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尴尬的是,没有人给他穿上衣服,他浑身上下依然还是仅仅披着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此时他醒来挣动了两下,浴巾已经快散了……

他不敢动作幅度过大,隐约听见门廊的方向传来争吵的声音,似乎还有碰撞声,玻璃推拉门一开,有人进来了。

听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轻举妄动,想知道这些人打算做什么。

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他的肩膀上,沿着锁骨的凸起一寸寸抚摸,到喉咙下又顺着胸前的事业线指尖暧昧地下滑。

肌肤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喉结发紧,程屿心中感觉古怪起来,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嘴唇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出声。

胸前一阵刺痛,脆弱的乳首被粗糙的指腹顺时针按揉,用力得圆润的指尖都陷进了乳晕中。

“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戏弄,立刻支起身体,让自己的声音强行镇定而严厉。

下身陡然凉悠悠一片,冷空气灌进腿间,他本能地侧了一下腰身。

并不能阻止他赤身于人前的现实。

“我不是omega,也不是出来卖的,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程屿几乎能感觉到化为实质的视线正盯着他下面看。

一只手握在了他左侧的大腿上,掌腹下是硬邦邦的肱四头肌,拇指却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按揉。

他挪动了一下膝盖,试图躲避这种直白的暗示,然而他的右侧是船舱壁,根本避无可避,而他小幅度的动作让他下体的蛰伏轻微地甩动,臀缝的阴影勾动了一片移动的风景。

大腿猛然被人掰开,他直直地向前扑倒,落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向后跪着伸出的脚踢到了另一具身体,然后脚踝被那个人紧紧按住了。

“你们……你们……”倒下来的时候身上接触的都是高热滚烫的肌肤,他立刻意识到他们也什么都没穿!

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挤在一张床上对他动手动脚,他已经完全懵了。

他的表情一定是惊慌而愤怒的,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羞耻的红色,并很快出了一身薄汗。

抱着他上半身的男人低头吻住他的耳垂,手掌流连在两块胸肌上,握住胸腔的位置使劲儿揉捏,大拇指粗糙的指腹来回拨弄着凸出的乳尖,引起一阵阵低沉的喘息。

背后也覆上来一具坚实的裸体,灼热的呼吸落在后颈腺体的位置,湿热的舔舐感令人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谁的手与此同时握住了他毫无反应的欲根,掌心上下摩擦敏感的柱身。

“滚开……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他又惊又怒,腰身不断收紧,背上搅在一起的手腕不停扭动,拼命想挣开桎梏,然而肩膀和胯骨都被固定住,全身各处都在他人掌控之中,根本没有逃离的空间。

他应该等待时机,然而当股缝中被抵上一个热烫硬挺还在跳动的事物时,他瞳孔紧缩,彻底失去了冷静。

“你们疯了!我是个beta!”他忍着胸口两点仍然被人用指腹蹭来蹭去的熨烫撑住腰腹往前蠕动了一点,极力想先避开后面更可怕的威胁。

却不知道这一动让臀部翘得更高,在后面的人看来只不过是十足的勾引……臀后的棍状物紧随而至,肉冠紧贴着大腿内侧浅浅戳刺,仿佛在欣赏他徒劳的挣扎。

全身到处都被掣肘,一阵阵酥麻从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集中冲击着脑神经,身体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欲望像火一样渐渐燃烧起来。

“住手……”他的腰部下坠,膝盖发软,后槽牙发紧,声音渐渐变得不再平稳,“你们到底是谁?是参会嘉宾?还是周咏的朋友?”

腿根内侧的滚烫肉刃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根手指猛然捅进了翕张的穴口。

久未经人事的地方本应干涩禁闭,然而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里其实早就柔软湿润,一阵清凉,轻易就被长驱直入,原来在他昏睡期间,就已经被人扩张好了!

这两个人是蓄谋已久!

程屿瞪大眼睛,一丝恐惧缓缓爬上心间。

随着异物入侵,穴内肉壁收缩,甬道深处泛着难以言喻的瘙痒和空虚,竟然像个omega一样在渴求更加粗长硬烫的东西。

冰冷的空气钻进翕张的肉穴,三根手指捅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牵拉开来的穴口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而他眼前一片漆黑,任何触碰都如同放大了一般,冲击他的感官神经。

前端的欲根在一波波撸动中诚实地挺立了起来,顶部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他不知道该避开前面抚弄欲根的亵玩,还是躲开后面擦着穴的修长手指?

是反抗落在他的后背吸吮和舔舐的嘴唇,还是拒绝胸前吸他乳肉的灵舌?

他伸长脖颈像引戮的囚徒一样绷直身体,极低极沉地一声呜咽,后穴就被猛然插入,巨大粗长的肉刃捅得他身体向前一耸,满是水痕的胸膛上被牙齿磕了一下。

“不……你们住手……啊……”他的话语没有说完整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听起来不像拒绝,更像欲拒还迎。

因为闻不到信息素,他甚至不知道肏他的人是beta还是alpha,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极大的未知感和裸露在外的身体各处,让他感到不安和巨大的羞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空虚的穴径被肉刃撑得满满当当,臀肌收缩耸立得更加紧实,颤抖的臀尖被狠狠地撞变了形。

“唔嗯……”他伸长脖颈咬牙将脆弱的呻吟吞下去,只余一半的呜咽,嘴唇瞬间咬得鲜血淋漓。

现在他可以确定身后的人是alpha,因为只有alpha才有这种凶器般非人的尺寸。

还没有全入就已经捅得他膝盖发颤,下体又胀又痛,必须深呼吸才能缓解这种剧烈的疼和可怖的侵入感。

粗长的阴茎辗转着将穴内每一寸褶皱一一抚平,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向下体汇聚,他几乎能通过肉壁的触感描摹阴茎的长度大小和顶部轻微的弧度,还有肉柱的凸起和纹理。

在等他适应的过程中,细密的吻落在嵴柱上的腺体上,犬齿的研磨威胁十足,一阵阵电流直入脑海,他紧张地吞咽了几下,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标记他的计划。

臀部轻微地颤动让后穴将粗硬的性器吞得更深了,敏感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柱,欲拒还迎,火热的熨烫,渐渐自行分泌出了润滑的黏液。

后方的性器试着抽动了几下,便按捺不住地前后抽插起来。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逐渐堆积在了程屿心中,他一边被干的前后耸动,腿间的挺立的性器一甩一甩,一边在舒爽和疼痛中反复流连,脑子努力保持清明,随着戳刺的深入和熟悉的节奏。

脑中的迷雾陡然散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唤道,“霍一舟。”

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嗓音和一阵低笑,“亲爱的,你是用骚穴认出鸡把的方式猜到我的?我真是太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