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茵没有回答,但耐不住他再三逼问,“好,珍惜你。”

凌羽可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敷衍,总归她是说了,要是食言,那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硅胶虽然质软但表面粗糙,摩擦力大,尿道的吞咽很艰难,甚至泛出丝丝的刺痛,凌羽有些受不了,伸手阻止江楚茵再下一步,哼唧说:“疼......慢点......嗯......”

大约是他的语调太过魅惑,江楚茵听得热血上头,竟然不顾他的感受,哄道:“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尿道棒向更深处钻去,每过一处都毫不怜惜地撑开他娇嫩的内壁,粗粝的表面砂纸似地摩擦着甬道,他的呻吟痛苦起来,“你骗我......一点都不好......”

知道他是在撒娇耍赖,江楚茵故意问:“是吗?既然一点都不舒服,那我就拔出来了。”

“不行。”凌羽按下她的手,低声说:“还是有点儿舒服的。”

摩擦过的地方痛中泛着刺痒,好像他的下身从里面烧起来了,随着更加深入,这种感觉就越明显,偏江楚茵只戳着他前列腺的软肉,不理会他肿胀不堪的阳具,虽然里面已经被填满,但他觉得分外空虚。

“你揉一揉,摸一摸它呀......”虽然自己长着手,但有了江楚茵,他是如何也不想自己弄,便撑着上身,把胯下的物事往她手边送,仰起脖颈难耐地喘息,“好痒......哼.....救救我......”

不过片刻没管他,他就好似要死了,江楚茵又气又笑,“真娇气,这么一会儿都耐不住。”

“想你嘛。”

手下边转着尿道棒,边刺着前列腺,另一手快速撸动,很快凌羽的喘息便压不住,带出哭腔,“啊......嗯......好爽......要射了”

话音刚落,大量浓稠的白灼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凌羽的腰臀乃至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带动着身上的珍珠流苏,晃荡不止。

过于强烈的快慰一次性释放,凌羽有片刻失神,四肢都奔腾着麻痒的热流,他缓了许久,才找回思考的能力。

“唔......你又把我弄射了......我射了好多呀......”他脸色酡红,盯着身上的狼藉喘道。

片刻后又后怕地问:“我要是被你玩得精尽人亡了怎么办?”

“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江楚茵找了几张纸扔给他,他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

随后她回了卧室,给凌羽拿了一件周繁的睡衣,他身上出了很多汗,什么都不穿容易着凉。

擦过身上的精液之后,凌羽缠上来搂住江楚茵的腰,舔弄着她的耳垂,“来的时候,我把这里也洗了,你想不想玩?”他拉着江楚茵空闲的手伸到臀上。

闻言江楚茵抿住了唇,凌羽怎么会这么了解她,她其实想玩,但不知道怎么说,按她的性格也做不出强求别人的事,“你怎么知道?”她问。

“你买了那么些东西,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什么都有,我怎么能不知道。”凌羽哼道。

既然他如此主动,那么江楚茵必然不能放过这大好机会,“躺下,把腿分开,不要紧张。”

凌羽乖顺地听着她的指挥,直到细长的柱状物,浅浅刺进他的穴腔才觉出不适,那里毕竟是刚刚开始接纳物体,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放松,才能顺利地被江楚茵占有。他只能感觉出胀和刺痛,随后是通身的冰冷。

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江楚茵激动之下有些莽撞,她没有发觉凌羽的异样,反而执意在后穴里左戳右点,找他的前列腺。

她挑的东西虽然细但坚硬,再加上她不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捣药似的捅他,凌羽很快就受不住喊叫出声,“好疼呀……你要弄死我……”

“啊,对不起。”她忙放轻了手脚,“现在呢?”

“好一点了,这个拔出来吧。”他伸手要抽出体内的尿道棒。

“别动,这个还有用。”江楚茵阻止他说。

虽然不知道她又要怎样折腾自己,但凌羽还是很听她的话,并且很快,他就知道了它的用处。

经过她不竭地寻找,后穴的敏感点已经被按摩棒抵住,只要她轻轻一戳,凌羽便抖个不停。

右手掌握着按摩棒出出进进,左手则放到了他前身的硅胶棒上,旋转着抽插。

遍布敏感神经的地方怎么能受得了两个地方的刺激,凌羽双腿乱动,想要逃离这过多过强的快感,但江楚茵却欺身上来压住他的腿。

“啊……我不行了……不要了……江楚茵……别弄了……”

“我错了……我不勾引你了……”他颤着声求饶,此时才觉出害怕。

江楚茵被他叫得心脏狂跳,她甚至想要再过分一点,凌羽如果在床上哭出来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

一定很好看。

于是她随着心意把按摩棒抵在他敏感的软肉上,重重一碾。登时凌羽热泪盈眶,泪水沿着他发红的眼角划下。久久淤堵的阴茎也得以发泄,吐出股股浓精。

凌羽像条渴水的鱼似的,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但江楚茵还觉得不够,她一口咬到凌羽的锁骨上,在那里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啊,要流血了……你怎么不吃了我。”他捂着自己的伤口,又作势要哭,“呜……你操我还不够,还要咬我。”

平复了自己躁动的心情之后,江楚茵觉得羞窘,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于是俯身下去,安抚性地亲亲他的眼皮,“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听了她这话,凌羽却好像有了莫大的力气,挺起上身来,低声问:“那我好不好操,你喜不喜欢?”

江楚茵实在是说不出口,偏过脸要下沙发,可凌羽却把她搂回来,继续问:“我的屁股好不好……”

一把捂住他的嘴,江楚茵脸色铁青地承认,“嗯,喜欢,特别喜欢行了吧。”要是不回答他,他能问一晚上。

晚上下班之后,周繁喝了点酒。中午的时候,江楚茵和他大吵一架,指责他想要利用舆论逼自己就范。

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一下子被她刺中,他没有颜面再反驳。

吵过之后,江楚茵再次提出了分手,没等他回答,她就转身走了。下午给她发信息、打电话,她也一个没回。

这是他们第一次爆发如此激烈的争吵,他不知道怎么收场,于是喝过酒之后去找她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他不想分手,他不能离开江楚茵。

打车去了她家,上楼之后,他才发觉她家里门没关,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