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大凌辱感的亵玩儿方式让他头皮发麻,他摇晃着脑袋,本能地拒绝,可被束缚住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开,被捂住的嘴唇也只能发出唔唔的绝望呻吟……

被兄弟俩搞得神志不清的beta在他们看来是绝美的风景,平日里冷硬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现在被操干得又软又服帖,身体各处都在流水,到处都可以被迫容纳alpha的性器,这极大地取悦了二人。

霍一臣俊美的脸低下来,去亲beta汗湿的脸颊,额头,隔着眼罩去熨烫留着泪的眼睫……

胯下也不停歇,一颗乳头被顶破皮了,乳孔绽裂开来,就立刻换另一颗,很快就在心理层面的刺激下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打在beta惨不忍睹的胸上,肉色和白浊交汇,射在深色的乳粒上仿佛是流出的奶液,显得淫靡又奇异。

霍一舟将对方后颈的腺体咬得红印交错,成结的阴茎终于释放完毕,将beta的生殖腔都硬生生肏大了一圈,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像是有了身孕,alpha满足地按揉着对方的腹部。

“骚穴吃进去这么多东西,很厉害嘛……平时嘴里让我滚,身体倒是诚实得很。”霍一舟放开了捂着对方的手,现在全身沾满自己气味的beta真是越看越顺眼,真想永远插在对方生殖腔里不出来……

猛然将软下去的肉根退了出来,被撑大的穴口带出来一长截红肉,合不拢的洞口随之而倾泄出一大片淫液,噗嗤噗嗤失禁似的瞬间就洇湿了大片床单。

程屿的嘴唇被捂得太久,艳红的指痕印在唇边,唇瓣被诞水侵得晶亮水润,就像被打了一样,他半垂着黏糊糊的眼帘,动了动嘴唇,泛着恶心哑道,“够了没有?”

霍一舟笑得胸腔振动,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刚刚被他标记的男人,“你提醒了我,我们该把你肏得下不了床。”

他们俩人同时站了起来,然后交换了位置。

程屿的双腿还没有来得及合拢就再次被人分开,后臀挤入了另一根滚烫的阳具。

湿软的穴口毫无困难地接纳了另一根毫不逊色的肉刃,就着湿滑的甬道轻易地捅进了肉穴深处,将他深深穿透!

“不要了……求你们,不能再继续了……”他崩溃地落着泪,泪痕沿着硬朗的下颌线滴落, 他的身体里面内部又热又胀,像是被炙火烧灼,刚刚被标记的身体本能地排斥另一个alpha的性器,即使作为兄弟,这种反应已经温和了很多……

霍一舟掐着他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用浓烈的信息素安抚他的排斥反应,口里津液交换,舌尖相触,口腔里每一寸都被仔仔细细地扫过。

心中欲火和嫉火熊熊燃烧,他好不容易肏到人,还要和兄弟分享,都怪这个骚浪的beta太会招人了……

弟弟估计也是为了膈应他才来这一出,谁让他们历来不合……

霍一舟按着程屿的后脑勺和他激烈地舌吻,而霍一臣则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和他哥不同,他的动作算得上温柔。

然而可惜的是,程屿并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唇齿间的津液交换和信息素的安抚让他被迫升起了欲望。

被标记让他能够感知霍一舟的情绪,对方在生气,而他也难以忍受被标记对象之外的alpha侵犯。

换气的时候,他贴着霍一舟的耳畔低声要求,“让他出去……”

霍一舟被他的要求取悦了,于是放开他,深邃的桃花眼凌厉地扫向自己弟弟,哑声道,“滚出去!”

霍一臣刚刚忍了太久,此时被beta的穴肉紧紧挤压着,正在欲望的巅峰徘徊,怎么可能舍得出来。

于是他冲着哥哥冷冷一笑,漂亮的凤眼满是挑衅,压着beta布满指印的腰臀用力地摆胯挺动,狠狠贯穿,像是要把人肏坏一般,让臀肉一颤一颤地,连带着身体都前后剧烈地摇摆起来,清脆而粘腻的水声不停作响。

“你倒是出声啊?光用下面说话,你是畜牲?”霍一舟很懂得利用人的弱点,他搂着程屿的肩膀,安抚似的把玩着胸口上又弹软又敏感的乳肉。

却十分清醒地理清楚了思路,霍一舟大概率不想让程屿知道是他,也对,明面上还是朋友,肯定是不想让对方识破他的真面目。

毕竟,他的弟弟,从小就是伪君子。

霍一臣紧紧地抿住薄唇,一张古典斯文的俊脸在欲望和不甘的情绪控制下变得扭曲,秀眉一蹙,欲望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这波浇灌让beta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又像抽干力气般弯曲起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霍一舟的肩膀上。

霍一臣毫不留恋地放开程屿,啵的一声抽出欲望,就这么带着还在散发热气的事物,转身进入了浴室。

哐当一声,关闭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好了,他走了,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霍一舟温柔地咬着beta的耳垂,舌尖色情地舔舐着一路留下水痕钻进了耳蜗。

他将beta推倒,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托住后腰,让早就一片狼藉的下体对他完全对自己敞开,拨开泥泞红肿的穴口,将自己再次嵌入了对方湿滑的甬道,开启了新一轮的进犯……

第59章 标记是一夜情还是犯贱?(H)

游艇开足马力绕着海湾行进,五颜六色的烟花和水上表演同时进行,船尾在行进中留下了白花花的巨大水痕,在海上形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夹板上的人群都回到了船舱里扶着栏杆欣赏,也有不适应的客人在这样的高速下扶腰欲呕,这是今晚的高潮,现场一片热闹。

而礼晏压根没有欣赏这些的心思,他找不到程屿,只好去找聚会的主人周咏,而对方却一直在海上的冲浪皮划艇上疯玩儿,根本没有上岸的意思,他等了又等,耐心渐渐告罄。

而另一方面,在游艇的更衣室里,霍一舟还还压着程屿一再挺动身体,被操得神志不清的beta不知何时手腕已经被松开了,却依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双腿被卡在alpha的臂弯上,被捅得一晃一晃的,双手捏着湿床单揪起来无数褶皱,隐忍的呻吟随着霍一舟进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药和安抚剂,被标记的身体毫无廉耻地配合对方的动作,下体随着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食髓知味的生殖腔饥渴地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猝不及防地再次被肏高潮了……

“又射了?”霍一舟摸着对方耷拉的欲望轻轻拨弄了几下,微微一笑。

程屿失神地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射无可射的前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稀释的白浊。

游艇的高速行进让床都变得轻微晃动起来,失重倾斜让beta肏起来带着摇晃的刺激感,每一次进出都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有时更深有时又被重力推拒滑了出来,有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敏感点就会陡然紧缩一下,听到一声声令人欲望贲张的低吟,霍一舟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身下的肉体,动作狠戾,眼神却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而霍一臣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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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晏再次见到程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游艇早已靠岸,而聚会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岸离去,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后来问了周咏,对方也表示没办法,不过可以让侍者帮助找一找。

人不可能在海上平白无故地消失,一定有迹可循,周咏这么敷衍不知是知道内情还是不想惹麻烦?

因此当礼晏和李可终于在船舱下方看到爬梯上来的程屿时,提起来的心脏终于放下了。

礼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屿还是穿着原来衣物,看起来也完好无损,甚至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

然而当礼晏靠近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