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下来陪你了吗?你又哪里不满意?”她不悦地问。

见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凌羽暗恨她真的是块朽木,他问:“周繁在床上多长时间?”

本指望她说点哄他的话,什么必然比不上你,你最持久这类的。却没想到她思索一番,很正经地回:“大约一个小时吧,比你要长。”

“你……”简直是往他心上插刀子,盼他早日被气得七窍生烟。

“那你还喜欢我做什么?周繁样样都比我好,学习好,和你有共同话题,连床上都比我厉害。”

“我没说他样样比你好啊,你比他放得开。”言及此处,她觉得害羞,压低声音在凌羽耳边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很坦率。”

那就是说他比周繁浪呗,凌羽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个假正经。”

“那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你嘲笑我时间短。”他低声嘀咕一句。

“那怎么能是嘲笑,我只是说……”江楚茵笑着揉揉他的头,转而说:“我逗你的。”

随后她就要下车,但凌羽却不让她走,反而缠着她去了后座。

既然时间不如他长,那么就要在次数上弥补回来。他让江楚茵穿上假阳具,随后自己坐了下去。

这时江楚茵才看见他穿的内裤,只包住了前面,后面则是毫无遮挡。

他蹭了几下之后便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在她身上可谓是跌宕起伏。江楚茵全程只是坐在后座上,看他抬臀扭胯,随后刷新认知,他原来能浪到这个地步。

“啊……好胀……被塞满了……”他前后摇晃着呻吟,随后又半蹲起来一上一下地吞吐。

方才被扣起来的扣子,被他尽数解开,江楚茵的手指贴在上面,蓄意揉捏撩拨,很快便留下指痕。

“嗯……”他盖住江楚茵的双手,让发硬的乳头搔过她的手心。

但她没有过分流连此处,抽出手隔着内裤五指搔了搔他的下身,得了抚慰的凌羽一坐到底,捧着她的脸吻上来 ???????? 憂 騲 苻 費 整 理 ,低喘着说:“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操……”

江楚茵很想回一句,“明明是你自己在玩自己,我可一点都没动。”但她怕扫兴,还是忍住了。

皮质的座椅被两个人压着,再加上身体的颠簸,发出一阵阵让人牙痒的吱呀声。

但这声音很快就被愈发激烈的唇舌交融以及暧昧低语淹没,凌羽好像要到关口了,他的腰臀形成一种格外饱满的弧度,动作也越发激烈,导致整个车子都开始晃动,象是在大海上航行。

为求最后的快感,他几乎是急切地用硅胶棒的顶端戳着自己的敏感点,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但他依然坦率得可爱,极力压制着愉悦的声音,“嗯……嗯……要被你操死了……好爽……”

语罢,他瘫软无力地贴着江楚茵,一阵无力感袭来,他想他是完了,以后一开这辆车,他就能回忆起今天,他在周繁家的地下车库里被江楚茵弄射了两次,而且时间还不持久。

不过没事,反正在江楚茵面前,他的脸早就丢尽了。

0023 周繁的反击(浴缸h)

夜晚来得悄无声息,江楚茵作别凌羽,心怀忐忑地上楼之后,便发觉屋里一片漆黑,本以为周繁还没醒,但走去卧室,却看到他站在窗前,盯着外面的灯火,透过玻璃传来的光,他显得更为消瘦,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

听到她的脚步声,周繁转身轻笑,“回来了?”

昏暗的环境里,他的笑意让眼眸更为明亮,仿佛是空气中唯一的烛火,江楚茵的心不禁突突地跳,她有些感谢周繁没有开灯,这样她的窘迫也不会无处遁形。

“嗯,我去超市......”她开口解释。

他一步步走近,埋头抱着江楚茵,“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隔着衣服,江楚茵察觉出他的心跳,跳得很急。不仅是她,周繁同样庆幸此时天色已晚,遮住了他发红的眼眶,保全他仅留的体面。

“你怎么了吗?”

“没事。”

他绝口不提方才看到的一切,只是沉默,但沉默让悲伤发酵,一时间他满腹委屈。江楚茵身上沾染着凌羽的香水味,张扬地挑衅他,眼前似乎浮现了他讨厌的脸。周繁再也忍受不住,轻声道:“我出了很多汗,想洗澡。”

他家里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放好水加了浴球之后,他邀请道:“一起泡吧。”

这样的邀请总带些旖旎的意味,江楚茵念他感冒刚好转,本不想和他亲热,但架不住他哀求的眼神,当然更多的是内心的愧疚,似乎是满足了他的所有要求才能平息这种感受。

热水漫到了二人的肩膀处,周繁一转头就看到了江楚茵脖子上的吻痕,被纯白的泡沫一反衬显得更为刺眼。

他装作无意地捧了一捧泡沫贴在她的脖子上,把那红得滴血的草莓印盖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她问。

“没事。”周繁贴着江楚茵的唇,低语道:“怕你着凉。”

泡在温热的水里,怎么会着凉?分明是别有企图,很快,他就吻上来,纠缠不止,水下的手则牢牢箍住她的腰,缓缓拂过每一处光滑的皮肉。

交往多年,他自然是知道江楚茵哪里最受不得刺激,辗转在她的大腿根,极尽撩拨,在他的取悦之下,江楚茵呼吸渐渐变急,情欲的红潮漫上头脸。

虽然已经涨得发疼,但周繁却并不着急,下身抵在她的阴蒂上厮磨,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得撞到壁上,溅洒一地。

被迫分开的双腿,脚趾紧紧蜷缩攀在他的腰上,江楚茵虽然坐在浴缸里,但她总觉得自己没有依凭,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此时两团乳肉被带得脱离水面,晃晃颤颤地反射出莹莹的水光。

周繁被这样的妙曼风景逗引得喉咙里一阵焦渴,他掉转两个人的位置,仰视着江楚茵,唇舌则着迷地流连在那草莓蛋糕一样甜蜜的软肉上,吮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额前的头发被打湿,被他向后一抓,但依然有丝丝绺绺搭在眉上,其下是他沾染了欲望的眼眸,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融合感,惯常克制自持的人此时却受欲情煎熬,如日消雪,露出其下湿黏的土壤。

皮囊和心生自两个极端,但合而为一,接下来的要求便也显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他微微站起身来,坐在浴缸边,把自己的既脆弱又富有攻击性的下身,交到江楚茵手边。

“帮我戴上。”从前他并不会这样,通常都是自己做好一切准备,但他目睹了车里的一幕幕,似乎才顿悟出江楚茵喜欢什么,便也试探地撒娇。

江楚茵觉得诧异,但也没多问,拆掉安全套的包装之后,要帮他戴上。

眼见得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柱身,却好像全部的命脉被她攥在手里,原来被她细致地抚摸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