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凌羽,好像看到一只被鱼钩钓住的游鱼,摇头摆尾地要挣脱束缚,好挽救他的性命。可自己明明拿的是直钩,钓住的明明是他处心积虑的纠缠。

津液翻搅间有阵阵细碎的水声传来,江楚茵回过神来,迅速抽出她的手指,覆到他大片裸露的胸膛之上。

捉住凌羽的乳头,她狠狠一掐,观察着他的反应,果然他嚣张的气焰立即萎靡下去,塌着腰不住喘息。

他出了不少汗,薄透的衬衫便遮不住他后背的光景,曼妙的后背曲线连绵到他圆润的臀部,象是精细的古画,下笔一气呵成,无一处不美。

“楚茵,楚茵……”周繁不住地呼唤着她。

“啊?怎么了?”江楚茵迅速收回目光。

“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哦,外面下雪了,我在看雪。”

外面的确下雪了,雪花似鹅毛般大小,飘摇着落到地面,留下满地清白。遥遥望去,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而她好似也可以借这大雪做些出乎意料的事,反正都会被遮蔽住的,她心跳如雷地想。

江楚茵不自觉地靠近了凌羽,示意他坐下靠在沙发上,随后她的右手手指极为灵活快速地刮蹭着他的乳首。

陡然猛烈的刺激,让凌羽齿关一松“啊……唔……”他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出来,但又怕江楚茵怪他,只好咬着下唇强撑,为此眼底漫上一层水光,很是委屈地看着江楚茵。

但那声音还是有一丝飘到了周繁耳朵里,“什么声音呀?”

“哦,我家的猫,在涨奶。”

“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给我看看。”

“刚养的,他怕生。”江楚茵搪塞说。

又聊了几句,周繁因为要去厨房打下手,挂断了电话。

凌羽生怕自己方才的过分举动,惹了江楚茵不高兴,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可一段时间过去,江楚茵也没发火,只是左手穿过他的后背,随后放在他的左胸上,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象是在搂抱着他。

不知道她是何处学来的按摩手法,揉捏着他的胸像是在撩拨他的心弦,乳头早硬得像石子一般,被江楚茵夹在指尖,轻轻一扯,下身的阴茎就要跳上两跳。

凌羽歪在她的怀里,注视着她微抿的唇,上回偷亲了一下,只觉得像云一样软,不知道再吻久一点会是什么感觉?

嘴唇随着心意贴在她的耳畔,不住地摩挲着,他压低声音恳求说:“我这里也是敏感区,你帮我刺激一会儿好不好?”

“哪里?耳垂?”江楚茵不解地问。

“嗯……不是……”凌羽羞恼地否认,随后贴住她的唇角,“是这里。”

“要我摸摸吗?”

“不是……你明知道的。”你都和那个周繁亲过多少次了。

“可是……”

不等江楚茵说完拒绝的话,凌羽就接着诱哄说:“我现在是你的患者,你是在给我治病,治病是可以的。”

一时间江楚茵好似被他说服了,但潜在的因素或许是凌羽此时的样子,以一种极具蛊惑性的哀切目光注视着她,让人无法拒绝。

试探地仰起头轻啄一下他的唇瓣,江楚茵犹豫不决,亲吻和抚摸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真的可以和治疗混为一谈吗?

但凌羽不容她思考,急切地堵了上来,因为他没有经验,比起亲吻更象是啃咬,似乎把所有的彷徨和思念都加注在这个吻里,狂乱而又喜悦。

但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吮着两片柔唇,他试探地伸舌头骚扰江楚茵的齿关,想要撬开一个缝去勾缠她的舌头。

可她不为所动,或许又在走神,凌羽的脑子早已乱成一团浆糊,只想着和她像两根麻绳似的,紧紧地拧在一起,谁都扯不开。

是以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依依不舍地同江楚茵稍稍分开些,眼神迷离地低喘道:“给我舌头嘛……我想要。”

窗外的雪一直在下,路灯渐渐亮起,昏暗玻璃上映照着两个交缠的人,他们唇舌瓜葛不休,早已分不清是谁在回应谁,而谁又在渴求着谁。

凌羽:以治病之名,行小三之事。

0009 亲爱的江楚茵同学(微h)

江楚茵正在盯着电视节目里的凌羽,如今他人气上去了,自己随便挑个节目竟然就是他们的团综。

一群人在聒噪的解谜,活跃的团员们一部分脑子转的快,另一部分话多。反观凌羽,则像个花瓶似的杵在椅子上,时不时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

镜头里,他不是在傻笑,就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江楚茵看着她身前腰肢乱颤的凌羽,有一种微妙的割裂感。

好像只有被欲望掌控的时候,他才会褪去懵懂无知的外壳,显现出他该有的锋利来。

他现在整个人窝在了江楚茵的怀里,因为软弹的胸部被她揉捏着,下身格外淤堵,他想要偷偷的疏解一番,但一碰上那处,还没来得及摸上两把,就被江楚茵发现。

“把手放下,现在还不可以。”她扬声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

“再等两个星期。”

“那么长时间呀!”凌羽偏头试图博取她的同情,“那我岂不是憋坏了,就这一次嘛。”

江楚茵在他乳晕打转的手指一停,说:“不行,难道你不想治病了?”

她一停下,铺天盖地的瘙痒和空虚就接踵而至,尝过甜头的凌羽早已上了瘾,按下她的两手,求道:“想,你再摸摸。”

快速而准确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兴奋到极致,起伏的胸膛象是被揉皱的花瓣,泛出糜烂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