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那头一时没了动静,半晌,问:“晚上还吃吗?”

“不吃了。”应该没人相信,她到了高中才实现零食自由。小时候哥哥就说零食影响人的生理发育,她第一作为哥哥的坚定拥趸,奉“哥哥说的就是对的”的宗旨。第二怕自己长得矮,小短腿追不上哥哥,于是什么零食都是浅尝辄止,比大人还要谨慎。

幼儿园大班,有次实在没憋住,同学请她吃了根香喷喷的一元烤肠,当晚回去后拉肚子,脸色煞白,眼下泛青,看着像脱骨的芦柴棒。她都吓懵了,抱着哥哥哭,“哥哥,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我再也不吃了,我会长得很漂亮,不会变成丑八怪的!”

哥哥被她缠了一天,牵着衣摆跟前跟后,等到要去上厕所,确实不能带着,便塞只笔给她。她泪蒙蒙的眼,说:“我不要笔,我只要哥哥!”

哥哥那会小个儿,也是疏冷不理人的模样,面无表情说伸出手掌,说:“把你的名字写在这。”

林耐顿时眉开眼笑,她的书包,童话书,作业本,试卷上都有自己名字,其他人只要看到,便会懂,这是她的。那把名字写在哥哥手上,所有人都会知道哥哥是她的了!

可惜那会她字写得大且散,“林耐”二字,从哥哥的掌心写到小臂。粗头的白板笔难洗得紧,李丽搓了几次,怕把林仲搓破皮,就由它慢慢消失。那段时间班里几乎都以为是林耐在家欺负林仲,强行在哥哥身上涂涂写写。

林耐对这事已忘了大半,要不是李丽有时会拿这事打趣,她压根不会知道。

林仲听完,嗯了声,便说:“下午接你吃饭。”

她翘起唇角,重重说好。挂断电话,她收拢吃光的零食袋,一齐塞进垃圾桶。苏苏问:“你男朋友来了?”

她说:“我哥哥下午过来,这些不能再吃了。”

林仲是在午饭时间前到的,领着她去南大附近一家特色餐厅吃饭。本以为吃完饭还会有其它活动,不想真的就是单纯的吃个饭。两小时后,她失落地站在分岔路口,垂着脑袋盯着哥哥的鞋。

“不进去?”林仲揉揉她的发顶。

“哦。”

她慢慢转身,蜗牛般前行。

“林耐。”

她眼尾下吊,回身看他,脚尖不开心地踢走路面的石子。

“过来。”

林耐身影一顿,星眸亮起,盈盈飞奔到他身边。

“今晚不许打扰我,做得到吗?”

“嗯,可以。”她闭嘴,当个雕塑不就行了。

“雕塑”满心欢喜的和哥哥坐上车,回到出租屋。林仲确实忙碌,回到家后,便取出笔记本在沙发上敲敲打打。林耐言行如一,抱着抱枕窝在他对角线的位置,默默注视他。

电视里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她减低音量,下巴放在抱枕上,凝视着哥哥。他做事时总是拧着眉,全神贯注,谁也干扰不了他。思考问题时,指尖会轻扣桌面。

修长的指节,曾经插到过自己的身体里!林耐有些燥热,腿心涌出些黏腻的水。

她咬唇,浅浅吐气。脸揉进抱枕,闭上眼睛。就这么看着哥哥,睡觉也会香。似乎也真是如此,睡意说来就来。

半梦半醒中,身体忽而腾空,她惺忪睁眼,哥哥横抱她,走到卧室。林耐嘟囔着,“要睡觉。”

林仲放下她,拿被子盖住,俯身舔舔她的耳垂,低哑着嗓音说:“嗯,睡觉,不做了。”

林耐哼哼一下,翻身卷上被子。叁秒后,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返身抱住他的腰身。

“不要。”

037

林耐这一翻身,成功将哥哥压在身下,撞了他一个满怀,额头不小心磕在他下巴,两人同时倒吸一气。林仲躺在那儿,手替她揉揉受伤的额角,语气疏淡,“急什么?”

她小手在他胸口处摸摸索索,腼腆着说:“我其实,没有很困。”

像是为证明自己精神奕奕,她对着哥哥的薄唇啵地一下亲得响亮,觉得不够,抱着他的脑袋连着亲在眉心和眼尾。林仲轻抚着她的腰窝,四肢全然放松,并未阻拦她的攻陷。

“想做的话,”他垂下视线,瞥到裤缝里隆起的一团,“要自己来,还做吗?。”

林耐素脸乍红,哥哥怎么能用这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事来?她哼地一声,乖乖点头。她的美色摆在眼前,有些束手无策。不过衣服是得先脱的,不能给哥哥反悔的机会。

想着,她卷起哥哥的黑色卫衣,林仲挺起腰身,配合着她退下外衣。运动裤简单,抽手便除,就是包裹着窄臀的四角内裤,有些棘手。林耐紧张瞄过去,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缝,才退到一半,就看到一根粗长的东西从里头顶出来。她一时看呆,这么长这么粗的硕大事物,竟然全塞到她下头去了?

林仲全程注视着她的举动,见她愣在那儿,也不着急,一点点捻着她大腿内细嫩的软肉。她回过神,调开视线,丢掉内裤,顺便脱掉自己的。

两人赤身相对后,她挠挠头发,扑下去咬哥哥的唇舌。毫无章法的啃噬,好几次把林仲咬得想反身压住她,摁在下头打她的屁股。他以舌反制,领着她细细轻啄,用舌勾缠。手探到她酥酥的乳,缓缓磋磨。

林耐扭扭挺翘的臀瓣,娇弱的花户掠过身下硬而卷的毛丛,被那根血脉喷张的巨物时不时戳中,里头冒出的花汁沁得毛发湿润,还没开始就黏糊得不像话。

她撑在哥哥胸口,小巧的臀对着肉棒坐下去。林仲头皮一紧,身上的小笨蛋连穴口都没找对,胡乱就坐,肉柱插入臀缝,经过小穴,摩擦来回数次,竟然瞬息胀大,烫如岩浆。可小笨蛋还没觉察到他的难受,皱着五官继续自己的无心之失。

林仲粗喘一声,兀自克制,小笨蛋一把握住那根绛红的肉棒,对着湿乎乎的穴口,重重捅入。

“嗯。”

“唔。”

那根肉柱撑开紧涩的花户,如同大号木塞猛然捅进一支细颈的玻璃瓶口,她被胀的从里断出空压,全力吸紧花户。而林仲更不好过,半开的甬道像是有了生命,肉壁上长满了吸附肉柱的小嘴,他差点射出来。

林耐急喘着细气,浑身的骨头都已让人捶散,唯有花穴里那根,贯穿身体。哥哥脸色不好,她着急了,立身缓缓耸动起来。

“啊~”甫一耸动,肉棒插得更深,直顶宫口,她疼得鼻尖都酸了。另一边,却有种酥麻痒意自尾椎蹿起,似一丝淫邪的欲念,叫嚣着所求更多更重更粗暴的抽插。她仰着白皙的长颈,被欲念反噬,不知疲倦的上下摇动。两颗蜜桃香乳荡出圆润的乳波,一颠儿一颠儿。林仲钳着她的胯骨,抽插得猛烈,床板撞上墙壁,砰砰声响愈演愈急。

“哥哥,嗯~好深,不要!”

她求来的东西,怎能说不要就不要。小穴比她的嘴要诚实,不断溢出花液,汩汩充盈在两人交媾的缝隙。

“太快了,啊!”

她失声叫出,哥哥发狠地撞像是在惩罚她的玩闹,回回都往同一个地方捣,捣得人全身发麻,濒临失智。林耐爱惨了这时的哥哥,一个恨不能将自己吞入腹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