,“我,我什么都没说!”
说错了话,那还能不惩罚?她看到哥哥起身,端过水果盘,挑了颗樱桃,斜睨着她,“想吃吗?”
她点头不是,摇头不是,怎么好端端吃水果去了?又不要她了吗?很快,她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林仲捻着樱桃梗,将樱桃抵在她穴口,缓缓推进一点。穴口蠕动,如婴儿嘬吸奶头,乖乖把樱桃往甬道里吸。
“啊~”林耐急吸气,被凉得浑身轻颤。圆圆的果子真的就让它吞下一半,不等全部进去,林仲手指轻扯,滚了一圈汁液的果子挂着长长的银丝便被拉了出来。
林耐脸上涨热,她望着哥哥睇了眼滑腻的樱桃,嘴唇微启,一口含了进去。太过色情下流,她皮肤上都跟着泛出绯红。
“很甜。”哥哥俯身,意味深长地低喃。
“流氓哥哥!”
“嗯。”
“坏蛋!”
称作坏蛋的人握着她的手,哄她剥荔枝,钳着她细弱的腕骨蘸她穴口汩汩的情液。再喂到他嘴里,等他剔出核,扣着她的脑袋便喂过去。林耐羞耻不已,囫囵吞枣地咽下。
“好吃吗?”
“嗯!”她噙着泪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