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晏指尖颤抖地捧着绯红色的飞机杯,摔到了程屿认真研究用法的脸上,双眼朦胧泛着愤怒和羞窘的水光,“我不要!”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又磨磨蹭蹭地抱着枕头来敲程屿的房间门,让对方亲自给他试用。
程屿留了一个心眼,伺候小少爷用了一次就把对方赶了出去,完全不给人借机留宿的机会。
毕竟,上次出差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白天当秘书帮礼晏处理工作上的事情,顺带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晚上还要绞尽脑汁解决他的性欲。
他甚至想带他去酒吧猎艳,临出门了才后悔,怕他被坏人骗……
他的生活中全是礼晏……礼晏……礼晏……
他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完全束缚住了手脚,牢牢绑在了对方身边,刚刚开始他还不在意,时间越久越令人感到压抑。
同他的郁闷截然不同,礼晏这段时间因为精神萎靡没精力骂人,反而给人平易近人的错觉加上自身高颜值,处理工作又直击重点,讲究效率,工作中不单没有遇到挫折,反而收获了大波人心。
一开始还有人为程鸣不平,时间一长,这股声音就没了。
反而,作为董秘,程屿遭受了不少流言蜚语。
礼晏完全不在公司里和他保持距离,反而显得过分亲密和不同寻常的依赖。
于是,关于两人的传闻甚嚣尘上,对于不熟悉程屿的员工,关于他的第一观感已经不是公司高管,而是董事长秘书、心腹、情人等标签。
程屿在后续的工作中,也陆陆续续感受到这些恶意,他在公司辛苦耕耘八年,为了铺助公司上市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还不如和董事长的八卦那么深入人心……
这么一想简直令人心寒……
这段时间,他也会陪着礼晏去做复健,但不知道为什么,冬去春来,都几个月了,他复健的效果并不明显,礼晏虽然能正常走路,但往往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半个小时就大汗淋漓,累得半死怎么也动不了,因此为了自身形象和工作效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坐轮椅。
每次检查身体的结果也是正在康复,但什么时候痊愈却像是遥遥无期,医生也说不上来具体原因。
一个普通的上午。
接待秘书给程屿打了个电话,“程秘,维生达实业的霍总预约了礼总的会面,他已经到楼下了,请您安排一下。”
“好。”程屿机械地站了起来,他走到隔壁的会客室,打开空调,摆上茶壶……
到现在为止,他都表现得十分冷静。
刚刚一脚迈进办公室,就被人从后面揽住了肩膀,“程屿,又见面了。”
霍一舟一身正装,俊美绝伦,身后跟着一个助理,笑吟吟地看着他。
霍一舟揽住他的动作十分自然,甚至亲昵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就像碰见了一个老友般热情。
程屿猛然推开他,皱着眉头不自在地扯了下领带,调整好错乱的呼吸,挂上一个商业化的笑容,“霍总,请到会客厅休息,我马上请礼总过来。”
“你现在是秘书?”霍一舟一边四处溜达,一边观察程屿。
没什么变化,就是更勾人了……
“我现在是公司的董事会秘书。”
“董事会……是董事长秘书吧?”霍一舟沉吟着说道,上市公司里那些弯弯绕绕他还不清楚吗?
不过也对,与其让程屿担任CEO在外面四处应酬还因为各种原因被人上,不如放在身边最安全,把人看紧了才实在。
程屿没理他,敲了敲礼晏办公室的门,打开后走了进去。
一刻钟后。
霍一舟坐在会客室和礼晏讨论一个新项目。
程屿待在一旁给他们做记录。
“这个项目霍总能想到我们公司实在是我的荣幸。”礼晏翻阅了资料,仔细听霍一舟的助理用PPT做的介绍之后说道。
“这是政企联合的项目,前一段时间R市出现的alpha失控聚集事件造成了人员伤亡,AO安全局相关部门对此十分重视,所以牵头了这个项目,计划在公共场合都设置自助的AO安全急救箱,防止因为缺乏抑制剂和阻断剂,除味剂等工具而发生的公共场合大面积失控的群体事件。”
“正好我们A市被省上定为第二批试点城市,计划在公共场合设置1000个自助急救无人专柜。我们维生达实业在很幸运地中标牵头这个项目,正在找相关合作商,抑制剂这方面我首先就想到你们南洋生物科技,这不,今天特地来和礼总沟通沟通。”
“如果没什么问题,可以先签订一个意向合同,正好第一批试点R市已经完成布局了,我们近期可以组织人员一起去考察。”
彩蛋内容:
N年以后的办公室奸情
程屿冷着脸提议礼晏在公司里和他保持距离,对方却以吻缄口,软磨硬泡压着他在办公室专用休憩间做了一次。
一边发狠地操弄他,一边眼神湿漉漉地责问是不是厌倦和他在一起了。
“我们是什么见不得光关系吗?为什么要刻意在公司避嫌?”心思敏感认为自己受伤的alpha骑在beta结实的腰腹上,让他躺在狭窄的午休床上,双腿分开呈M型敞开下体持续接受他的进入。
他一边轻喘,一边用尺寸可怖的肉刃猛顶身下的人。
“不……不是……”程屿被干的眼前朦胧,刚凝聚的回应被撞得断断续续,他拉着小床旁的壁灯,努力固定着自己,刚要说话就被一记深顶撞得神魂震荡,“嗯……唔……为了工作方便……”
“这样有什么不方便的,嗯?”礼晏柳眉微抬,美丽的脸颊一片晕染的红霞,上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瓷白的肌肤莹润泛着水光,魅惑地像落入凡尘的谪仙,然而腿间的利器却恐怖狰狞,怒挺的冠部每次抽出来都要带出一截媚肉,他膝盖顶在床边,凶猛地把阴茎往男人湿红的肉洞里碾压,专攻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捏着男人挺立的欲根威胁十足地来回摩擦顶端,强迫对方射了一次又一次。
程屿说不出话来,只能咬咬牙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在欲望面前早已底线全无,翻来覆去被干了数次,才累得睡了过去。
礼晏将他翻过来,擦洗干净,整整齐齐地穿上衣服,熟睡的男人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有点愤恨地想,每一次都睡得这么熟,不知道被别人占了多少便宜……
(小霍: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虞渺:有被冒犯到